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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或者喝點茶都好。玩到半夜,各自回房睡覺。至于塌上那點事,一個月弄一次也就算了,再多的話,早上起不來,妨礙他吃新出爐的大包子。文湛無語。文湛心中美好的一天:早上一睜眼,可以把自己已經滿足到滴水不剩的家伙從懷中的承怡的身下慢慢拔出來,然后再用手指輕輕按壓被欺負到凄慘的部位,如果沒有被欺負凄慘到極點,早上起來還是可以就勢做上個一、兩回的。紓解之后,沐浴更衣,到朝房處理政務。如果是大朝聽政的日子,那頭甜晚上完全可以不用睡了,憋足了勁折騰一晚上,然后四更天就洗澡換朝服,直接上大正宮正殿去。夏天的時候可以到郊外行宮,那邊有一個園子,四周全是水,所有的亭臺樓閣都是架在水面上的,各個樓頭的雕花門都可以摘下來,換上竹簾子,再把園子里外的人都清空了,只在偌大的竹塌上鋪著白絲錦繡被褥,就他和承怡兩個,可以弄的三天不下床。嗯,今年一定要好好試試。不只床塌上舒服,其實試試別處也不錯,諸如書案上,軒窗旁,溫泉池子里,直接壓在墻面上應該也不錯,但是不能把承怡削光光,不然后背會被磨。承怡腰很細,而且腰間很敏感,做的時候只要在他腰間撐上一只手,他的腰就會不自覺的微微發顫,顯得軟軟的,弱弱的,而自己側撐著身體壓住他,慢慢撐開,再猛然侵入就會被緊緊的咬住,濕熱溫存,像是情人之間最纏綿的熱吻……鼻子有些癢癢。文湛不折痕跡的摸了摸鼻子。崔碧城心中美好的一天:頭天晚上睡覺之前,現把賬本核算一遍,第二天一睜眼,把手邊的賬本又算了一遍,然后在心中鄙視自己手下的無能,似乎自己睡了一晚上,他的財富絲毫沒有變多,真郁悶。早上吃飯,聽各掌柜簡單報賬,崔碧城又核了一遍賬。中午吃飯,看外莊掌柜送過來的賬本,外加一些信件,然后他從中挑揀出一些比較有趣又好賺錢的想法來,重新核賬,想著如何去實施。晚上和承怡吃飯,吃飽了就去聽戲喝花酒,然后挑揀一個色藝雙絕,身子又干凈的美人,男女都成,銷魂噬骨的一夜春宵。半夜的回家,披衣服起來核賬,睡一會兒,雞一叫,起來吃茶點,練劍,然后繼續核賬。……他最喜歡聽耳朵邊上的算盤珠子噼里啪啦的亂響。第192章這幾天的日子就像一張攤的不錯的白面蔥油餅。咸淡合適,上面飄著一層油亮晶的芝麻。我告訴崔碧城,我和太子的一切應該可以結束了,他應該欣慰,因為我終于可以不用連累他,他也不用再連累我了,崔碧城笑的嘴巴差點歪了。那天,我回到小院之后,崔碧城像一只狗一樣。他天天早上雞沒叫就起來,站在外口向外看,何媽以為他想去鬼市買寒食散,所以連著看了他好幾天,后來發現他只是站在門口向外口,于是就把心放回肚子里面,還吩咐了老崔早上起來把泡好的豆子撈出來,讓她一起來就可以用小磨盤弄新鮮豆腐腦吃,別的根本不管他了。崔碧城在撈了三天的豆子,做了四天的豆芽菜,還有五天的熗鍋面之后,他再也不自討苦吃了,早上一定睡到自然醒。楚薔生寫了一封震撼朝野的奏折,他列出自己幾道罪狀,甚至連勸說我在皇上、太子病重期間暫代國政都成了‘越權謀私’;并且他被太子‘奪情起復’都是他貪戀權位的罪過。然后他在一片愕然當中,辭官歸隱了。很難相信,一向將權柄視若生命的楚薔生會走著一條路,就好像只會啃rou骨頭的狗,忽然開始像兔子一樣啃胡蘿卜一樣。他開始深居簡出,并且在鄉下建了一座花園木樓用來讀書,他讓他家的忠仆老閔給我送一封請客票,讓我無事可做的事情可以去找他。我到南郊,楚家花園的時候,楚薔生正在給自己修墓地。“你怎么變的這么瘦?”他瞥了我一眼。“幾乎是皮包骨了。前些天見你的時候你胖的像只豬?!?/br>楚薔生很忙碌。他說自己是一個馬上就要做爹的人了,所以他要好好休整一下自己的墳地,然后他再給他兒子弄一個漂亮的,如果還有空,他也想給他孫子也搞一個。土坑一定要挖的整齊,挖的深,四周都要砌上大塊的、堅硬的石塊,可以防水,讓土壤一直很干燥,這樣無論什么梅雨天氣,這個土坑都不會灌水。“我討厭水?!?/br>楚薔生一手拿著一塊石頭,正在砌坑,他抬起身體用袖子擦汗,我遞給他一個陶土罐子,里面裝著一些藥材熬制的解暑茶,他端起來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把罐子遞給我,然后坐在土坑邊上,我則坐在土坑上面的竹席上面。他皺了皺鼻子,“只要一想到我躺在這里的時候,全身都是潮的,連被子也是潮濕僵硬的,我就不舒服?!?/br>我覺得,他似乎已經悟道了。他就好像一只色彩斑斕的毒蛇蛻去偽裝,變成了一只青澀樸實的柴火棍。他甚至比崔碧城蹲在地上吃面條還要皈依本源。似乎這些年,早我們眼中那個縱橫朝野的楚總憲不過是一個虛假的影子。太陽在我們的腦瓜頂上烤的火熱,楚薔生從坑里面爬出來,到木屋里面去拿吃的,一包干面餅和粗鹽做的咸菜。他打開大碗,仔細瞧了瞧,發現面餅已經酸了。“你去買點吃的,好不好?”他指著我說。這里離管道并不遠,我過來的時候看見一個酒幌子,買酒的地方大抵就會有rou和新鮮的面餅賣。“為什么是我?”我從竹席上拖著兩條坐麻的腿站起來,他說,“因為我刨了半天的土坑,而你吃了半天的落花生,那個東西漲,如果你不動彈一下,晚上肚子就會鼓成一面鼓?!?/br>“你不是說我瘦了嗎?這下正好貼膘啊?!?/br>“那不一樣?!?/br>楚薔生的手隨意一擺,原本白皙嫩軟猶如凝結的豬油一般的手,變得有些粗糙,但是很有力,看著像籬笆墻的鎖。“你現在這么瘦,如果挺著一個鼓脹的肚子,別人還以為你懷上了?!?/br>我不和他繼續計較,認輸的拿錢走人。我現在是窮人,而他是土豪,我又這么遠過來陪著他,他應該請我。說實話,如果不讓我繼續對著楚薔生給自己挖的坑,我寧愿多跑二里地。高豎酒幌子的一棵榕樹下面,是一個食肆,鍋臺在外面,胖胖的廚娘圍著圍裙正在燉牛rou,她身邊還有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竹籠屜,冒著滋滋的熱氣。我過去說,“老板娘,來六個面餅,兩斤熟牛rou,四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