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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來追究你的?!?/br>陸安拿出薛榮簽字的那張紙,推到薛夫人面前,說著:“這是薛榮的聲明簽字,當然您也可以當面問他?!?/br>薛榮堂哥平時不是正經人,此時更是氣焰囂張,罵道:“你個兔子還裝文化人了?黑紙白字寫得什么???給我們大家伙念念唄?”陸安一臉平靜地抬眼看著他,說道:“你指使人企圖迷jian我的事,我還沒跟薛榮說,我看既然徹底撕破臉了,要不要一起說了?”他又看著薛榮小姨,道:“你三番五次欠下賭債,沒臉去跟親戚要錢,就要到我這里,幫你償還債務的錢都是我的私人賬目,這幾年積累下來也是數目不小的一筆,我給你的時候,沒說白給吧?不想被追責的話,請按時償還?!?/br>陸安又拿出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子,推到薛榮未婚妻面前,道:“這是你婆婆這幾年辛苦搜集的影集,薛榮跟各種花草的合影大全,你閑著沒事多看看,強悍一下心臟?!?/br>陸安說完,站起來長呼一口氣,道:“該說清的都說清了,再有疑問找我律師談吧?!彼幌朐俣嗫催@幫子極品一眼,直接出門走人,大秘在后面喊了他好幾聲,他全當聽不見。他請王路過來一是撐場子,再就是要借他口回去告訴薛榮一些事,至于薛榮往不往心里去,他就管不了了。陸安還是低估了有些極品的本事,他站在茶屋外面馬路口準備打車回酒店,忽然看見迎面疾馳而來一輛紅色跑車,眼熟得很,正是薛榮堂哥的車。車子速度很快,直沖著陸安迎面撞來,陸安徹底愣住,也不知道躲閃,慘白著臉凍在當地,直到離他距離極近的時候,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頭堪堪抵在陸安膝蓋三公分遠的地方,沖起的空氣波勁風像是已經撞碎了陸安膝蓋骨。薛榮堂哥搖下車窗,做出朝著陸安射擊的挑釁舉動,喊道:“既然薛榮把你扔了,就等著被我玩死吧!”陸安其實已經聽不到對方在說什么,他多年前有過車禍陰影,造成過嚴重心理創傷,所以這些年從沒有開過車。剛才刺耳的剎車聲和猛沖過來的跑車無疑重創了陸安的心理,他一瞬間出現了強烈的應激反應,木頭似的杵在那里,煞白著臉,冷汗淋漓瞬間已經濕透了衣服,短暫的怔神之后,陸安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朝后方堅硬的地面砸去,后腦碰撞地面發出巨大的悶響。陸安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太爺爺。他看到太爺爺熟悉的慈祥面孔很開心,這幾年對家里人心里有愧疚,覺得沒臉見太爺爺,所以連夢都很少夢見太爺爺了。陸安看見太爺爺拄著拐杖摸著飄飄白胡子,對著他招手,說著:“寶貝蛋子,怎么哭了,來爺這里,給爺好好看看,哎,哭什么啊,誰欺負你了,跟爺說,爺揍他!”陸安還沒跟太爺爺說話呢,一旁又竄出一個白發老頭子,赫然是大爺爺,大爺爺一臉嚴肅指著陸安罵道:“小兔崽子!還有臉哭!”又閃出來一個老頭,是陸安爺爺,排行老二,他把陸安護在身后,說著:“你兇我乖孫干什么!乖孫別怕,說說誰欺負你啦?”最后又跳出一個老頭,是三爺爺,沒正行嬉皮笑臉道:“小安子不學好,非得去做兔爺,丟了人覺得害臊才哭的!”太爺爺一聽,拉過陸安,問道:“老社會才養兔爺,我寶貝蛋子怎么會可能嘛,你們別瞎說!”三爺爺火上澆油道:“小安子就是跟男人好了,還是被壓的那個!”太爺爺舉起拐杖就要往三爺爺腦門上打,陸安嚇得抱住太爺爺哭得更兇,喊道:“爺,我錯了,我錯了,您別生氣,爺,我錯了,我錯了……”陸安不記得夢里太爺爺有沒有跟以前那里慈祥地摸摸他的頭,摸摸他的臉,陸安哭得掙扎驚醒過來,一腦門冷汗,一臉眼淚,只覺得冷,冷颼颼涼到骨子里去了。他夢中驚來,心臟砰砰砰快速跳得格外難受。隔著殘存在眼眶里的眼淚,陸安看不太清眼前薛榮的臉,那張他沉迷多年的帥臉終于變得模糊不清起來,陸安擦了擦眼睛,喃喃道:“太爺爺生氣了?!?/br>他看向薛榮的眼神變了,那些迷戀、徘徊、癡念,都褪去了熱度,那些埋怨、不甘、仇恨也消散不見,勘破不過一瞬,陸安閉上眼睛又直挺挺地躺下,沒了動靜。薛榮替陸安整了整被角,沒打擾陸安睡眠。陸安住院第二天,毛豆豆終于飛奔回國,第一時間找來醫院,老母雞展開溫暖翅膀似的將陸安抱著懷里,嘴巴仍舊是吐著刀子道:“陸安,你是我這幾年見過最大的活體笑話,干嘛非得在犄角旮旯吊死??!走,哥哥來親自帶你飛,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海闊天空,山高水遠?!?/br>第7章隔離篇01陸安被毛豆豆從醫院提走的時候,在門口碰見了薛榮,毛豆將陸安護在身后,跟沒看見薛榮似的,要大步邁過去,倒是陸安腳步頓了一頓,但是被毛豆狠狠往前拽了一把,踉蹌著也往前走了。薛榮手里拎著一個保溫桶,嶄新嶄新的,發著程亮的金屬光澤,他沒出聲叫住陸安,安靜地站在人流如梭的醫院大門口臺階上,看著陸安被人拉著越走越遠。陸安也沒回頭,腳步越來越快地跟著毛豆離開,雖然他非常好奇薛榮拎著的保溫桶里盛了什么山珍海味,不,重點不是山珍海味,重點是薛先生竟然會拎著一個保溫桶!多么不協調的畫面!薛先生和保溫桶!不亞于赫本和本山組合的視覺沖擊效果??!終于爬到毛豆車上,陸安這才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朝著薛榮那邊瞅了瞅,毛豆當即一個巴掌劈過來,罵道:“再看我把你眼珠子剜出來,沒骨氣的東西!”陸安立刻縮著脖子閉上眼裝挺尸,毛豆又罵道:“一看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一張腎虛撲克臉,你圖他什么????想要身材好臉蛋帥的,哥我給你找一個模特隊去,清一色一米九,器大活好,保證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蹦┝藨崙嵢坏溃骸扒犯傻呢??!?/br>陸安都快被罵得眼淚汪汪了,拽著門把手道:“你再罵我我就跳下去了?!?/br>毛豆豆不為所動,繼續罵道:“跳,趕緊跳,被后面車碾死正好,少個賤坯子,還世界一個干凈?!?/br>陸安一蹬腿繼續挺尸,裝聾作啞不管毛豆豆了,毛豆豆打開車里的音樂,在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搖滾中搖頭晃腦顛顛兒拽屁,撈過陸安腦袋吧唧親了一口,神經病似的跟著音樂嘶吼道:“不要怕BABY,我永遠愛你?!?/br>陸安抖了抖一身雞皮,閉著眼睛繼續裝死,嘴角卻微微挑了起來,當然,他還是有點想知道薛榮拎著的保溫桶里盛的是什么。拎著保溫桶的薛先生目送陸安離開后,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