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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把那件事兒當事。甚至可以說他們大學時候干的事,何晏譯都不當一回事。羅蘭鬼線恨得眼睛都紅了,伸手摁住何晏譯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弄出了血來,說:“你他媽還真敢來找我?這次我放過你,是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我要你的命?!?/br>何晏譯淡淡的笑了笑,嘴唇干裂出血:“你要的話,我為什么不給你?!?/br>“別扯淡!”羅蘭鬼線過長的頭發有一縷落到了何晏譯的臉上,“我要你今晚立刻回大陸,懂?”何晏譯閉上眼睛,嗅了嗅羅蘭鬼線的頭發,固執的:“——不?!?/br>羅蘭鬼線還想說什么,卻突然覺得后腰一熱,何晏譯的手已經貼到了他的腰上,強硬的把羅蘭鬼線給拖到了他的身邊,將他固定到了何晏譯的腿上。羅蘭鬼線開始愣了一下,卻沒有什么驚訝的。如果手銬能銬的住何晏譯這樣的專家,他才要覺得驚愕的。何晏譯能掙脫開只是時間的問題。羅蘭鬼線雖然僵了一下,但是反應極快,順手將手里的紙杯端起來,把里面的水整個潑到了何晏譯的臉上,順著唇上的血流了下來,羅蘭鬼線笑道:“何晏譯,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就算是你爺爺現在都不能和我講條件?!?/br>何晏譯閉上眼睛,手上的動作卻不放緩,力道驚人的撫摸羅蘭鬼線的腰、臀、羅蘭鬼線皺眉忍受著,想要掙脫也掙脫不開,只能戲謔:“這么多年了,你的毛病還是沒有改?!?/br>羅蘭鬼線聽說,何晏譯有病。病的很變態。上大學的時候,羅蘭鬼線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何晏譯太愛粘著他了,簡直像是抱著樹的考拉,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手總是抖著,不知道是不是磕了藥的下場。后來他才知道,何晏譯得了一種叫做‘皮膚饑渴癥’的病,那顫抖的手就是何晏譯在強迫自己不去觸碰羅蘭鬼線的皮膚。真是太變態了。只是當初那么順從的讓他摸自己的羅蘭鬼線,也是個變態吧。羅蘭鬼線感覺到何晏譯越來越炙熱的下/體,呼吸也有些急促。門外有侍者敲門。“先生?!笔陶卟粠Ц星榈恼f,“花拉子米來了?!?/br>“我知道了?!绷_蘭鬼線狠狠地咬了一口何晏譯受傷的肩膀,聽到他悶哼一聲,忍不住的縮回了手。羅蘭鬼線說:“下次再敢用你的手摸我,就別想要這只胳膊了?!?/br>羅蘭鬼線打電話告訴組織的人說:“把何晏譯給我送到北京去,用直升飛機,今晚就要送到。別再用手銬了,把他綁起來,到了飛機上再松開?!?/br>何晏譯安靜的聽著羅蘭鬼線說話,并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那眼睛一寸不離的盯著他,仿佛光天化日下被他赤、裸、裸的看了個遍,讓羅蘭鬼線后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花拉子米是同作者的主角,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去俺的專欄看一看~其實這篇文也是那篇文衍生下來的姐妹文……☆、背人游戲。********校級元旦聯歡晚會后,就是各個院系和班級的聯歡。大學管得不像是初高中一樣,比較隨意,聯歡的時間可以自己選擇。像是何晏譯這樣在全校面前都能展露才藝的人,不在自己院系表演簡直是不可能的。物理系有才藝的學生也不少,可是羅蘭鬼線覺得,他們所有人的才藝,都比不上何晏譯的一根小手指。何晏譯的身邊跟著上次一塊兒跳舞的女生,這次他們跳的不是拉丁舞,所以沒有化妝,素面朝天的趙曉鶴。有些女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型美女,羅蘭鬼線覺得她這樣反而更漂亮了。兩人默契的站在教室正中央,筆直、瘦長的腿比起麻桿還要細,褲子、衣擺極其寬松,大冬天也敢穿T-恤,反正是和校級聯歡晚會完全不同的模式。看的羅蘭鬼線目瞪口呆。他從來沒看過,有人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跳舞跳得那么風流。說【風流】是給他們面子了。說的不好聽一點,簡直就是不知廉恥。用現在的眼光來看,其實也沒什么的,但是當初羅蘭鬼線沒見過什么大事情,只覺得他們不知廉恥。大庭廣眾,男女怎么可以……羅蘭鬼線無法形容。他只能承認,確實是美,簡直是藝術。那個名叫趙曉鶴的女生,身體極軟,那種讓人喘不過氣的動作她做的非常有女人的感覺,音樂很有動感,到后面實在是累的跳不動了,反而有一種慵懶的美感。至于何晏譯,羅蘭鬼線就不想多說什么了。可能屋子里氣氛太熱烈,羅蘭鬼線胸悶氣短,只是覺得不痛快,看何晏譯后來跳的汗都出來了,也算是非常賣命,卻怎么都不想給他鼓掌。二子可不管羅蘭鬼線怎么想的,扯著嗓子在教室里喊,整棟教學樓都能聽見他的吼聲、笑聲,而且把其他同學的情緒也感染了,非要鬧何晏譯和趙曉鶴‘再來一個’。羅蘭鬼線特別討厭這個周濟。平時上課也是他最鬧,鬧死了,是最影響別人的那種學生。何晏譯輕喘了口氣,走下去,笑著錘了二子一下:“你小子,要累死我?不帶這么整人的啊?!?/br>“哪兒能啊?!倍庸笮?,“表演完節目,不讓人盡興,不行,你得接受懲罰!”何晏譯愣了一下,懲罰?什么?旁邊的同學開始起哄,懲罰懲罰的喊個不停。旁邊的主持人興高采烈的端著一盤子的小紙條,笑瞇瞇的:“抽一張吧?!?/br>原來是真心話大冒險,也就是說,受懲罰的人抽一張紙條,里面有任務,受懲罰的人必須無條件的服從。那些任務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極其損人的那種。何晏譯看了看趙曉鶴,覺得肯定不能讓趙曉鶴這個女生抽啊,而且自己實在也跳不動了。你想,大冬天穿T恤都能出汗,能跳的動才怪呢,這可比跑完一千米還累。那怎么辦?抽吧。何晏譯冷靜的抽出一張紙,交給了主持人。主持人將紙條打開,然后大聲的朗讀。主持人:“找你身邊最近的一位同性,背著他繞cao場跑一圈?!?/br>何晏譯“……”眾人喧鬧一片。離你最近的一位同性?羅蘭鬼線覺得腦袋都快要被這幫聒噪的學生吵炸了,心臟‘突突’地跳動,連帶著手指頭都疼。一聽到這個懲罰,更覺得惡心,只想晚會快點結束,好趕緊回去。“我不想背別人?!焙侮套g將手向下壓了壓,讓眾人安靜一點,過了一會兒,非常冷靜的說,“要背,我也只背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