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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不配碰你,一個手指頭都不配!——你養個小蓮已經是我能容忍的極限了,要是再出去鬼混,我就殺了你!”第41章原來這就叫做涅槃!七魂出殼,六神無主,四肢酸軟,生死一線。白合歡這玩意號稱能寧神靜氣,不過能讓他在大鄭后宮歷久彌香的法寶,可不是為了讓那些白日手握重權、殺人如麻的妖孽們在夜里睡的像頭死豬。這玩意號稱‘邪香’,說白了就是春藥兒,熏上幾口就頭暈眼花的,總想著做那檔子事兒。不過做的時候倒是酣暢淋漓,做完了就完蛋了。我就是。被熏了這個迷香,再加上那個混蛋文湛的橫沖直撞,完事兒后我還能睜著眼喘氣,已經是萬幸了。我就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被砸碎了,全身提不起一絲力氣,癱在床上。意識總是朦朦朧朧的,但還能看清楚人,就是聽人說話稀里糊涂的。文湛下床,他把袍子披上,叫人進來收拾。我這個時候又在心里偷偷慶幸了一回,幸虧這里的侍候的小太監都是啞巴,最好也是聾子。他們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好歹給我留了兩分情面。我雖然沒臉沒皮,只是和太子睡覺這種事,太過于聳人聽聞,我也不想滿大街嚷嚷的盡人皆知。我也像頭死豬一樣被人擺弄。那些給我清理的人安靜做事,一言不發,我想,他們就是想發,也發不出來。我本來已經沒有力氣合上的雙腿被冰冷的手指掰開,有人用手裹了綢巾沾了草藥漿汁戳進那里,一進一出的擦拭著,有傷,有血,還有文湛的東西,簡直就是一片狼藉。疼!疼!疼!——這簡直就是受二茬罪!疼的我鼻頭發熱,我單手捂住眼睛,感覺眼角又酸又漲,卻哭不出來,急的我額頭全是冷汗。我的手指被人輕輕拉開,潮濕火熱的舔舐落在上面。我想起來曾經在雍京獵場看到的一對兔子,已經受傷了,狐貍在后面慢慢逼近,可是它卻在旁若無人的舔舐同伴的傷口。折騰完了,我看了一眼外面,快到半夜了。我現在就是一個殘廢,別說走路了,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晚上也只能在毓正宮睡覺了。我也不用煩勞文湛給我家人帶話,估計太子爺早就打發人到祈王府捎話去了。那些小太監收拾完了我,就收拾床鋪。他們新換了薄被子和褥子,倒好溫茶,香爐里面換上安神香片,把帳幔放下來,蒸騰到我都快睡著了,他們才折騰完。我那個地方傷了,躺不了,只能爬著,隨便蓋了個薄絲被子省的著涼。文湛新換了水衣,他也不說話,側身上床,我本來想著向里面躲躲,給他大一點的地方,省的他半夜睡覺張牙舞爪的擠我。他小時候就這個毛病,和他一起睡的時候他就沒個安生,總能把我擠到一個小角落,然后他又湊過來,繼續擠我,那個勢頭不把我擠到床底下決不罷休!然而這次卻不一樣了。他也不說話,只是伸手把我扯過去,抱著我,不讓我壓到傷口睡覺。這個姿勢的確很舒服。可是,再舒服,也不如讓我全須全尾的活蹦亂跳著的舒服??!文湛總是這樣。他先用刀子把別人心一刀一刀剮了,然后再慢慢縫合,這還是他大發善心的時候。如果他不發慈悲,那別人生生死死,究竟是到枉死城,還是過奈何橋,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這么多年了,我對他這樣把人打一猛棍子,再給一個甜棗吃的做法,早就已經膩歪透頂,連想都不愿意再想了。東宮有好藥,第三天頭上,我的傷好多了,至少不那么絲絲拉拉的疼了。文湛每天都會給我抹藥。動作很讓我郁悶,每次上藥的時間長不說,還每次都要手指插入。說句實話,我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是做這檔子事兒的地方,他的動作再輕,再小心,還是疼的夠我喝幾壺的了。文湛讓我靠在床上堆起來的被子上,然后拉開我的雙腿,讓一切都呈現出來姿勢面對他。我的身體彎折成這樣的姿勢后,文湛的手指探了進去……有藥,有香膏,還有秘制的合歡油。用輕輕撫慰的動作,慢慢揉搓著。我的呼吸開始急切起來。文湛忽然壓住我的嘴唇,激烈的吻了起來。然后就是下巴,脖子,到我的胸前。“嗯……”動作很激烈,有舔舐,有噬咬,我感覺我的嘴唇都要腫了。這是和我花銀子出去嫖完全不同的。有些陌生,很異樣。不知怎么了,下身突然感覺潮熱,好像有什么充斥在自己的下身中。文湛忽然起身,他用雙手抱起來我,人那個我倚著墻面,彎折起來我的腰身,然后就著樣的姿勢,深深進入到我的身體內。“??!——”我叫了一聲。他的動作并不輕,卻和上次感受完全不同!文湛好像在我身上點燃了一團火!“嗯……嗯……?。?!——”文湛腰桿用力,身下不緊不慢的抽送著,插入,扭轉,沖,搗,退,他變幻著動作,試探著,也是控制著我,我的感覺,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了。我體內的香膏融化了,香氣四溢,因為酥軟和滑動的藥油讓文湛的動作更加順暢。他加大了力氣,緩慢的抽出來,再深深的插進去。我的腰好像開始扭擺著,配合著他的挺進,當文湛放開我的手腳的時候,它們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纏繞上文湛,勾引著他,似乎讓他更用力!呻吟好像蜜一般的甜美。我的耳邊是低沉優美的嗓音——“叫我的名字……承怡……”我張著嘴巴,好像缺水的魚。“文……文湛……”“承怡,我喜歡你?!?/br>——承怡,我喜歡你。你和我們高昌的男人不一樣,他們都是粗人,沒有你斯文,不過……我不喜歡他們,我喜歡你!承怡,我喜歡你!……“承怡?”“承怡?”我想起來那個可怕的夜晚,冷宮里面的人圍著一張草席跳舞。她們都是先皇的嬪妃,上了年紀,褐色的皮膚,可怕的皺紋,還有干裂的濃妝。她們踩的草席下面蓋著一個人,華貴的裙角,流淌著的血,我聽見哭泣的聲音。姬文湛!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猛的推開文湛,而文湛只是猝不及防,一瞬間,他驟然用力按住了我,壓了進來!這次動作不再緩慢,而是狂風暴雨一般的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