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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的意思,給他留下了一副一尺多寬,三尺多長的秋日紅葉圖。這秋日紅葉圖正是畫的落日中的白玉山莊,被包圍在一片紅葉中的景色。上面還題了一句詩為——楓香晚花靜,錦水南山影。正是前朝某著名詩人的名句,與圖畫里的景致不謀而合。白術收了這畫卷,拿去縣里找人好好裝裱起來。又在正廳里收拾出了一面白墻,這副彭一水的秋日紅葉圖,正是要掛在這供人好好欣賞的。作者有話要說: 梅花鹿:我才是真絕色~馬上開啟上流圈子的生意了~☆、第77章以白玉山莊如今的生意,白術已實在是忙不過來了。見他如此忙碌,謝槐鈺也頗為心疼,便自己作主給他去城里買來了四個下人。在雌蟲的世界,蟲蟲平等,雖然也有服務行業,但自然是不會有下人這種區分。但謝槐鈺既然給他買了人來,白術便也沒有推辭。謝槐鈺把人帶到白術面前,讓他一一見過。這四個下人具是半大哥兒,年紀看著和小樹差不多。且他們身強體壯,具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家奴,還略通文墨,正適合放在白玉山莊待客。白術仔細尋問了他們一番,覺得這四個哥兒心性單純可愛,倒不討厭,于是便全部留了下來。謝槐鈺讓白術給他們起個名字。白術想了想,便以一年四季為名,取名為小春、小夏、小秋、小冬。雖說名義上是白術的下人,但實際上白術卻并沒有讓春夏秋冬去做貼身之事,而是把人全部安排到了白玉山莊,讓他們幫忙接待客人。有了這四個人,之前被安排去待客的老漢就能退下來管理園子,而陳冬青就專心負責收錢。白術又去村里招募了幾名村婦來幫他刷碗刷盤,至此白玉山莊的人手才總算是沒那么緊張了。白術看著陳冬青放在自己面前的幾大箱銀子,十分頭疼。他這段時間實在太忙,讓陳冬青收了銀子便存放起來,竟一次賬目也沒來得及整理。如今這些賬目累積起來,已經有好大一堆了。好在此刻也并非他一個人在此,還有謝槐鈺在一旁幫忙。謝槐鈺是個頗有經驗之人,當下便讓小樹去清點箱中的銀子和銀票。全部歸攏之后,又和白術記載的流水一一比對。全部對下來后,銀子還多了一千多兩。將其和陳冬青那里記下的喂鹿錢一比對,便都能對上了。白術將所有銀票收作一堆,又將所有現銀一一放好。白玉山莊開業不過一月,竟足足賺了有一萬八千多兩。陳冬青站在一旁,聽著白術報出一萬八千兩的數字,只覺得腦袋里嗡嗡亂成一團,驚的他渾身都要麻木了。他從前覺得幾十文錢便是巨款,如今跟著白術這么長時間,手上經手的錢多了,便覺得幾兩幾十兩銀也算不得什么了。因著白術的限制,每日來白玉山莊的客人也不過十桌,一桌客人平均花銷不過五六十兩銀,怎的一個月就收了一萬多兩銀子了!“這一萬多八千多兩,也不是極限?!卑仔g仔細翻看著賬本說道:“上月來的全都是食客,無一人住宿。待彭一水回去過后,再過段時日,當有住宿的客人才是,那便又是一筆收入?!?/br>“怎么?……下個月還會更多么?”陳冬青不可思議的說道。“如果我算的不錯,下月當至少有三萬兩?!卑仔g淡然說道。陳冬青聽到三萬兩,眼睛都快要直了。“這么多錢……這……怕是幾輩子也花不完了?!彼f道:“若是每月都有這些進賬,那我們這白玉山莊,豈不是能把整個白塘村都買下來了?”“銀子要花費起來,也是很快的?!甭犼惗噙@么說,白術笑笑道:“這秋季秋高氣爽,本就是莊子的旺季,多賺些錢也是應當的。待天再冷了,人們都懶得出門,便不會再有這般生意了。若下了雪,大雪封路,這里怕是連半個人都沒有,到時候你們還要閑的發慌呢?!?/br>白塘村四季分明。夏季酷熱,冬季嚴寒,當是都沒有什么人會來的。春季和秋季倒是不錯的日子,但春季有半季都在下雨,淅淅瀝瀝,也很是煩人。因此實際上天氣好,賺的多的日子,也就只有那么幾個月罷了。白術滿打滿算,白玉山莊一年所得,扣除掉各項成本,約莫只能有個七八萬兩的收益。他想到自己在京城里住的那禪花巷,那樣一間青樓,一年怕是得有幾十萬兩的收益。不禁又覺得自己這白玉山莊的收益,與之相比就不夠看了。白術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大宣人,對大宣的各門生意路數也不甚了解。因此才會拿著自己的生意去跟青樓的生意比較,此事原本還是他想岔了。實際上謝槐鈺在京城的那家來福樓,雖然開業多年,且頗具名氣,一月的收益也不過才七八千兩,一年也不過十萬兩盈利。置于那秦樓楚館,與普通生意又不一樣。雖說賺得頗多,但背后需要打點的地方也比尋常生意要多得多。從上到下一一打賞下來,再好吃好穿的養著那些妓子,最后所得也并不比白玉山莊的收益更多了。盡管對現在的收入并不十分滿意,但白術并非那黑心老板。既然莊子已回了本,他便想到了之前承諾過的加薪事宜。他開設莊子的時候,因著沒有余錢,因此并沒有給這里的所有員工加薪。像之前留用那兩名村民,仍是一人只支付了十幾文錢。如今白術賺到錢了,便大方了一把,他略一思索,便把那兩人找來,給他們每人漲到了每月一兩月銀。這樣的月銀,已經能抵得上府城里大戶人家的仆役了。那兩個村民也感恩戴德,差點就對白術跪下了。一月一兩銀子,對白術不過是九牛一毛,但以那兩個村民如今的活計,便已是十分豐厚的報酬,可叫他們忠心耿耿,再無二心。白術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是當著陳冬青的面來的。待那兩個村民走后,他便刻意考校陳冬青道:“冬青哥,你覺得我給他們一兩銀子,是給多了還是給少了?”陳冬青猛然被白術問到,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如今和那兩名工人也十分熟識,以他們的交情而已,賺了一萬八千多兩,只給一兩銀子的確是挺少的。但是他并沒有忘記白術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仔細思索之后,還是說道:“我覺得夠多了?!?/br>“他們如今不過是管著園子里的花草,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工作,一兩銀子一月,在村里找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