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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笑了笑,帶著謝槐鈺和白術上了樓。邊走邊說:“公子啊,我看您穎悟絕人,可您手下這小廝,倒是個實在的?!?/br>言下之意,實在暗諷小樹,卻也是不解。謝槐鈺這么聰明的人,怎么貼身的小廝,卻是個愣的。“貼身之人,不需太過聰明。但求一個忠字?!敝x槐鈺揚了揚嘴角道:“若是主人想什么仆下全都知道,那下位者萬一起了心思,又焉知是主人驅使下屬,還是下屬控制主人?嚴掌柜做了這些年的買賣,滿腹才華,卻為何一直只在這小小的縣城里管事,你可明白?”嚴掌柜聽了,頓時一頭冷汗下來,低著頭對謝槐鈺鞠了一躬道:“公子所言極是,小的受教了?!?/br>白術在一旁看著這兩人打鋒機,有些懵。不過還沒來得及多想,二樓就到了,嚴掌柜把人帶進房間。二樓的上房,和一樓的差不多,只是從窗外望出去,視野更開闊些。大宣朝科技落后,也沒什么高層建筑,二層三層的房子就已經是傲視群雄。只可惜現在一片漆黑,外面又下著大雨,也沒什么風景可言。白術和謝槐鈺分別進入各自的房間,點亮油燈。白術正在修房子,這來福樓的上房,倒是可以供他參考一下。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這間上房,這房間面積挺大,長寬約各有兩丈長。不過房間雖大,里面的功能劃分卻不多。房間里當然是沒有下水系統的,因此只有兩個馬桶放在角落。房間的窗戶很多,沿著走廊一排全是雕花的窗子,現在是晚上,因此都緊閉著。但若全部推開,房間的采光必定是好的。房間一面,被隔出了一間書房。放了個屏風遮擋,里面有個案幾,還放著筆墨和紙張。大宣朝沒什么娛樂,因此這時的有錢人,許多都把看書習字作為愛好和身份的象征。興致來了,可能還會當場吟詩作賦。白術覺得自己倒是有必要參考一下。等回去以后,在自己的山莊里弄個文會苑出來,以文會友,來者皆可在里面吟詩作賦。再把寫得好的就掛在墻上展示,這樣便可吸引一些喜好附庸風雅的文人sao客。參觀完了書房,白術又看向房內,房間里布置極其簡單,只有一個大箱子,供人儲存行李。墻角還有一張雕花大床,占了整個房間四分之一的面積。擠一擠,睡下五個人都綽綽有余。這么大的床。著實是有些浪費了,白術想到,倒不如把床做的小些,其他的空間多做些布置。他正仔細研究著房間里的布置,門口傳來了篤篤兩聲敲門聲。“誰???”白術問道。就有店小二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白小哥兒,掌柜的讓我把熱水給您送來?!?/br>白術開門,就看見兩個店里的伙計,抬著一只大木桶走了進來,里面裝滿了熱水。他們身后還跟著個哥兒,手上拖著一盤皂角,放在桌上。那哥兒對白術道:“你淋了雨,掌柜的怕你受涼,就讓我們送了熱水過來,你先進去洗著,把衣服給我們,我們拿起替你去廚房里烘干了再來?!?/br>話音未落,那兩個伙計就把那書房門口的屏風抬過來,把浴桶擋住,兩人走到門外候著,只留下那個哥兒。白術心想,來福樓果然還是有些本事,這客房服務,做的還是不錯的。他當著那個哥兒的面就脫下衣服。那哥兒原本好好的,看見白術脫下褻衣,露出蜂腰窄臀和有些輪廓的六塊腹肌,臉上卻突然紅了。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白小哥兒,你這身材,怎么和男子一般。瞧著竟比許多男子還矯健些?!?/br>在大宣朝,許多農民和干苦力的工人都是有肌rou的。而上層的貴公子們,為了表現出自己的高貴,往往出門連路都不走一步,別說肌rou,不渾身虛胖就已是好的。那哥兒又偷看了白術一眼,只見他體格修長勻稱,身上的肌rou勻稱分布,讓人賞心悅目。心里暗道:這白小哥兒若是個男子,這身材必然是極好的,也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哥兒和姑娘。白術低頭看了一眼,有些遺憾的摸了摸自己的腹肌道:“我練了許久,不知為何,卻只能練到這個程度。再無寸進了……”想他以前在蟲星,那身材可比現在好多了。只可惜到了大宣朝后,大約是哥兒的身體原因,他再怎么鍛煉,也只能到達這個程度。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層肌rou,穿上衣服,就全看不見了。白術走進浴盆,那哥兒便把濕了的衣服拿走,拿去廚房里烘干。木桶里的熱水沒過了了白術的肩膀,溫暖的水包裹住他的身體,讓白術丟去了一路而來的焦慮與疲憊,身心都放松下來。這浴桶泡澡實在是舒服,等他回了村里,也要搞上一套,再配個燒水的專用鍋爐,到時就可以天天泡澡了。白術一邊想著,一邊仔仔細細用皂角把渾身搓了一遍。一桶熱水澡下來,讓他舒爽了許多,整個人也有些飄飄然起來。忽然,他聽到門口傳來幾聲敲門的聲音,心里想著,難不成是他的衣服已經烘干了?便開口說道:“進來吧?!?/br>木門被人推開,發出咯吱一聲脆響。輕盈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接著便有東西放在桌上的聲音。白術敏銳的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剛才那哥兒的腳步聲有些拖拉,是沒這么輕的。他皺著眉頭開口問道:“你是誰?”便聽謝槐鈺的聲音從屏風的另一邊傳來:“是我。不知道你在沐浴,便闖了進來。今晚一路顛簸,我給你送了些宵夜墊墊肚子。你一會兒出來吃吧?!?/br>說罷,白術就聽到謝槐鈺的腳步聲,竟是又要走了。“等等!”他連忙叫道:“你先別走!”謝槐鈺給他送宵夜!他竟連面都不露,像個什么樣子!白術嘩的一下,從浴桶里站起,又隨手拿了條毛巾把腰下裹住,就要出去。謝槐鈺此時正在屏風外等著,一回頭就看見白術幾乎赤條條的從后面走出來,連件褻衣也沒穿。他腦子嗡了一下,臉色添了兩分紅暈,第一件事就是去把門關上了。接著又脫下外衣,直接披在了白術身上,擋住他的身體后道:“你好歹是個哥兒,怎的如此不注意,還不趕緊回去?!?/br>白術:“???”哥兒和身體和男人長得一樣,他也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么好遮掩的。但見謝槐鈺這樣緊張,他只得老老實實的披著衣服回到了屏風后,從里面伸出一個腦袋,和謝槐鈺說話。此時白術雖只露出一個腦袋,但他剛洗了頭,頭發濕濕的垂下來,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