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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第8章隔離篇02陸安更換了新的手機號碼,沒有告訴薛榮,為了防止sao擾,連大秘之類的狗腿都沒告訴,消失得特別利索,誰也聯系不到他,當然,他沒打算徹底出世,時不時在網上露個臉,各種風sao,看得某些人撓心撓肺,牙根癢。薛先生不大相信陸安能真的這么快就爬了別人的床,那張照片他仔細觀察了很多遍,仔仔細細分析了陸安的微表情,看起來笑得燦爛嘚瑟,可面部肌rou略微僵硬,明顯就是被人摟得有點尷尬不自在嘛,薛先生實在是太熟悉陸安那貨的各種表情,一琢磨,心里就有了數。薛先生有點討厭被某些人干擾心緒的情況發生,他向來是處在主導位置的掌權者,實在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簡而言之,當他發現陸安對他的影響力比想象中還要大的時候,薛榮開始對自我采取強制措施,不再過多關注陸安了,他喜歡絕對掌控的優越感,不喜歡被人挑釁和忽視。只是效果堪憂。薛先生急性腸胃炎打了幾天吊瓶,再出院已經氣色如常,又是那個殺伐決斷的冷酷撲克臉薛先生了,秘書組的伙計們戰戰兢兢伺候了一天,大秘王路下班前感慨道:“雖然老板看不出什么來,為什么總是覺得他掛著一張失戀臉?明顯低氣壓?!?/br>三秘張楠是個年輕姑娘,一邊刷著手機一邊評價道:“看看,看看,陸小安又發照片了,還換了個男人,嘖嘖,看著像意大利帥哥,這臉打的,我都覺得老板臉上一直回響著啪啪啪?!?/br>二秘趙亮是個老實人,抬了抬自己的金絲眼鏡,慢條斯理說著:“我以前就說過嘛,陸安不是一般人,一般人能拿捏住老板三年嗎?”來秘書組蹭茶水的江副總摘下二秘的眼睛,掏出眼鏡布給仔仔細細擦了一遍,又親手給二秘戴上,說著:“就是就是,剛把人甩了就拋過來N頂綠帽子,一般人誰干得出來?!?/br>三秘張楠感慨道:“活見久啊,真是活見久,陸小安太牛逼,我都想送他個錦旗?!?/br>二秘橫了江副總一眼,道:“老板也是活該,誰叫他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想要結婚就別瞎招惹人?!?/br>江副總忙不迭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薛榮就是活該?!?/br>活該的薛先生站在秘書組門口皺緊了眉頭,決定把這群家伙的獎金全部扣除。他剛才看到江副總江濤拐進了秘書組,想過來喊江濤一起去打球來著,結果聽到了以上八卦之談,薛先生深呼吸,轉身走掉。薛先生腳步一頓,又拐進了一旁衛生間,在敞亮鏡子面前仔細端詳著自己的臉,俊朗依舊嘛,哪里看出是張失戀臉!薛榮掏出手機刷新看了看,果然陸安又發了新照片,在做SPA,光著脊梁被一個男技師按摩。薛榮有點不爽,發照片發就是了,為什么每次都要露rou!還大片大片地露。薛先生因為嫌棄碎嘴巴江副總,所以也沒約人去運動,自己一個人回到王冠酒店的西餐廳點了份面。西餐廳里吃飯的要么成雙成對,要么三五結伴,薛榮自己一個人黑著氣場,前后左右的位置又被他熏得黑漆漆的,沒人愿意坐。腸胃炎剛好,口腔潰瘍也好了五成,薛先生胃口好一些了,便比前幾日多吃了幾口,一邊吃一邊一臉嫌棄地看著盤中的意大利面,想著還沒陸安那貨下的清水面好吃。吃完大半份,薛榮還沒買單結賬呢,發現自己小臂癢得很,起了一片小紅疙瘩,薛榮挽了挽袖子,瞧了幾眼,估摸著自己是過敏了。要是平時,薛先生嫌麻煩,估計直接走人去自家醫院拿藥了,但是現在一肚子煩悶之氣的薛先生想起陸安說是酒店老總的親戚,便叫來服務生,說著:“我吃了你們餐廳的意面,出現了過敏反應,把你們老總叫來?!?/br>高檔酒店的服務質量那絕對是一流,再加上薛榮是高級VIP客戶,沒幾分鐘,酒店經理就趕過來了,薛榮一尊大佛似的坐在接待室的沙發里,君臨天下似的,客氣打過招呼后直接問道:“認識陸安嗎?”酒店經理一愣,狐疑地看了薛榮一眼,道:“薛總,我不認識啊?!?/br>薛榮也是意外,說著:“你查查入住記錄里有沒有個叫陸安的,他說是你親戚?!?/br>酒店經理陪著笑,說著:“這……我們酒店注重保護客戶隱私,薛總,您看我們還是先送您去醫院看看吧?!?/br>薛榮覺得再計較下去掉價,沒意思,便起身道:“不用?!?/br>薛榮到自己房間,發現過敏的地方擴大了,癢得很。忍無可忍的薛先生在陸安頁面上留言道:“噴口腔潰瘍的藥跟治療過敏的藥在哪兒?”片刻后陸安回復:“你sei?”薛榮將手機扔一旁,扒干凈衣服去洗澡,結果洗完澡渾身更癢,后背也起了一片疙瘩,被仍在一旁的手機發出提示音,一看,陸安那貨發了新照片,光著膀子頭戴一圈紅紅綠綠的鮮花,摟著兩個大胸細腰妹子,笑得露齒白。薛榮看著陸安盡情享受海邊日光浴后曬得勻稱的皮膚,那個癢癢勁兒一下子癢進心里去了,精神躁動得下面立刻起了反應。所以薛先生再次喊出譚楓譚醫生,讓他順便帶點藥。譚醫生剛下手術臺,一臉生無可戀的疲倦臉,趕到薛榮房間,把藥往薛榮臉上一扔,說著:“你家那位跑路了你就想起折騰我了?人性呢?良知呢!”薛榮立馬上藥,舒坦些才道:“我要不要去把他逮回來?”譚醫生鄙視道:“多大臉?你以前左擁右抱的時候怎么不記得家里那位?”薛榮往口腔潰瘍上噴藥,不是陸安給他用的那個藥劑味道,薛榮很不喜歡,聽見譚楓這么說,把藥拋給譚楓,說著:“你們聽風就是雨也就算了,我就奇怪了,陸安為什么也輕易就信了?!?/br>譚楓嗅到了什么了不得了八卦似的,問道:“幾個意思?我聽說你媽隔三差五給陸安寄照片,俊男美女地應有盡有,全是你的jian情?!?/br>薛榮皺了眉,說著:“我現在發現,還是高估他智商了。他也不想想,天天晚上伺候他交公糧,哪有精力顧得上別人?!?/br>譚楓咳嗽兩聲,道:“我下次給你開點壯陽補腎的藥,中藥,溫和藥方?!?/br>薛榮:“滾?!?/br>薛先生決定還是要繼續忍一忍,不能被陸安那貨干擾得沒了定力,他甚至自我安慰地想著,不就是個床伴吧,一起生活久了,驟然分開,肯定會不適應。就像過敏癥,來勢洶洶,時間長了,自然也就好了,哪怕不用藥。做著自我心里建設的薛先生自以為仍舊是油鹽不進的銅墻鐵壁,跟以前那樣刀槍不入毫無破綻。他上班的時候忙著處理公務,下班的時候安排了滿滿應酬,忙得幾乎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