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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之的,謝宸安聽著靜宜侍君嘴里這番嘮嘮叨叨的敘述,又想到此前蕭敬之不過是兩句話便將此人的相貌性格和背后家世所帶來的利弊都一一分析清楚,她越發覺得蕭敬之不同凡響。 謝宸安這邊聽靜宜侍君說話聽著聽著就笑了出來,因為她發現自己相中的這個人不僅長得好看、心思不凡、性子也是極好的。 就拿今日的事情來說,若是擱在旁人身上想來沒有幾個不會惱怒的,而蕭敬之的脾氣卻控制得極好,而且他對她始終是帶了幾分體貼的,他沒有指責她,也沒有巧舌如簧的勸她出什么選擇,他只是冷靜而又理智的為她分析其中的利弊得失,甚至在這種時候他都沒有為自己多說一句話,這樣的人讓她如何能夠不愛呢? 靜宜侍君見謝宸安這個樣子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謝宸安笑道:“我還是沒有明白爹爹到底為什么不喜歡蕭敬之,他的容貌世間少有,而論起性格,他那般的細致體貼也不輸給任何人,若論心智,也沒幾個人能有他這般的聰慧,爹爹為什么偏生不喜歡他呢?” 靜宜侍君沉吟了片刻道:“也并非是不喜,只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娶了他這樣的人之后,你如何能夠管束得了他?不說你管束他,想來便是整個后宅都會落到了他的手里。你現在一心一意都掛在他的身上自然不覺得什么,可你將側夫和小侍娶進門之后呢?你愿意被他壓一輩子么?若是三五年過后你又起了旁的心思又當如何?歷來正夫是不可輕易休棄的,若是你以后……” 謝宸安聽言倒是笑了起來,蕭敬之若是愿意答應嫁給她那便已經是她三生有幸了,她又怎么會起旁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會再娶旁人進門了。而且她也沒想要管束過他,想要帶他去封地就是想讓他在那里可以覺得自由。 到了封地上她便是封地上的王,大小事物全都由她差遣,而后蕭敬之再想做什么,或者是怎么樣,她都能護得住蕭敬之,再沒有人敢在封地內對蕭敬之說三道四或者如何。 謝宸安想想那樣的日子都覺得心里頭有些痛快,現在皇宮之中到處布滿陷阱,而朝堂之上又是一片爾虞我詐,實在是讓人心煩。離開此處去到一個自由之處,細細想來何嘗不是一種新的開始,不是另外一種幸福,只可惜靜宜侍君不能跟她一起走。 不過謝宸安倒是沒將這些話跟靜宜侍君說,她這個時候已經大概明白了靜宜侍君的意思,他就是擔心她娶個太厲害的夫郎日后會被他壓一輩子,擔心因此而讓她受了委屈,也怕她日后因為這個而跟蕭敬之生了嫌隙。 可是她卻巴不得被蕭敬之管著,而且她是打算跟蕭敬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沒了旁人摻合,他們之間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嫌隙。 靜宜侍君繼續道:“你又沒接觸過尤筠,你怎么知道便不會喜歡上他呢?像他這種性子和軟與人為善的,一般人見了他都生不出惡感的,你娶了他之后指不定很快便會喜歡上了他了呢,再說他性子好,就算你娶了他之后對他真的不喜歡,你再娶了旁的側夫和小侍也就是了,他想來也是不會與這些人為難的,如此有什么不好呢,況且他家中情況也能為你提供助力?!?/br> 謝宸安沒跟靜宜侍君解釋自己的想法,只道:“兒臣是真的喜歡蕭敬之,縱使追不到他也不想隨便稀里糊涂的娶一個旁人回來將就一輩子,如此不只是兒臣不能高興,也會讓旁人斷送了自己的一生,這是何必呢?還請爹爹心疼兒臣,不要讓兒臣因為這些許利益上的事情而委屈了一輩子?!?/br> 靜宜侍君仍舊有些不死心,但是他勸說了謝宸安一會兒,見謝宸安主意已定已然是不打算改變想法了,于是便也就嘆了口氣,算是答應了下來。 其實剛才他又仔細想了一番,蕭敬之倒是有一點還是比較能夠打動他的,他剛忽然想到蕭敬之能夠幫襯著謝宸安。 他覺得蕭敬之這樣的人處理后宅或者是其他的事情應當是手到擒來的,即使他在政事上幫不上些什么,但是家中的事應該是不需要謝宸安再多cao心,這一點上他倒是覺得蕭敬之不錯。 工部侍郎的家世和尤筠的性子都讓他覺得很是滿意,但是謝宸安既然不愿的話他也不忍心強行勉強,于是也就去女皇面前推掉了這門婚事。 這件事情謝宸安其實原本是想自己去到女皇面前去說的,但是此事既然還未跟她明說,便是還未定下來,靜宜侍君去說還可以當她不知,只當長輩覺得不合適罷了,若是她親自去說的話,難免會駁了工部侍郎和尤筠的面子,她這番樣子就變成了她實實在在的看不上人家,跟靜宜侍君去說的味道就不一樣了,是以此事還是要靜宜侍君前去處理的好。 女皇自從上次經歷戎國人刺殺一事之后,不知是不是吸入了那火雷子的粉塵的緣故,她在那之后便經??人?。御醫都給她看過,卻都也沒有妥善的解決之法,只能長期用藥。 這導致女皇心情煩躁,大小事物都懶得去理會,這次的事情本來也是靜宜侍君提起來說要給謝宸安找個夫郎的,她這才動了些心思,這個時候靜宜侍君說不要了,女皇便是連問都沒問直接就同意了,只跟他道:“下次看好了再來求,再有這么一次老七的婚事朕就再也不管了?!?/br> 靜宜侍君見到女皇發了脾氣不敢再多言,得了準許之后便退了出去。 謝宸安這幾日又開始琢磨起了蕭敬之的身體情況,他的手腳一直很涼,上次去莊子后不久她就讓御醫去給蕭敬之看過,只說是氣血兩虛,所以給他開了藥讓他服用,然而一個多月過去了,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大的療效,前兩天賞梅的時候蕭敬之的手依然是冰涼冰涼的。 謝宸安心中尋思著是藥三分毒,這藥也不能長期服用,而且這氣血兩虛也不是一日兩日便能補起來的,與其每天喝那些苦澀的藥汁倒不如在飲食上動動心思。 謝宸安去找太醫問過了食療的方子,然后便交給酒樓那邊,讓他們看著去辦。 酒樓研究了幾天,倒是研究了幾道湯出來。 謝宸安親自嘗過,覺得味道還不錯,這才讓人去給蕭敬之送去,并且讓酒樓這邊爭取每日做不同的湯,盡力七天不重樣,這樣的話才能讓人不至于短時間之內便吃膩了。 謝宸安的這番心思她沒有跟蕭敬之明說,但是呂榮這個大嘴巴卻是趁機幫著謝成安討好蕭敬之去了,在他面前都說了,而且還夸大了不少。 經過了這幾個月的觀察,呂榮已經明白了自家主子跟這位將軍府公子之間的關系,于是這就開始幫忙追上了。 蕭敬之聽言明面上沒有說什么,但是次日便遣人往宮里送去了一塊玉佩。 這還是蕭敬之第一次送謝宸安東西,謝宸安對此相當的在意,當日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