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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的, 但是這次的事情主要是謝宸安提出來的, 而且她比太守官職大,是以陶笑才第一個找上謝宸安, 這個時候聽謝宸安這么說便也就就此決定了。 謝宸安一早兒吩咐眾人隨意,所以宛臨王府一行人到了街上就逐漸四散開來,除了刑戮、楚澗和百泉四人還跟在謝宸安和蕭敬之身側之外其他人都已經不知了去向。 謝宸安打發了馮清和陶笑等人之后就拉著蕭敬之的手繼續慢悠悠的走著。 街上冰雕四周都按照謝宸安此前說的布置了不少的彩燈, 這個時候街上除了各種攤面和雜耍舞龍之外瞅著最為顯眼的便是這些冰雕了。 有不少的孩子圍著冰雕轉, 明顯是對這些東西更感興趣一些。 蕭敬之第一次看到這些,倒是也覺得頗有些趣味,甚至在看到一個長著角的小娃娃冰雕的時候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謝宸安很少見到蕭敬之露出這番模樣, 笑著問道:“喜歡這個?我回去用木頭給你雕一個一樣的玩兒怎么樣?” 謝宸安此前為了討好蕭敬之倒是真的去學過這個,她已經有了一定的經驗,這個時候雕這個不成問題,最后卻是被蕭敬之給攔住了, 他只道:“不過是看著有趣兒罷了, 算不得喜歡?!?/br> 謝宸安看著周圍熱鬧的景象突發感慨,笑道:“我去年就是在上元節的時候向你求娶的, 如今已經過去一年了呢,今日也當算是我們周年紀念日了?!?/br> 蕭敬之對于‘周年紀念日’這個詞聽著有些陌生, 但這卻不妨礙他理解謝宸安的話,他們改變關系到現在的確是已經過去一年了,而他們大婚到現在也已經有大半年了,她倒的確如同當初的諾言一般一直待他很好。 正在這時天空之中又炸開了兩簇煙花,謝宸安透過煙花去看蕭敬之的眉眼,只覺得他這個時候看上去顯得越發的溫柔了。 上元節過后眾人都開始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慢慢開始了新一輪的忙碌。 過了年之后冬日似乎也就隨之而走遠了一般,雖然還未曾到春季,但是此前的積雪卻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融化了,謝宸安靜靜的看著天空之上云卷云舒,心中恍惚中覺得她到宛臨這大半年也算是略微做出了點樣子了。 蕭敬之走到謝宸安的身側,順著她的目光看著天空上的云層,輕聲問道:“妻主在想什么?” 謝宸安笑著搖頭,她轉過身,看到蕭敬之手上拿著信箋,便笑著問道:“可是京中來信?” 謝宸安與蕭敬之相處的時間長了便也逐漸的知曉了他的習慣。 一般情況下若是他自己生意上的事情或者是旁的與她無關的事情,蕭敬之雖然不太會避著她卻也不會著意讓她看信,而靜宜侍君送來的信他向來不會私下拆開,都是交由她親手開啟的,他這番樣子只能說是這封信的內容與她有關,而且信也不是靜宜侍君送來的,這么一看的話大概是關于京中情況的事情了。 事實上謝宸安所料不差,這封信是文熙貴儀送來的,說的的確是京中的事情。 京城之中此前一直是三足鼎立,雖然有了謝宸錦和謝宸意的摻和女皇曾與謝宸遠發生過一些矛盾,不過由于謝宸遠此后態度收斂,低頭順從,更經常寫些詩或者是隔三差五在東宮之中發表一些贊揚女皇的言論,如此一來母女二人的關系愈加,她的太女之位已經再次變得穩如磐石。 謝宸錦和謝宸意此前就不如謝宸遠得了太女之位在許多事情上行事方便,而沈沉舟這番將勢力一分為二同時支持她二人的舉動,導致二人在各方面也都遠遜于謝宸遠,倒是眼看著一時之間成不了什么氣候。 謝宸遠的想法許也是這般,這段時間她雖然重新得了女皇的寵愛,卻沒有刻意為難謝宸錦與謝宸意二人,反倒是做出了一副親善的模樣,讓朝臣和女皇都對她這番友愛大度的舉動連聲稱贊。 謝宸安有時候覺得許多事情也是有趣,女皇年輕的時候殺戮了自己的十幾個同胞姐妹方才登上了這皇位,而如今卻也盼著自己的孩子能夠其樂融融互相仁愛,可見身處環境不同和地位不同,考慮同樣的問題得出的結果也是會相差甚遠的。 蕭敬之前來找謝宸安說的自然不是這些她已經知曉了的事情,而是告訴她近來女皇準備帶著謝宸意出宮南巡,并讓謝宸遠代為監國,將京中的大小事宜都交給她來打理。 謝宸安聽言有些疑惑,“南巡?” 她這位名義上的母皇自從登上皇位之后好像鮮少有離開皇宮的時候,而且聽靜宜侍君說她自從受了戎國人的刺殺之后身體雖然無大恙,卻總是有些輕微的咳癥,按理來說她這個樣子也該是繼續在宮中修養才是,怎么忽然想到去南巡了? 文熙貴儀并未在信上詳細的寫此事的緣由,蕭敬之心中有些猜測,不過因為未經證實便也沒有在此時說出,他只是大概的跟謝宸安說了一下自己對于此事的推斷。 謝宸意此番隨女皇一同南巡若是表現得當自然是能夠得到女皇的賞識,后續或能比謝宸錦站的更高些也不好說,而謝宸遠此次代為監國看似大權在握,實際上卻也是有著些風險。 舉國的事情全都交到她的手上,縱使有東宮的官員和滿朝文武支持怕是也難免出什么漏子,一旦她真的出了什么問題,那等著拿她把柄的人自然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而謝宸錦沒有選擇和女皇一同南下,而是選擇在謝宸遠獨掌京城的時候也留在京城之中這明顯也是一步險棋,她是篤定謝宸遠為了自己的名聲,為了在女皇面前繼續裝下去而不會真的對她怎么樣,她這個時候就是準備留下給謝宸遠制造麻煩的。 這三個人原本穩定的局面隨著這件事的發生后續還不知道會產生什么樣的變化,這對于整體局勢來說的確是難以把握的一環。 謝宸安沒有蕭敬之想的那么長遠,現在女皇還在壯年,無論她們三個怎么爭,后續頂多是太女之位換個人,無論如何短時間之內她們三人都沒有可能立刻登基成為皇帝,所以她對于此次的事情和蕭敬之的猜測只是覺得有些咂舌罷了,謝宸遠的這個太女當得也委實是辛苦,而剩下的兩個也的確都不是省油的燈。 蕭敬之見謝宸安這番態度卻是有些哭笑不得,謝宸安所想的確是不錯,這三人無論誰勝誰負對于皇位的確是暫時都沒有影響,但這卻仍舊是需要關注的要事,她這番看熱鬧的心態是不妥的。 蕭敬之接下來不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而是讓謝宸安自己閱覽文熙貴儀的信,而后告訴他她的猜測與各方面的想法。 文熙貴儀的信寫的的確是含蓄,若不是此前已經有了蕭敬之的提醒,謝宸安還看不出他信中竟然包含了這么多的信息,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