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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聞言后微微一怔,拉住自己帽檐的兩端,琉璃色的眸子閃現出疑惑的色彩。“坦誠相待,不是坦胸相待好吧?”原來事情的起因是如此的簡單,禮弦煩躁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那下次,我們就一起去泡溫泉吧?!?/br>“——誒?”“主公,您說真的嗎?”原本還在安靜聽著禮弦和鶴丸國永之間對話的其他刀劍男士們聽見這一句話突然全部涌了上來,圍在禮弦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地詢問道。實不相瞞,他們其實和鶴丸國永一樣,對主公的身體好奇很久了,但是鶴丸國永比較皮,將這個好奇心賦于行動力,而他們則是壓在心底,不敢表現出來。“嗯,真的?!?/br>如果早知道刀劍男士對他的隔閡原來是這個,那么禮弦早就放下在眾人面前暴露身體的羞恥感,和大家一起泡溫泉了。要知道,禮弦可是羨慕那種大家在一起泡溫泉,一邊聊起感興趣的事情一邊小酌著甜酒的場景很久了,但是禮弦一直以來獨自生活習慣了。他說過的吧?他還不是很懂得如何去和刀劍男士們相處。見他們成群結隊,一起去泡溫泉,雖然禮弦也很想去,但是始終不好意思開口,而且他也羞于當著別人的視線脫衣服,所以才一直抗拒到現在的。仔細想一想,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生活了,而是和刀劍男士們一起,和本丸的大家一起,那些不必要的羞澀是時候該拋棄了。“太好了!要和主公一起泡溫泉了?!?/br>“帶什么好呢?啊,國廣,你上次帽子里的白鴿還有嗎?等泡溫泉的時候拿出來給主公看看吧?!?/br>“兼先生,沒有人是會在泡溫泉的時候拿出鴿子的哦?!?/br>“這珍貴的一刻,一定要用相機拍下來,不,還是攝影吧,上次在萬屋買的攝像機派得上用場了?!?/br>看著刀劍男士們興奮地在一起討論著,禮弦也彎起了唇角,總地來說,雖然倒霉了一點,但是能夠像是現在這樣,更加地了解一些這群刀劍男士,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吧。“主公,讓大家看見傷口,沒關系嗎?”三日月宗近站在禮弦身后輕聲詢問道,主公隱瞞了這么久的傷口,終于決定暴露在他們面前了,是不是也就代表著主公已經釋懷他的過去了?“傷口?啊,你說我背后那個刀疤啊,沒關系的,那是我與友人的約定之物,是非常珍貴的呢?!?/br>負手身后,禮弦隔著衣服,摸了摸那道傷口,如果沒有它的話,禮弦就不會擁有現在的一切,僅僅是這點,他也是非常感謝這道傷疤的,而且這也是友人最后留給他的痕跡了。禮弦說完之后,就轉而去處理其他事情了,留下三日月宗近站在樹下有些失神,主公,剛剛提起傷疤時的笑容徇爛得有些刺眼。這一整天過得很快,禮弦早在日落之前就準備好了所有的事情,此刻他正待在房間里研究毛線的針織法。怎么覺得……好難啊……對著教學視頻看了半天的禮弦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嗯,感覺他學會了!可以了!甚至是織女附身了!可當禮弦關掉視頻,打算實踐cao作的時候,手指卻僵住了,這個線應該怎么繞來著?那個針應該怎么穿來著?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好久,禮弦看著手中織出來的不可名狀物體皺起了眉頭,不過半刻,他就徹底放棄,連針帶線地藏在了床底。果然人與人之間是不能比較的,他與其他審神者之間也是不能比較的啊。與其讓他親手去縫織這些過冬衣服,還不如讓他再多打幾份工,掙錢來得比較快呢。想到這里,禮弦衷心地冒出了一個疑問,他當初明明是為了掙錢才受時之政府應聘成為審神者的,為什么現在因為這個職位,需要花他更多的錢了呢?“大將的懷抱好溫暖啊,就算是不能待在大將的懷抱中,也想要得到和大將的懷抱差不多的東西呢?!?/br>當日,信濃藤四郎的話再次在禮弦的耳邊清晰地響起,他搖了搖頭,伸手到床底下摸了摸,又把毛線團摸了出來。有什么辦法呢?畢竟是他當初自己要跳進這個燒錢的坑的,還一幅樂在其中的樣子,如果被小時候的自己看見的話,一定會嘲笑死現在的他吧?無法相信,那個惡魔之子居然會因為要撫養著幾十個男人金錢不夠而感到苦惱。呵。曾經連自己的暖飽問題都沒辦法解決的他,現在要解決一大家子的暖飽問題,他還真是出息了啊。“大將,您已經睡了嗎?”正當禮弦回憶著他過去的時候,門口傳來藥研藤四郎的聲音,禮弦慌忙地將毛線團隨便塞了塞,情急之下還扯斷了一小截紅色毛線繞在指間上,他來不及解開便起身推開門,擋住藥研藤四郎朝著居室內看來的視線,“藥研,這么晚了,怎么了?”“大將,其實是秋田做了惡夢,現在嚇得哭鬧起來,一期哥遠征去了,還沒回來,所以……”后面的話,藥研藤四郎有些愧疚說出口,這么晚了還麻煩大將,真是太不應該了,但是秋田一直哭鬧不止,嘴里喊著大將的名字,怎么勸都勸不住,他也是沒有辦法才會來找大將的。“秋田藤四郎么?那孩子一向膽小。沒事,我和你去下吧?!?/br>粟田口的短刀們眾多,顯形后也大多是一些人類小孩子的形態,受此影響,禮弦都不太想要派遣短刀們出陣,只覺得讓天真無邪的孩子拿起武器傷害別人是件罪惡的事情。但是他身為審神者,眾多刀劍男士的主公,更不能厚此薄彼,適當也是需要讓短刀們去戰場上尋找戰斗的感覺的。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禮弦不怎么敢于面對短刀們過分純凈的目光,幸好一期一振來得早,他們有兄長照顧著,禮弦也就放心了很多。既然現在一期一振不在本丸的話,他也要擔起責任照顧好短刀們,不能再像是之前那樣無視他們了。第20章與審神者的不眠之夜(“晚上好?!?/br>禮弦從門口探出個腦袋來,月光溫柔地灑在他潔白的浴衣上,散發著淡淡的光輝。他看見眼圈還泛著紅,明顯是剛剛哭過的秋田藤四郎,心里升起了疑惑。與秋田藤四郎柔弱的外表不同的是,那孩子的性格十分的堅強,并不是一個會哭鬧的孩子。“秋田,別哭了,大將過來了?!?/br>藥研藤四郎也走到秋田藤四郎的身邊,開口安慰道。“哇,主公!你是專門為了秋田過來的嗎?真好啊,吶吶,主公,下次我哭的話,你也要立馬來找我哦?”亂藤四郎見到禮弦后,歡喜地抱住他的胳膊撒嬌道,被禮弦伸手放在他頭頂上輕輕拍了拍,柔聲答:“好?!?/br>只要是來自他們的愿望,無論多少,他都會滿足。“秋田,怎么了?為什么哭了?”禮弦再走了幾步,來到秋田藤四郎的身邊。半蹲著身子,用指腹拂去他眼角殘余的淚水,禮弦語氣緩和地詢問道。秋田藤四郎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