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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隨便摸你的手了吧!”啪!他把手從我的懷中抽出來,皺了皺鼻子說,“不可以?!?/br>我,“……”楚薔生,“我說過,我喜歡你是我一個人的事,跟你沒有關系。還有,不要叫我楚楚,也不能隨便摸我的手?!?/br>我,“那你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好像沒什么區別?!?/br>他,“本來就沒什么區別,承怡?!?/br>我腦子有些打結,九曲十八彎的,于是我絞扭著自己的手指,想了半天說,“那我們從今天開始,總有些不一樣的吧?!?/br>“不!”楚薔生好看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三晃,“一樣,一樣,完全是一樣的?!?/br>我不甘心,“總要有些不一樣!這樣吧,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也告訴我一個小秘密,這樣我們就顯得比以前親近了?!?/br>楚薔生看著我,沒有說話,像是不反感我這個說法。于是我說,“我其實不叫承怡,父皇……哦,不,皇上說,我的名字叫做趙毓,這個是我親爹臨終之前想好的名字?!?/br>他沉吟了一下,說,“這個我知道,朝野的大臣幾乎都知道,不算秘密?!?/br>我,“還有一個你不知道,我找個一個小孩子戴的長命鎖,上面寫著我最初的乳名……”然后我就沒聲了。也學著他的樣子吃夾了rou的饅頭。一口,兩口,三口……吃的津津有味。他等了一會兒,終于沉不住氣的說,“好吧,你告訴我這個名字,我也告訴你我的乳名?!?/br>我,“金寶。那你的小名呢?”楚薔生白皙的臉上忽然泛起來可疑的紅暈,我側過臉去,仔細看,好像在看名貴的珍寶。他一怒,瞪了我一眼,以一種慷慨赴死,英勇就義的神情咬牙切齒的說,“大根!”我抹了抹鼻子,“是腌蘿卜的意思嗎?”“不是!”“……”“你仔細想!”他咆哮了一聲,一口吞下整個夾了rou的饅頭,又看著鋤頭去刨坑了。我想了一下午,一直到太陽落山,還是不得要領。楚楚的娘親,真是太淵博了!第194章眼見著這日頭西墜,楚薔生的坑挖的也挺辛苦的,我看了看自己順來的那些吃食,就到那邊的灶臺上,把小泥爐子翻出來,用碎炭生上火,支上鐵網把牛rou烤一烤,饅頭雖然涼了,既不硬也不干,夾著熱牛rou吃正好。另外支著火,把吊在上面的銅壺里面裝滿了水,翻出這里的茶葉,正好沖大碗茶喝。我正忙著,就聽見門口又有動靜,一回頭,就看見楚薔生站在門邊上看著我,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放下鋤頭,扭身出去,“入夜風大,需要生火,我去撿些木柴回來?!?/br>“好呀!”我最喜歡在這里的小院夜宿,涼風習習的,天高水遠,睡的踏實。水燒開了,也沖了茶,剛想要把大碗捧出去,就聽見外面人仰馬翻的,一個有些細的聲音說,“奴婢參見楚大人?!?/br>“是柳公公,黃公公來了。在下已致仕,不過是平頭百姓一個,可不敢當得起兩位公公如此大禮。請起?!?/br>黃瓜的聲音,“楚大人在家丁憂,奴婢知道。不過即使大人沒有官服加身,依然當的起這樣的大禮。說句高攀的話,大人曾經是毓正宮的侍讀學士,于我們二人有師生之誼,不敢忘?!?/br>楚薔生笑了一下,“好,好,好。黃公公怎么不說與我還有同鄉、親戚之情?”黃瓜,“那是私情,這個時候不適合說。楚大人,我家王爺在不在這里?”楚薔生,“你家王爺?黃公公供職司禮監,又不是親王藩邸,這個世上哪里來的你們家的王爺?”黃瓜,“那請恕罪?!?/br>然后高亢的一聲尖叫,拔地而起,驚起了落霞幾朵,憩鳥幾只。——“祖宗!你快回來!你再不出來,七殿下那個小祖宗就要把崔老板的破落小院拆成一片兒一片兒的板磚啦??!——”然后我就聽見叫魂一般的聲音,此起彼伏,咬住青山不放松。——你快回來!……回來……回來來來來來??!魔音穿耳。我捂住耳朵跑到院子里面,看到來的人真齊整,黃瓜、柳芽兒,外加緹騎那幫狗腿子。這個,如今我是庶民,按理說,看見黃瓜柳芽是要下跪的。柳叢容因為下了馬多走了兩步,就站在我面前,我對著他,他看著我。我一樂,“柳公公,多日不見,一向可好。要不,我給您磕一個?”他的臉也苦,比苦瓜還難看。那邊黃瓜就以一種猛虎下山的勢頭撲到我面前,聒噪著,“主子,你要磕,就給奴婢磕一個。小的這么多年孝順您,一把那個啥,一把那個啥伺候您長大,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苦瓜。如果能得您老人家給磕個頭,奴婢就是立馬蹬腿了,也不枉費白在這世上走一遭!哎呦,不磕就不磕,您別揍我啊,誒有,別打,別打!”我還沒怎么樣,那邊楚薔生就哈哈笑了起來。他指著黃瓜說,“二表弟,你也真算是個人物!好啦,你家王爺,這里是絕對沒有的,不過在下的老友,這里卻有一只。知道你是奉王命而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在下就不耽擱你們了。請便?!?/br>他若無其事的繼續撿柴火,他的皮膚細滑,眼神晶亮,神態悠閑,活脫一個等待鬼狐勾引的嫩書生。我,“老楚,茶水都沏好了,那邊的牛rou也得了,你用饅頭夾著吃就好。我先回趟家,明天再過來陪你修墳?!?/br>他笑了笑,也沒說什么。我黃瓜柳叢容這陣勢,我家像是有劫,我趕緊跟著他們走了?,F在天色晚了,半路上又遇到了大雨,等終于到了小院的時候,都快半夜了。雨水就和瓢潑的一樣,嘩啦嘩啦的澆下來,什么蓑衣風帽的根本不管用,我們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濕得透透的。小院到很安靜,除了里外守著那么多宮里的狗腿子們,似乎就老崔一個人在家。崔碧城就在他自己的屋子里面剝花生。我一推門,他看了我一眼,也沒言語。我,“何媽呢?”“回婆家去了?!?/br>“看門的啞巴呢?”“去娘家了?!?/br>我,“……”他剝開一顆花生,一努嘴,“到里面看看去,剛才七殿下那個小祖宗說再看不到你就要燒房了?!?/br>我,“現在呢?”他沒看我,“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br>順著回廊,我到了自己的屋外。窗戶關著,里面卻很亮。我一挑門簾,只看見太子坐在書桌前面看奏折,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