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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工資都賠進去了,羅蘭鬼線沉默著說:“換一個吧,花拉子米?!?/br>花拉子米順從的點頭。羅蘭鬼線在想什么他會不知道嗎?‘學物理的人怎么能和一個學數學的人玩紙牌,太不公平了?!?/br>花拉子米覺得好笑,羅蘭鬼線一直在說不公平,要追求公平,卻要和自己玩大轉盤。俄羅斯大轉盤。七年前,羅蘭鬼線第一次接觸大轉盤。他和別人不一樣,他不是用運氣來賭博,而是在用物理賭博。他剛剛來到澳門的時候還是一位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兒,成天輸錢、輸錢、輸錢。他不知道自己讓組織輸了多少錢,只記得旁邊那位教導自己的老人一直讓自己下賭注。最低的都是三十萬。羅蘭鬼線后來想了想,自己輸的錢,可能都能把一顆小衛星送上天去了。他大概用了三個月左右的時間‘輸錢’。那時的他心里壓力非常大,身邊跟著自己的導師,盡管不用自己輸錢,那位老人也不會怪罪他,他也還是感受到了壓力,每當他下注的時候,手都會顫抖,也是那時候得的胃病,一想到要吃飯就疼的吐出來。最大功率0.26//骰子轉速的最大速度,骰子的加速度,轉彎處的減速,你給骰子的初速度,切點,摩擦力,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開始減速,減速后會隨著慣性貼著轉盤走多久……那三個月,真的是非常痛苦的三個月。羅蘭鬼線把上面說的、常人絕對無法注意到的東西全都琢磨了個遍。就像是鳥的眼睛可以感受到地球的磁場,你永遠不會理解,羅蘭鬼線究竟能感受到什么。如果一個人不為量子論感到困惑,那他就是沒有理解量子論。羅蘭鬼線時時刻刻都因為物理而困惑。羅蘭鬼線見好就收,把花拉子米這個月的工資都賺了回來,又把錢都還給了他,把花拉子米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總算是正經了,皺眉做到椅子上,對他說。“花拉子米?!绷_蘭鬼線顯得很疲憊,“何晏譯來了?!?/br>花拉子米顯得并不驚愕,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作者有話要說:無聊的一張==不用看了,湊字數的。☆、女廁所。********何晏譯愣了,隨即反應過來,笑著對旁邊的同學說:“瞎拍什么,給我滾遠點!”那幫學生一看何晏譯的反應不像是真生氣了,反而比剛才更來勁,嚷嚷著,恨不能把羅蘭鬼線的頭扒拉出來,好好瞧瞧這孩子到底是怎么樣的表情。羅蘭鬼線敏感的感覺到何晏譯握住自己大腿處的手用了力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用一種曖昧的頻率上下律動,弄得羅蘭鬼線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覺得臉上燒的溫度嚇人,暗暗期盼趕快跑完吧。從cao場上跑完,何晏譯很好心的把羅蘭鬼線又背到了二樓的教學樓,也沒有太累的模樣,沖旁邊的同學揮揮手:“繼續吧?!?/br>被放下來的羅蘭鬼線還是覺得精神恍惚,好像自己的大腿根還被一雙大手緊緊地握著,能感受到那男人炙熱的溫度,跳動流動的血液,和仿佛時時刻刻都可能向上碰到他們相連接的地方的手。羅蘭鬼線尷尬的站在教室,看著被眾人擁簇著的何晏譯,想,他應該是討厭何晏譯把他拉入這場鬧劇的——不然何晏譯應該背著的人是二子,他羅蘭鬼線根本就不用和這幫幼稚的玩真心話大冒險的人胡鬧??墒遣恢罏槭裁?,他就是不覺得生氣。那個原本應該算得上是何晏譯女朋友的女孩兒,此刻筆直的站著,她本身個子不矮,穿上高跟鞋竟然能和羅蘭鬼線有相同的視線。趙曉鶴的視線太過凌厲。羅蘭鬼線知道她正在看自己,帶著打量、疑惑、憤怒的目光。羅蘭鬼線裝作不知道。他的手抖得很厲害。他們的聯歡晚會,說是以表演為主,實際上還是在玩游戲,原本滿滿一盤子的紙條被抽掉了一大半,懲罰的招數一個比一個不堪入目。羅蘭鬼線不明白何晏譯到底是什么意思。比如剛才,有一個男生要把全班所有的同性都親一下臉頰,然后說一句特別rou麻的話,到了羅蘭鬼線和何晏譯這塊兒,何晏譯就笑著擋了回去,雖然是笑著,卻明顯是表達出:‘你敢碰他我跟你拼命’的意思。到后來二子都不干了,差點掀桌子和何晏譯鬧翻了。“你這是什么意思???”二子梗著脖子,“何晏譯,你今天就是和我過不去是不?”這場聯歡晚會全由周濟舉辦,周濟還是這里的主持人。“周濟,我還他媽告訴你?!焙侮套g臟話說的順溜,“玩笑能開,也得開得適度,你別把我逼急了?!?/br>“我把你逼急了?!”周濟吼了一聲,沖著電腦那邊喊:“把音樂給我關了!你們給我聽清楚了,何晏譯他今天和我說我把他給逼急了?!?/br>旁邊的人都沒意識到他們兩個怎么突然就吵了起來,連忙把音響關了,整個教室都安靜了。趙曉鶴碎步跑到何晏譯身前,攬著他要抬起來的手,就怕兩個人打起來。何晏譯向來對周濟都是能忍就忍,畢竟是自己的兄弟,真的鬧翻了肯定是兩敗俱傷。如果不是被弄得急了眼了,他絕對不可能和二子吼,他們從小就沒吵過架。何晏譯聲音也有點提高了:“你說你想的那些整人的招數都是些什么玩意兒!有正經人家弄這個的嗎?倆大老爺們親什么親??!”“倆老爺們親怎么了!”二子眼睛都紅了,“不就是玩玩嗎,難不成讓他和娘們親?!何晏譯,你丫有毛病啊,你自己算是正人君子?你丫和趙曉鶴在哪兒亂搞男女關系,跳的比誰都歡??!”何晏譯氣急了,伸手就要扇二子:“你瞎說什么!天天在那兒扯淡我和她怎么樣怎么樣——我和趙曉鶴有沒有關系你不知道?!”眼看倆人就快要動手了,旁邊的同學連忙上前勸阻,盡管羅蘭鬼線擠不到前面去,也還是湊了湊,形式上的來勸阻一下。二子的聲音顯得沙啞而筋疲力竭:“你丫是和她沒什么關系!——你他媽早就喜歡上了別人吧?cao,你連我都不告訴,虧老子我把別人給我的小紙條一個都不落的交到你手上?!?/br>“你讓我怎么告訴你?!”何晏譯和二子似乎已經扭打到了一起,場面十分混亂,但是仔細一看,才知道是何晏譯單方面的把二子的手給箍了起來,讓他貼在地上,只能不停的掙扎,但是根本就沒辦法反擊,“讓你總扯淡!——告訴你個屁?。?!”趙曉鶴聽明白了何晏譯話語中的意思,紅著眼睛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