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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季善與羅晨曦飛快的對視了一眼,這也太巧了吧…… 念頭閃過,就聽得趙穆咳嗽了一聲,羅晨曦應聲回過神來,明白他這是讓她開口說話兒,他畢竟是大伯子,不好跟小嬸子直接對話,遂忙道:“好好兒的母妃怎么會病了的,瞧過太醫了嗎,太醫怎么說?既母妃病著,我們更該去探望問安了?!?/br> 三少夫人忙笑道:“母妃就是時令變化,不慎染上了風寒,太醫已經瞧過了,并無大礙,大哥大嫂只管放心吧。只是母妃雖無大礙,太醫卻說了,風寒容易過人,所以母妃才特意吩咐了,不讓大嫂去探望的,大嫂千萬別辜負了母妃這番苦心才是?!?/br> 羅晨曦遲疑道:“真的只是風寒嗎?那應當將養幾日,便有望大好了。只是我不便侍疾于母妃床前,少不得只能勞煩三弟妹和二弟妹,不怪我瞧三弟妹今兒好生憔悴,定是連日累著了吧?我這心里真是太過意不去了?!?/br>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三少夫人自也不能例外,聞言忙抬手摸上自己的臉,“我的樣子瞧著真的很憔悴嗎?偏生龔嬤嬤前陣子也病了,說是至今都下不來床,也不能到母妃床前服侍,她可是最懂母妃心的,我和二嫂哪能跟她比,不是這里讓母妃不滿意了,就是那里讓母妃不痛快了,總之……咳,那大哥大嫂和大舅奶奶不如先回去吧?請恕我還要回去服侍母妃,不能久陪了?!?/br> 羅晨曦忙笑道:“那三弟妹快去吧,不用管我們了,我今兒來得匆忙,事先也不知道母妃身體欠安,只能回去后再備藥材補品送來了?!?/br> 待與三少夫人分道揚鑣,上了馬車,出了王府后,便撩了車簾,與外面的趙穆道:“相公,風大,你別騎馬了,到車上來避避風吧,仔細吹壞了。橫豎善善也不是外人,不必避諱那么多?!?/br> 季善聽得直好笑,她哪是怕風大吹壞了趙穆,分明就是滿肚子的疑問,等不及到家,現在就想趙穆解惑吧? 趙穆顯然也明白她的真實意圖,笑著故意逗她,“今兒這風不大啊,再者說‘吹面不寒楊柳風’,這么好的春風,吹吹也挺好的……” 見羅晨曦板了臉,“你就說上不上車來吧,不上車我指不定又要吐了啊?!?/br> 忙翻身一躍,便敏捷的直接躍上了馬車,坐到了羅晨曦旁邊,方又笑道:“娘子有命,我豈敢不從?尤其還當著嫂嫂的面兒,我就更不敢抗命了,所以曦兒你千萬別吐啊,到頭來難受的還不是你自己么,我至多也就心痛而已……” 羅晨曦已是轉嗔為喜了,“少貧嘴,快與我和善善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無緣無故的,總不能王妃與龔嬤嬤都病了吧?肯定有原因,你也肯定知道是什么原因?!?/br> “你給我坐穩了,不然我可不說?!?/br> 趙穆見她說著說著,身子忽然一晃,唬得忙把她穩住了,又吩咐了車夫再慢一點兒后,方道:“我的確知道那么一點點兒,龔嬤嬤好像是前陣子受了什么驚嚇,她本來年紀也不小了,一旦驚嚇成疾,肯定要比年輕人恢復得慢些。至于王妃嘛,倒不是受了驚嚇,好像是氣的,具體氣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話音未落,羅晨曦已嗔道:“你就別賣關子了,不然今晚就睡書房去,讓善善跟我一起睡?!?/br> 趙穆忙笑道:“那兄長晚間回了家,肯定要找我麻煩的,我不賣關子了就是。聽說好像是王爺在外面養了個外室,應該至少養了七八年十來年了,因為那外室生的兩個孩子大的都已經快七歲,小的也五歲了,王妃偶然聽得王爺跟前兒服侍的人說漏了嘴,好一番明察暗訪后,才知道了這事兒,當場就快氣瘋了,點了人就要打殺了那外室和兩個孩子去?!?/br> “可惜未及出發,已讓王爺知道了。直接說若王妃敢去,他就立時進宮去回了皇上和太后,要接了那母子三人回王府,還要封那外室做側妃,讓王妃自己看著辦,是要當不知道這回事兒,仍做她專寵一身,人人艷羨的誠親王妃;還是淪為整個宗室、整個京城的笑柄不說,將來本該九成以上都屬于她兩個兒子的家產,也要分薄幾分去?!?/br> “又說他本來從沒想過要接那母子三人回府,要給那兩個孩子宗室的身份,只要不給,他們便不是皇家血脈,就只是兩個尋常富貴人家的孩子而已,讓王妃不要逼他。不然皇家血脈豈能流落在外,屆時不但皇上太后,宗人府也肯定會站在他一邊,王妃可就真是面子里子都丟盡了……” 第284章 圍魏救趙 頂罪 誠親王妃一直以為,誠親王這么多年心里只有她一個,他也的確這么多年來,都八成以上的時間是歇在她屋里,其他時間,還有一大半兒是歇在書房,只有很偶爾的時間,才會去幾個通房屋里歇上幾晚。 便是那幾個通房,也是幾年前,她自覺年紀大了,都是要當祖母的人了,才相繼為誠親王收的,也從來不敢有半分惹她生氣的地方。 為此整個宗室、乃至整個京城高門大戶的女眷們,有哪一個不明里暗里羨慕妒忌她的? 她最喜歡看的,也是那些人明明妒忌她得要死,暗地里恨她都快恨得牙癢癢了,見了她依然只能捧著她順著她的樣子,誰讓她就有那么好的命,能嫁那么好的丈夫呢! 她這輩子唯一的挫折,唯一的煩惱,也就是趙穆的存在了,但就算是趙穆,丈夫也從來都沒放在心上過,都是由得她想怎么磨搓打壓,就怎么磨搓打壓的,——若不是太后多事,小兔崽子至今都還娶不上老婆,至今都還在混吃等死呢! 萬萬沒想到,原來丈夫早就已經背叛了她,早就在外面金屋藏嬌,珠胎暗結了; 原來趙穆也不是她最大的敵人,一個親娘早就死了、還分府出去單過了、岳父也只是個小小知府的庶子,哪及得上一個年輕貌美、陰險狡詐的賤人和她生的兩個賤種的威脅大? 尤其那個沒良心的老東西還那般護著賤人母子三人,還把他們一藏就藏這么多年,不就是害怕他們回府后,會受她的氣,日子反不如在外面時自在舒坦嗎! 誠親王妃當場便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誠親王卻已不在身邊,守著她的只有她的兒女們了。 偏偏她的兩個兒子顯然也已知道發生什么事了,見她醒了,都看似委婉,實則態度明確的勸她就當不知道有一回事兒,“不就是個外室和兩個野種嗎,只要父王保證不會接他們回王府,保證不會讓他們上玉牒,就由得他們去吧。母妃與父王恩愛這么多年,其實也該夠了,如今您什么都有了,孫子也都有了,何必跟個上不得臺面的賤人計較呢?沒的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說白了不就是個玩意兒嗎?” 竟是從頭至尾,一句安慰她的話都沒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