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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 呆了好一會兒,大腦終于重新連上線的嘴平伊之助在這時候走了過來,毫不留情地敲了我妻善逸的腦袋:“你到底在做什么??!不管發生了什么,權八郎能回來不就好了!” 我妻善逸被伊之助打疼了,最重要的是生氣伊之助竟然沒有跟他站在一個陣營,哭著沖他喊:“死人怎么可能說回來就回來??!他們這些人明顯就是想要從我這里帶走禰豆子meimei的,但我真的不想讓他們也帶走她啊啊?。?!還有,是炭治郎!炭治郎??!” 他真的已經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看見這些已逝之人一個個的出現,我妻善逸覺得惶恐的真正原因其實不是見鬼,而是擔心他們是來接禰豆子上天國的。 炭治郎離開了,鬼殺隊的好幾個柱離開了,獪岳離開了,桑島爺爺也……他真的不想再失去了。 所以不管伊之助怎么用力在拽他,他就是不肯松手,甚至還逃避似的閉著眼睛不去看他們。 直到有人將手輕輕放在了善逸的頭頂,對他說:“雖然不能算是活著,但我確實也是真實存在著的,善逸?!?/br> “不在天國,不在地獄,就在你的面前?!?/br> “……” 我妻善逸慢慢睜開眼睛,眼角還綴著沒有流干凈的淚水,模糊的視線之中,是炭治郎溫暖的笑臉。 我妻善逸看著炭治郎,原本焦急恐懼驚訝等等復雜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下去。他一點點松開了抱著禰豆子的手,打了一個哭嗝,終于清醒了,也愿意接受現實了。 而就在他剛想說什么的時候,一道分外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這小子,不要遇到什么事都哭??!” 在聽到那個聲音的瞬間,我妻善逸全身都僵硬了,剛剛清明幾分的大腦再一次當機。 下一秒,就有拐杖敲他的腦殼了,還是熟悉的力度,還是熟悉的節奏。 善逸抬起頭,怔怔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小老頭兒。他沒有哭,但嗓音微啞,說: “再敲就更傻了,爺爺?!?/br> …… 后來等大家都冷靜下來,并把事情大概解釋清楚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期間,灶門炭十郎讓灶門竹雄找來了還在尋找伊之助的琴葉。 這位終于和兒子真正意義上相見的母親,在看到嘴平伊之助的瞬間就彎起了眉眼,那雙同伊之助相似的翠色眼睛里是喜悅而柔軟的情感。對上這樣一雙似水溫柔的眼睛,伊之助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起來了。 他的臉頰飄了紅,想要拿起野豬頭套罩住自己的腦袋遮掩,但在女人一聲聲“我的伊之助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和mama長得很像呢”中,他不知為何又不那么想戴頭罩了。 而當女人用她柔軟的雙臂將他擁入懷中之后,伊之助完全就跟燒熟了的小乳豬一樣臉色通紅,完全陷入了飄飄然的狀態,弄得他都有些羞惱了。 嘴平伊之助很想掙脫這個讓他渾身不對勁的擁抱,但又因為害怕自己的動作可能會傷到這個看上去非常脆弱柔軟的女人,不敢輕易動彈,只能全身都緊繃僵硬著,并且垂下眼死死盯著地板。 但他的余光總是忍不住往琴葉那里瞥去。而每一次,都能剛好被琴葉發現。 嘴平伊之助只要一看琴葉,就會看到那雙碧綠的眼睛溫柔的注視著他,然后他就會變得更加輕飄飄一些。像是被無數天國柔軟而美麗的繽紛云彩包裹著,然后輕輕托上了天一樣。 母親這種存在真的太可怕了。 年輕的伊之助在心底如此想著。 ——輕易就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明明沒有用力,卻能讓他在她的懷抱中一動也不敢動! ——妖術!絕對是妖術??! 作者有話要說: 【豬豬感到害羞和輕飄飄】 【豬豬不承認自己害羞】 【豬豬把鍋扔給了mama】 【噫】 * 最近補了JOJO(這個看了真的有點上頭) 忽然就有點想以后有機會搞搞JOJO和鬼滅的夢幻聯動,反正大家都是學習呼吸法的,搞不好還能把鬼殺隊全員打造成波紋戰士甚至弄出替身使者來? 第60章 人與人有別 嘴平伊之助被母愛淹沒不知所措,已經是個廢豬豬了。 灶門禰豆子則是完全沉浸在和家人重聚的欣喜之中,很快就接受了這種幾乎可以重鑄三觀的奇妙設定。 作為在場唯一一個還算清醒的并且活著的人類,我妻善逸覺得自己肩負了太多的責任。 他清咳一聲,努力不把視線放在桑島和獪岳的身上,只一臉嚴肅深沉地看著灶門炭治郎:“聽你剛剛說的,那忍小姐是不是也復活了?” “這……也不能算是復活吧?!?/br> 灶門炭治郎糾正他的不太準確的地方:“嚴格來說,我們已經死了,只是非常幸運地能夠以靈魂的模樣繼續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并且出現在你們的面前罷了?!?/br> “所以,蝴蝶忍小姐也是像你這樣嗎?” “是的?!?/br> “主公大人也回來了嗎?” “是的?!?/br> “霞柱也是?” “是的?!?/br> “那,煉獄先生是不是也……他一定也回來了吧?!?/br> “是的?!?/br> “……” 我妻善逸:“那禰豆子是不是也可以嫁給我了?” 灶門炭治郎:“??” 等等?剛剛他是不是聽到了一個奇怪的提問? “啊……”見灶門炭治郎沒有給出他想要的回答,我妻善逸一臉遺憾,小聲嘀咕,“竟然沒有順著答應下來嗎……” 灶門炭治郎:“……” jiejie的小護花使者灶門竹雄終于忍無可忍,拍案而起。 房間內很快又鬧成一團。嘴平伊之助趁此機會,打著為了和平的旗號從琴葉的懷中逃了出來,最后成功加入了他們,使事情的發展變得更加熱鬧了。 作為導火|索的灶門禰豆子坐在父母的身邊,表情稍微有些無奈,但更多的還是能和親友重聚的歡欣和幸福。 他們這邊氣氛正好,而相比之下,柱那邊的氛圍要嚴肅多了。 一邊坐著活人,一邊坐著死人,可謂是渭涇分明。 夾在一群柱中間的時透有一郎左右看看,總覺得不是很自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待在這個地方,于是他偏頭小聲對自己的弟弟無一郎說:“要不我還是先出去,不打擾你們談事?” 時透無一郎瞥了一眼對面的那幾位昔日的同事,慢慢道:“沒關系,哥哥可以當他們不存在?!?/br> 時透無一郎認真向自己的哥哥傳授和柱相處的經驗:“只要主公大人不在,就可以不用思考什么,也不需要記住太多事情了?!?/br> “比起這些……你想吃橘子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