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我還是這么笨。文湛,你現在是太子,比宰相度量還大,你別和我一般計較。學學皇后,多好,她就算是斜著眼睛珠子都看不上我,自然也看不著我,我在她眼中比草籽還不是東西……別掐我手腕呀,我可不會武功,又沒有很多銀子,讓你掐斷了,還得去找太醫局那幫孫子。他們可不是好東西……”文湛的手指忽然很輕柔的摩挲著我的額頭,我睜開眼睛,看見他的眼睛,很黑,很暗,雍京外亙古不變的鎬水一般,表面平靜,內有激流,令人心悸。“承怡……”我感覺自己眼睛酸澀,那種酸很輕微,卻很刻骨,仿佛已經酸到了心中,把心口都能燒一個小洞。很久很久之后,他輕聲說,“……對不起……”太遲了……我笑著說,“殿下,瞧您這話說的,什么對得起對不起的,我怎么敢擔呢?!?/br>他忽然嚷出來,像一只怒吼的獅子——“承怡,你別太過分,我已經道歉了!”我應該害怕的,可我卻覺得他說的這話挺可笑的,真的,因為我已經笑了,我感覺他扣著我的手腕越纂越緊,那力道,真是力拔山兮,簡直可以把我的手腕直接掐斷。我連忙說,“殿下你別掐我的手了,很費力氣的。你掐斷了我的手腕你還得給我治,這一來一去的,還要用藥,得用不少銀子,怪讓人心疼的。您與其掐我的手腕子,還不如掐我的脖子,一下子把我滅了,這多解氣!省的我總是不會說話,總氣著您。不過我看您暫時也不會殺我了,要不您老早就把我掐死了,您掐我脖子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既然您總掐不死我,還不如就不掐我。您說說,您掐我脖子不就想嚇唬嚇唬我,不過我膽子雖然小,可也不是被嚇唬大的,您這點手段我都不怕了?!?/br>文湛松開了我的手,他慢慢站了起來。我抱著自己的手腕繼續說,“哎呦,還真疼。都青了?!?/br>文湛就站在我的床邊,居高臨下,讓我感覺很難受,于是我又爬了起來,坐在那里,坐的筆桿條直的,梗著脖子看著他。這就好像對弈,各自占據楚河漢界,互相僵持。可惜,梗了一會兒,我覺得像一只麻油鴨一樣趁著脖子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我的脖子很難受,于是我連忙低頭,用手揉我的脖子。忽然,他的手從我的身后攬了過來,抱起來我,我感覺guntang的吻印在我的右肩上。文湛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我知道現在我說什么你也聽不進去,只不過,那個人是什么身份,只怕你比我更加了解他。你覺得把他留在身邊合適嗎?”我扭頭,可是聽見他的呼吸。“殿下,那個人,那些事,我真的不想再提。不過……我很感激你最終還是放了崔碧城一馬。那里面的事情波譎云詭,難以表述。崔碧城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我不會比你更了解他。只不過他終究是我表哥,我不能放著他不管。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我真的知道,我試過,但是可惜,我給不了你?!?/br>“殿下……我們除了是兄弟之外,什么都不是?!?/br>第56章文湛把我的肩骨掐的生疼,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忽然被他一用力扯了起來,他提著我的衣領子,另外一只手攬住我的腰身,把我扣在他的懷中,我甚至來不及說話,他的臉壓了下來,有些粗暴的堵住我的嘴巴。“放開……我……”這個時候我根本不想和他做那檔子事,我扭頭想要躲閃,卻在我開口拒絕的時候給了他可乘之機,文湛的舌頭探到我的嘴巴里面,他的吻肆無忌憚。我被他提著無法掙扎,像一個陷入獵人陷阱的兔子。等我感覺我自己快要被他狠狠吃下去,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于放開我的嘴唇。我們離的很近,很近,他的呼吸火熱而急促,我們就這么對看著,然后,他似乎閉了一下眼睛,決定了什么,突然,他反手把我摔在床上,他的手掌按住我的后背,讓我無法動彈。“你要做什……么??”我的衣服被他扯開,他的身體從后面壓了上來。“你還想干嘛?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讓我活了?”文湛的手指忽然強硬的扣住我的下巴,讓我仰起脖子,他的嘴唇貼著我的肩膀,后背一路蜿蜒逶迤,有啃噬,有吻,那種吻很可怕,很疼,好像烙印一般,每一下都留下青色的傷痕和只屬于他的印記。他把我的頭發都撩了起來,嘴唇烙在我的后頸……他的舌尖也探了出來,輾轉的親著……“文湛……嗚……”文湛舔舐我的左耳,倏的一下子,我只感覺全身酥麻,打了一個激靈,開始微微的顫抖,腳趾都是緊繃的,我的手指陡然抓緊身下的絲被,很用力,用力到指骨發白……他的手指強行板過我的下巴,冷笑著說,“我們除了是兄弟之外,什么都不是嗎?看看你現在這個德性……”文湛話音未落,他用力把我翻轉過來,徹底扯開我的衣服,掰開我的雙腿,讓一切暴露,那里因為他的親吻舔舐甚至已經開始微微抬頭……“對著弟弟發情……你這個哥哥當的可真好!”我已經被逼的都快要求饒了。他卻不肯放過我。他固執的扳過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承怡,把你剛才說的那句話看著我再說一遍!”我根本就說不出口。我像一只被尖刀刨開的蚌。自尊這層脆殼早就被文湛踩的粉碎,落在沙土里面,挑揀不出來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難堪過,我都想把自己團成一個團子滾回我娘的肚子里,或者干脆上吊抹脖子咬舌自盡了事。心口有些難受,很悶,悶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下意識的抬手想要抓胸口,卻把文湛一把抓住手指。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死死扣住我的手。我卻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層陌生的情緒……那是疲憊。“……我怎么能把自己逼在如此不堪的地步……”他意味不明的喃喃自語,松開了手,扯過被子蓋在我身上,卻用手指插入我的頭發,俯下身來,用有些冰冷的嘴唇吻我。那一晚上,他就坐在床邊,不說話,也不看我,他的手指甚至也不再沒事找事的擺弄我的頭發。我背對著他躺著,很困,也累,卻無法入睡。直到四更鼓打,天微亮。“寶貝兒,你還要寫到什么時候呀?這個字寫出來別人能認得就成了,你又不是杜玉蟬,他靠賣字混飯吃你不用,不用寫的這么認真的啦!”越箏在遠香亭練字,我坐在一邊陪著他。昨天晚上我睡的不安穩,早上吃了四個包子一碗米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