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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替她補救。 誰讓阜陽侯府將來是她夫君的侯府,還會是她兒子的侯府呢,她作為世子夫人、冢婦,便必須摒棄私人的喜惡仇怨,時刻以大局、以家族的利益為重。 如此打發人兵分幾路的傳了話出去后,裴鋒先給了裴大奶奶反饋,讓她立時找借口辭別主人家,然后,夫妻兩個回合后,便立時一道趕來了沈家求見。 不管怎么說,也不能讓沈恒季善和裴欽他們去豫章長公主府,得先把他們穩住了,大家再來商量談判才是。 不然別說什么將來了,眼下阜陽侯府就得遭殃,不但名聲掃地,家族里男人們的事業差使也少不得被牽連,那就真是面子里子都丟盡了! 裴大奶奶眼見煥生已再次進去半晌,肯定已把他們的話‘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當面與沈大人說幾句話兒而已,還請務必撥冗一見,不然我們絕不會離開’帶到了,沈家大門內外卻仍是什么動靜都沒有,心里就越發焦灼了。 這沈恒與季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會連談判的機會都不給他們一個吧?若是連人都見不到,他們縱準備了再多的話,已想好答應再過分的條件,也沒有用??! 因忍不住低聲與裴鋒道:“世子爺,這要是他們一直不肯見我們,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一直把人家的前后門都堵著吧?那沈恒可是朝廷命官,如今又與七皇子走得近,還是個不管不顧的瘋子,萬一他順勢把事情給鬧大,他反倒達到了目的,我們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豈非后悔也遲了?” 第390章 利益至上 絕不退讓 裴鋒心里的焦灼一點不比裴大奶奶少,聞言片刻才沉聲道:“今兒不管怎么說,也一定要見到人才離開。想來父親和二叔也已都知道了,肯定會盡快想出應對之策的,我們再等等吧!” 吐了一口氣,“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怎么一點氣都沉不???” 說裴大奶奶沉不住氣,自己卻是越想越氣,忽然一把便將車內小桌上擺的茶壺和茶盅都拂到了地上去,咬牙說裴大奶奶道:“別人不知道她與那一位的恩怨仇恨,你還能不知道么?家里其他人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心狠手辣,瘋魔癲狂,你也是知道的,怎么不把她看住了,看死了,別讓她作死呢?早知道她這么能作死,當年我就該勸父親和二叔早早讓她‘病逝’了的,也就不會惹出今日的禍事來了!” 裴大奶奶滿心的委屈,“我看了的啊,從一開始碰面到開席再到散席,我都跟她寸步不離,見她看到那一位蒙定國公太夫人抬舉,大出風頭后,氣得一副立時就要發作的樣子,還好生勸了她一回;她還跟我炫耀了一番,說出了正月,淼淼就要被賜婚給八皇子府的皇孫了,一副志滿意得的樣子,誰知道她會、會忽然又發癲呢?” 越說越委屈,“我總不能真寸步不離跟著她,連她去更衣也跟著吧,何況我當時說了要一起去,是她說什么也不同意,說自己心里有數,讓我只管放心的……” 一年辛苦到頭,她難道連去別人家做客吃酒時,都不能清閑一會兒呢?商老板的戲也不是任何時候想看,就能看得著的,人人都想看,憑什么她就想看不得了? 說來說去,都怪裴瑤實在太瘋魔,簡直腦子進了水,自家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凈遇上這些個破事兒! 裴鋒卻仍是沒好氣,“她說不讓你一起去,你就不一起去?你幾時這么聽她的話了?今日這事若能有驚無險的揭過去便罷了,若不能,終究鬧了個天翻地覆,看我怎么跟你算賬,便我肯饒了你,父親母親也肯定不會有好果子給你吃,你且等著吧!” 又罵裴欽:“有本事就真出族,以后再不做裴家的人啊,養育了他這么多年,讓他享盡富貴榮華,培養他成才,結果卻從來不為家族盡心盡力不說,如今還吃里扒外,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的家族至親,他就不能兩邊調停,兩邊說和呢?這世上從來就從來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大家完全可以談嘛,談來談去總會談得攏的,他卻一意胳膊肘子往外拐,裴家真是白養他,二叔也白養他了!我倒要看看,離了阜陽侯府和裴家,他又算個什么東西,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裴大奶奶本來被丈夫罵得委屈的都要哭了。 她倒是不想聽那個瘋子的話呢,可誰讓如今形式比人強,她只能捧著哄著她?再說不也是母親和世子爺讓她多捧著哄著瘋子的嗎,如今出了事,倒都怪起她來…… 不過聽得裴鋒的話,一時倒是顧不得哭了,小聲道:“二弟和二嬸都看重那一位得很,為了彌補她這些年的委屈,縱是割rou給她吃,都絕不會皺一下眉頭,更別提其他了。怕就怕二弟說這話不是嚇唬我們,而是真的只要能為那一位出氣,出族也在所不惜,二嬸與二叔也早離了心,幾十年的夫妻了,聽說平日里都是讓丫頭婆子居中傳話,能不說話,就不說的,只怕二嬸知道今日之事后,也定會毫不猶豫站到二弟一邊的,我們軟的硬的都行不通,可還能怎么辦?” 裴鋒如何不知道今日之事來軟的裴二夫人與裴欽夫婦都不會站在他們一邊,那他們與季善沈恒根本講不了任何情; 來硬的季善與沈恒更不會買賬,當年沈恒還只是個小小的舉人時,夫妻兩個已經不怕他們,不接受他們的任何條件與威脅了,何況如今他們還前程錢財都有了,本身又追隨的是七皇子,與他們更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裴鋒正是太知道今日軟硬都難善了了,才會這般煩躁的。 好半晌,他才咬牙道:“二嬸就算再愧疚,再愛女心切,我就不信她一點不顧幾十年的夫妻情分,不顧其他情分了,她可不止那一個女兒,不止老二那個吃里扒外的一個兒子,還有五弟這個兒子,五弟妹不是快生了嗎?我就不信她一點都不顧五弟和自己的親孫子了!” 話雖如此,心里卻是一點底都沒有,家里誰不知道五弟自來親近二叔,與二嬸根本不像是親生的母子呢? 因忍不住又恨聲道:“說來說去,都怪祖母,當年要不是她聽信那個老騙子牛鼻子的話,非要把人找回來;找回來了卻又不肯好生待人家,不肯先培養感情,一開口便要人家為家族付出,憑什么啊,家族從來沒養過她,沒對她好過,人家又不是瘋了,憑什么答應如此無理的要求?結果老的作死,小的更是變本加厲,終于作出了今日的禍事來,我只恨時光不能倒流,倒流回當年剛發現了那個作死的是假貨時,那我一定說什么也要阻止祖母,阻止父親和二叔!” 再想到當年裴瑤的真實身份是庶妹裴珠因為妒恨,最先發現的,連早已遠嫁到千里之外的裴珠也忍不住罵了一頓,“心眼兒比針孔還小,一天天就知道盯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