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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干看著,不能上身……我敢不答應你嗎?誰讓你是小姑子,我是嫂子呢,你見過誰家的嫂子敢得罪小姑子的?” 褚氏見姑嫂兩個都是真喜歡她送的裙子,方松了一口氣,又笑著讓小來奉上了一堆荷包頭花手帕之類的,“這些則是我為沈四嫂和大姑奶奶跟前兒的姑娘mama們準備的,東西雖小,好歹也是個心意?!?/br> 一旁紅綾紅綃等人都笑起來,“我們竟也有份兒呢?真是多謝孟太太了?!?/br> 季善與羅晨曦看在眼里,對褚氏的印象便越發的好了,不再只因為她是孟競的太太,才愿意與她交好,而是覺得單看她這個人,也值得一交了。 大家又說了一會兒話,因季善與褚氏都惦記著各自的相公,便先散了,各自回了自家院里去。 到得午時,沈恒睡了一覺起來,總算覺得好多了,季善便忙讓青梅端了早已備好的清粥小菜上來讓他吃,一面道:“我昨兒已先看過兩封家書了,你是要現在看,還是晚間回來再看呢?” 沈恒把嘴里的粥咽下,才道:“我馬上就要換衣裳走人,晚上回來看吧,但你可以先與我大概說說?!?/br> 季善“嗯”了一聲,便把兩封信的內容都大概與沈恒說了說,“……這次的信竟是小松寫的,我瞧著他的字已經很不錯了,你晚間看了后指點他幾句吧。再就是舅母,我打算回信時,在信封里裝二十兩銀票,給舅母補身體用,雖不多,好歹也是我們一番心意,你覺著怎么樣?” “恩師雖明確表態支持你了,心里只怕還是會免不了擔憂,你回信再好生與他老人家分說分說吧。我還當恩師會學你之前的方式,以密信的形式給你回信,沒想到恩師竟直接寫的白話,不過應當是想著帶信的人是孟二哥,信得過,才這么做的吧?” 沈恒仔細聽季善說完,方道:“恩師不用再分說了,他老人家拿得起放得下,既做了決定,肯定不會再糾結,還是等他老人家開了春進京時,當面說吧。不過我還是給他老人家回一封信吧,反正也要給家里回的,正好一并寫了?!?/br> 又感嘆了一回,“可惜我們離得太遠了,竟不能親去探望舅母,也只能帶點銀子,聊表心意了……倒不想小松竟能寫信了,看來我們沈家真是興旺有望了,往后都讓他寫吧,慢慢的小柏小梧也能頂上了……” 才換了衣裳,徑自出門上值去了。 之后幾日,先是羅晨曦與沈恒都寫好了回信,著人送回了會寧去,再是趙穆私下里一番安排,把孟競進國子監進學的事給定了下來,只等十月就能入學了。 飄香京城分店的開張事宜也在有條不紊的籌備著,唯一不順的,便是附和季善和孟競夫婦要求的宅子一時間都沒有。 羅晨曦對此倒是很稱愿,拍手笑道:“一直沒有合適的才好呢,那你們便都只能一直住下,家里日日都像如今這般熱鬧了,多好!” 換來季善的白眼,“你快別烏鴉嘴了,我們還罷了,孟二哥卻是很快要進國子監念書了,國子監那么遠,總不能日日讓孟二哥路上都得花一兩個時辰吧?” 褚氏倒是笑得一臉的溫婉,“大姑奶奶也是一番好意,我和相公心里都明白,可相公說這次他能進國子監機會難得,下科定要高中,才能對得起沈四哥和大姑爺的一番苦心,如今除了吃飯睡覺,都是窩在房里念書。我實在不愿見他這般辛苦,每日哪怕能讓他多睡半個時辰,也是好的,所以沒有合適的房子,才會著急的,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想來只要有心,過不了多久,總能找下合適的來的?!?/br> 羅晨曦聽得道:“我方才也是開玩笑啦,總不能為了我自己熱鬧,就耽誤了孟舉人的學業才是,又不是以后不能聚了,大家離得這么近,隨時都可以見面的。要不我讓相公幫著打聽一下吧?他認得的人多,指不定就有意外驚喜呢?” 說著沖季善哼哼,“哼,偏就不幫善善你打聽,只幫孟二嫂打聽……” 見季善作勢要撓她,忙識相的改了口:“怎么可能不幫你打聽嘛,肯定一起打聽,總成了吧?你可別真鬧我了,仔細孟二嫂見了我們兩個瘋起來的樣子嚇一跳?!?/br> 季善這才笑了,“這還差不多。本來妹夫成日里那么忙,這樣的小事,我是真不愿麻煩他的,如今看來,卻是不麻煩也只好麻煩了?!?/br> 晚間等到趙穆回來,羅晨曦果然把事情告訴了他,之后有了趙穆幫忙,季善與沈恒想要的宅子仍是一時半會兒間尋不合適,孟競夫婦想要的宅子卻是很快尋到了。 就在國子監旁邊,地方雖不大,只得三間正房加一個兩間的退步,卻環境優美,鬧中取靜,足夠孟競夫婦主仆六七口人住了。 孟競與褚氏去瞧過之后,也對那院子很是滿意,之后稍事修葺布置了一番,夫妻兩個便搬了進去。 當日季善與羅晨曦也去了一趟夫妻二人的新家,替他們暖屋子,季善還送了他們一套碗碟做禮物,羅晨曦則送了一對青花瓷的花瓶。 不但褚氏感激,孟競心里也是大為感動,越發堅定了下科一定要中的決心,屆時才好與子晟兄守望相助,也為大姑爺略進綿薄之力,大姑爺雖從未明說過,他卻隱隱有感覺,大姑爺是做大事的人。 且說句不好聽的,縱他與子晟兄交好,說到底不過一個寒門出身的小小舉人罷了,大姑爺憑什么如此抬舉他,幫助他呢,不就是因為覺得他還算值得栽培,將來應當能派上用場? 那他當然得讓大姑爺覺得他值得,沒白栽培幫助他一場才是,他寒窗苦讀這么多年,肯定也是有志向有抱負的,亦不能讓自己這么多年的辛苦白費才是! 如此忙忙碌碌中,時間不覺便來到了十月中旬。 季善與沈恒想要的宅子終于也尋到了,雖然離翰林院和趙家都比他們預期的稍微遠一點,但也比他們預期的便宜一些,一年下來三百六十兩銀子的租金就夠了,宅子還足有三進,還帶一個小小的花園。 不說沈恒如今只是個小小的七品翰林了,就算是明春羅府臺進了京,要款待個與他職位品秩相當的同科客人什么的,也算拿得出手了。 季善與沈恒付了一年的租金后,又開始為搬家忙活兒了起來。 他們在京城也住快一年了,東西自是比孟競夫婦初來乍到的多且雜,沈恒還公務繁忙,幫不上季善多少忙,絕大多數時候都只得季善自己領著楊柳青梅等人忙活兒,著實有些忙亂。 不過季善也不急,總歸也不是趕著要搬家,大不了她今天收拾一些,明天收拾一些便是,總有收拾完那一天。 需要添置的東西也是,等搬進去后,看需要添什么,或是遺漏了什么,再現買便是了,居家過日子不本來就是如此么?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