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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線的游戲艙,與游戲艙相連的則是一個巨大的播放屏幕,正在演示著游戲畫面。 阿澤一眼望去就是漫天的煙火,如蝗蟲般的大軍在圍攻一座古樸的神殿,絢麗的魔法鋪天蓋地演繹出層層光影,慘烈的廝殺遍布屏幕的每一個角落,最引人注目的則是空中正在交戰的人群,拿著雙手劍的年輕劍士獨自抵抗著十幾個人的圍攻,明明他的招式并沒有多大的威力,可其他人就跟拿他沒辦法一樣只能纏斗。 劍士是杰瑞,新資料片的絕對主角,圍攻他的則有男與女,阿澤甚至還在里面看到了馬蒙和路德維希,當然了,還有幾個意義不明的大西瓜。 要是放在平時,最頂尖的特效團隊也難以企及的精彩畫面一定能讓他拍手叫好,從天而降的西瓜雨也能換來幾聲哄笑和吐槽,可一想到這是真實世界里正在發生的事情,難免令人如鯁在喉,杰瑞的出現甚至還讓他不合時宜的想起了羅麗莎最后那封郵件的內容。 大紅色和橙紅色,主角可不就是大紅色嗎。 研究員們沉默的看著屏幕,偶爾交換一下意見,從他們身上略顯焦躁的氣息來看,顯然正在上演的這場僵持不下的圍攻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阿澤戳了戳身邊的小郭。 小郭也很懵逼啊,在來的時候他也苦思冥想過,可無論是植入病毒還是激活自毀程序都不是能在這么多內行面前做的事情??! 相比之下,澤哥作為一名分不清主板和顯卡的普通人,想法就很簡單粗暴了。 “嗯,就算是超級計算機,大概也是怕水的?”他不確定的說,“也怕斷電?” “它肯定有獨立的備用電源,先不提防水殼,你要從哪里搞一輛消防車?”小郭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他。 被否定了提議的澤哥也沒有氣惱,而是很光棍的攤了攤手:“那你說怎么辦?” 問題被踢回來的郭冬冬也很實誠:“我只聽說過淘汰的機器會被碾碎?!?/br> 哥倆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傻了。 “我看電影里演的,一般對付這種大家伙,都是電波女一陣電磁波過去,然后所有儀器就開始冒火花,你覺得這個可行嗎?”摸了摸下巴,譚清澤非常誠懇的問自己的難兄。 “你又不能發電磁波?!惫粗y弟,耿直的提出了最大的難點。 兩個人再次面面相覷,一陣陣絕望襲上心頭。 兩個死宅要如何成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做到哦?!?/br> 一個耳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阿澤和小郭嚇得差點原地蹦起來,一回頭就看到本該呆在別墅里的馬蒙正蹲在后面,還用手托著腮。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這里?”阿澤指著他話都說不清了。 “不是你們帶我來的嘛,”馬蒙瞄了瞄他們手上的鐵塊,“那個破儀式把我的活動距離局限在了傳送地點方圓200米內,我又不是皇族那群變態,只能耍點小手段了?!?/br> “只要讓所有的機器都燒起來就行了吧?”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總感覺要出大事啊?!?/br> 阿澤不安的拽了小郭一下,換來了對方比他更害怕的眼神。 “啪啪啪!” 說做就做的馬蒙從角落里踏了出去,怡然自得的拍了拍手,吸引了那數十個研究員的注意力。 “先生們!女士們!大家下午好??!”他張開了雙臂,行了一個夸張的彎腰禮。 “你是什么人!” 一個體重超標的老頭子氣勢洶洶的從人群里走了出來,正是此地的所長。 “誰讓你進來的!保安在哪里!” “別緊張嘛,”馬蒙沖他拋了個媚眼,“我只是想給大家表演一個魔術而已?!?/br> “一個關于火焰的魔術?!?/br> 一個大活人在眼前化成了一陣風顯然并不是一個常見的景象,等到可憐的研究員們從驚詫中回神,馬蒙化作的狂風已經在房間里肆虐了,被他刮過的儀器不約而同的冒出了火星,星星點點附著著機器燃燒起來,最后連成了一片火海。 研究員們驚慌了起來,哪怕所長大聲怒吼也壓制不住他們逃跑的腳步,濃厚的煙霧激起了滅火裝置的反應,墻角上的噴頭開始噴灑液體,卻澆不滅燃起的魔火,挺著大肚子的所長跌跌撞撞的撲向中央的游戲艙,一把扯斷上面的連接線,艙門應聲彈開,他手忙腳亂的從里面撈出來了一個人。 是戴著游戲頭盔的羅麗莎。 “哎呀呀,這不是我們的羅經理嗎?” 戲謔的聲音響起,馬蒙重新凝聚了人形,踢開了滿頭大汗的所長,一腳踩在了羅麗莎的小腹。 強制斷線和腹部的疼痛讓羅麗莎臉色煞白,她那雙漂亮的杏眼猛然睜開,熊熊怒火在其中燃燒:“該死的逆臣?!?/br> “哎呀呀,你可省點力氣吧,我的創世神大人,”馬蒙腳下碾了碾,“跟我們這些偷渡客不一樣,您可是真的被完全封印住了吧?” 羅麗莎死死地抓著了馬蒙的腳,手指幾乎要嵌進rou里,眼神似乎想要將他生吞活剝。 “待我掙脫封印,你們這些螻蟻,全部都要死!” “那我就等著大人了,很可惜,這個世界就要被陛下接管了?!?/br> 馬蒙甜蜜蜜的回答,把虛弱的羅麗莎踢了出去不再理會,走到了游戲艙旁邊端詳了一下,伸出手去抓住了什么,猛地往回一撕,一個黑色的深洞被他憑空撕出,里面點點星光旋轉著延伸至遠方。 “好了,大功告成!”魔族掐著腰看向已經被神展開看啥了的兩只呆鵝,“根據我們約定,郭冬冬同學是打算跟我走的是吧?真的想好了嗎?去了就回不來了哦?!?/br> “是、是!想好了!”小郭激動的滿面潮紅。 “那就好,”馬蒙嘴里說著,走過來一把將他夾到了腋下,又轉臉看向一臉無辜的澤哥,“至于你,我就送你已成好了?!?/br> 說完他深處自由的右臂在譚清澤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澤哥只覺眼前一黑,什么東西在自己周邊迅速流逝,等到他重新恢復了視野,就發現自己正站在研究所外的小樹林里,手里拿著一塊不起眼的小鐵塊。 澤哥的內心頓時就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