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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臨死前被他雇傭,將他的私生女送到孩子母親身邊去?!惫蛡虼鷥r是一箱子現金,如今已經葬身在金絲雀號墜落的大火中,“任務并沒有時間要求,雖然一個母親失去了自己孩子的消息肯定會很急,但是為了她孩子的安全,我想她不會介意多等一下的?!?/br>“那我們出發吧?!比鎏嶙h。“不行,”二號搖頭,“沒錢,沒有身份終端,要是這么走的話,我們連城都出不了就直接被捕了,對了,你不是神嗎?你應該會點石成金的法術吧?來一點金子吧?!?/br>他向著撒伸出手。而撒也微笑著回答他。“我不會?!?/br>“……”“財富并不是我主管的領域,我無權對金錢做出干涉?!钡k理所當然地說,“你竟然找我要金子?人類,這不該是你向我奉獻上的嗎?還愣著干什么?賺不到今天的供奉就別回來了?!?/br>“……”二號。手好癢,好想把這只鳥揍一頓。在二號將這些付諸行動之前,撒又戳了一下莉莉的小肚子。“記得給她帶白面包和牛奶啊?!?/br>“……”二號自己的肚子也響了一聲。這個時候,二號才意識到,他和莉莉上一次進食竟然還是昨天中午,金絲雀號不愧是上等人專列飛艇,連餐廳也是五星級的。以致現在回憶起昨天中飯的二號感覺自己的胃難受起來。覺得自己可能是被近二十四小時里的變故給打擊傻了,二號扶著額頭嘆了口氣,轉身打算出去。“等下,”撒喊住他,“把你手里的棍子留下來?!?/br>二號一愣。他這才發現,之前那根被布條纏繞的長棍他竟然沒有在逃亡時丟下,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一直把這東西拿在手里。再一次確定自己被打擊傻了后,二號把棍子丟到一邊,又叮囑了撒幾句,像個小偷一樣,躡手躡腳地出去了。關上門前,他回過頭看了房間最后一眼。撒坐在床邊,向著他揮手告別,笑容非常乖巧。應該沒問題,二號想。旋即關上門離開了。這個旅店屬于某個灰道老大,算是三不管地帶,將那兩個人放在里面應該很安全。和他們相比,倒是二號自己的處境非常危險。之前的懸賞令表示,光是提供他的正確消息,都有可能獲得五百萬的獎金。二號已經懶得計算要是抓住他或是殺了他獎金能有多少了,少說能上千萬吧,大概能吸引來一大群賞金獵人。更別說可能伴隨懸賞而來的背叛和出賣,那才是最危險的東西。幸好的是,這種事暫時不可能在他和他兩個同伴之間發生。但他至少要搞明白,為什么他突然就背負上了這么大一個懸賞。二號先從吧臺后老人那里買了一瓶三無牌遮陽霜。這玩意兒不僅能調度他相對于白人來說過于醒目的膚色,而且還能發出一種特殊的場,可以模糊攝像頭拍到的畫面。他在盥洗間里將遮陽霜抹遍了全身,又用清水將亂翹的頭發壓下去。然而這還是不夠,二號對著盥洗間的鏡子打量自己的臉,重點放在眼角邊那道十字傷疤上。太醒目了。這種傷疤可不是遮陽霜能覆蓋的,二號湊近鏡子瞧了瞧,嘆了一口氣,最后一拳打在自己臉上。幾分鐘后,一個衣衫不整吊兒郎當,頂著兩個被揍出來黑眼圈的混混從快餐廳正門走出去,來到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煥然一新”的二號匯入人流,如一滴水匯入海洋,旋即還隨手從路人身上摸了個終端機。他十分熟練地繞過了終端機各種數字密碼指紋密碼,打開了全息光屏,然后進去瀏覽器,進去新聞版面。新聞版面的頭條果不其然是二號放大的照片。二號淡然地點了進去,一目十行掃過那些描述性的文字。……十惡不赦的兇犯,一周前謀殺了深蘭集團董事長,然后在昨天伙同其團伙搶劫金絲雀號飛艇,造成金絲雀號機組人員和乘客共計一百三十一人身亡,十六人失蹤……”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看到什么,二號翻到下一頁。又一張照片出現在二號眼前。他猛地停下腳步。那張照片,屬于那個極愛腦補,對二號非常熱情的金絲雀號老好人機長。——是機長倒在血泊中,表情猙獰的頭顱。另一邊,灰道旅店房間里,撒面對這哭鬧不已的莉莉,憂愁地垂下眉梢。“餓了嗎?再忍一下好不好?二號很快就回來了……別哭了看我給你變戲法!”撒雙手一拍,變出一朵嬌艷欲滴的鮮紅月季花。莉莉抓住花朵就往嘴巴里送。“這個不能吃!”經過了一番戰斗,撒無語地將自己變成花朵的羽毛搶回來,他嘆了一口氣,和一歲半的莉莉小姑娘對視。小姑娘皺著臉扁著嘴,要哭不哭。“好吧,我們去找吃的好了,”一秒后,撒愉悅地決定將二號的叮囑忘記,“事先可說好,你可不能在二號面前出賣我?!?/br>莉莉疑惑地呀了一聲,而撒打開窗戶。風吹著紗簾飄揚起,撒轉過身去抱莉莉,眼角瞥到放在門邊的破布纏繞的長棍。想了想后,祂把這東西拿上。然后,銀發的神明抱著小女孩,從窗戶跳了出去。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只能聽到風吹窗簾發出的簌簌聲。十分鐘后,房門被人敲響。作者有話要說:生命不息,坑人不止(。第10章荷包花4門里毫無動靜。下一刻,灰道旅館的客房門被嘭的一聲撞開。“警察!舉起手!”一群穿著沖鋒衣的防暴警察涌進了這個房間,他們掀起床單,打開衣柜,翻開馬桶蓋,到處尋找,卻沒有找到他們的目標。“人呢?!”昆警探聽到亂糟糟的喊聲,“快找快快快快快!”四十多歲的警探小聲咳嗽著走進了房間,他沒有向那群臭小子一樣到處翻動,好像他們的目標不是大活人而是個鉆戒一樣。警探先生只用了一眼,就指向了陽光中飄揚著白紗的窗戶。“調外面的攝像頭?!崩シ愿佬氯?。新人連忙去調錄像了,下面上來的是旅店吧臺的老頭。老頭被數個身強力壯防暴警察反扭著雙臂送到昆警探面前,后面跟著拿著鍋鏟和大勺當武器的廚師們。穿著白衣服的廚師們和穿著黑衣服的警察們在門前走廊上對峙,昆嘆了一口氣,俯下身體,和還沒有他一半高的小老頭對視。“我就問一個問題?!崩フf。“亞德利先生是不會寬恕你的?!崩项^的眼神像是要從昆臉上咬下一塊rou。“哦,下次見到亞德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