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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直接治死她呢!” “還好意思罵善丫頭,你們當初怎么待她的,全村誰不知道?就算你們虐待了她那么多年,最后更是直接把她賣了,全村都知道她是個好性兒的,只要你們好好與她說,好好補償她,好好待周氏,時間一長,她怎么可能不照顧你們,不讓你們沾光?仍是半分虧欠悔改之心都沒有,軟飯還想硬吃,以為你們是誰呢!” “反正我話已經帶到了,要不要和離,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識相的,就趁早答應,否則,弄得里長老爺親自管這事兒,全清溪都知道你季大山和寡婦勾搭成jian,還有了jian生子,所以才想治死老婆的丑事兒后,可就不只是和離賠銀子了。丁家村青壯比我們村兒多出不少,回頭要來抓了你去和寡婦一起沉塘,我們村兒可打不過,也沒人愿意為了你大過年的跟人大打出手,你自己在村里什么人緣兒,自己應該很清楚??啥〖掖灞娙说呐瓪馕耶斃镎目傄较?,那便只能在你被沉塘之前,把你和你們全家,一起逐出季家村,以后再不是我們季家村的人了!” 季大山與季婆子萬沒想到里正連馮寡婦已經懷了孩子的事都知道了,他們一直以為這事兒除了他們母子和馮寡婦,世上便再沒第四個人知曉了。 那既然里正能知道,其他人自然也能知道。 這要是傳開了,就算馮寡婦的公婆和大伯子小叔子們不會立時聯絡了同族的好漢們打上門來,抓了他去沉塘,就算他能立時就娶了馮寡婦過門,他的兒子也要背著jian生子的名頭過一輩子,他們家的名聲也徹底完了! 季大山與季婆子只能眼睜睜看著里正拂袖而去,然后母子兩個你看我,我看你的,除了繼續以最惡毒的語言咒罵周氏,尤其是季善,什么法子都沒有。 良久,還是季婆子先罵累了,也實在想不到任何法子,這才喘著氣,與季大山說起自己的打算來,“大山,要不咱們先去沈家村,把那個賤人哄回來,她是個耳根子軟的,只要咱們說幾句好話,再把虎頭和蓮花兒也帶上,讓兩個孩子一起求她,她肯定就會回來了。只要她自己愿意回來,那個死丫頭難道還能死攔著,不讓她回來不成?” “等賤人回來,死丫頭也去了府城后,天高皇帝遠的,她再一病死了,死丫頭便管不著了。就算死丫頭還是知道了,等她趕回來時,人也早就埋了,她又能把我們怎么樣?我想來想去,眼下也就只有這個法子了……” 卻是話沒說完,已讓季大山怒聲打斷了:“讓我去哄賤人?不可能,死也不可能!仗著有死丫頭野雜種給她撐腰,竟然敢和離,還敢張口要銀子分田地,老子休了她,今兒就休,明兒就迎春紅和孩子進門!” 又罵季善,“野雜種還真以為老子怕了她不成,這是我們季家的家務事,她既然早跟我們家沒有關系了,那憑什么再管,就是官司打到了天王老子面前,沒理的也不會是老子,只會是那個野雜種!” 季婆子對周氏的恨比季大山只多不少,聞言沒好氣道:“你當老娘就想去哄那賤人,老娘恨不得扒了她的皮,這不是眼下沒有更好的法子嗎?別再說什么你休了她,你明明知道有那個野丫頭給她撐腰,休她根本不可能?!?/br> 季大山咬牙切齒道:“那我也絕不會去哄她,娘真要我去,就別怪我見到人后,當場打死她了!” 季婆子氣得不行,“那你要怎么辦,真答應和離,還賠她二十兩銀子不成?家里可拿不出這么多銀子,十兩都難,還二十兩,那只能賣地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喘了幾口氣后,又道:“不然咱們去求里正,讓里正幫忙去說項一下,只和離,不賠銀子?” “不可能!”季大山卻仍是斷然道,“和離說到底就是休夫,從來只有休妻的,哪有休夫的?真讓那個賤人把我給休了,以后我還有什么臉面出門去見人,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把季婆子氣得快倒仰,“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要怎么樣?等著馮春紅的肚子再遮掩不住,讓她公婆和大伯子小叔子帶人打上門來,把你抓了去沉塘,等著里正把我們一家逐出季家村,當叫花子去不成?” 見兒子被自己罵得不吱聲了,這才稍微消了兩分氣,繼續給兒子出主意:“依我說,就答應了和離算了,實在要賠銀子也可以,但別想我們賠那么多,我們至多賠十兩,賤人愛要不要!這銀子我也想好了,既是馮春紅想要進咱們家的門鬧的,那就讓她來出,不然憑我們家的條件,我兒子連黃花大閨女都娶得,憑什么要她一個寡婦進門?事情也是因她才起的,她就更該出這個銀子了!” 季大山叫起來,“我絕不答應和離,到時候都知道不是我休了那個賤人,而是她休了我,我還要不要出門見人了,八輩子的臉都丟光了!春紅也沒有銀子,她寡婦失業家家的,已經那么可憐了,如今又給我懷著孩子,本來也夠辛苦了,娘還要她出這個銀子,這不是逼她去死呢?反正我不和離,也不賠銀子,更不會去哄那個賤人回來,我只會休了她!” 季婆子氣極反笑,“行啊,那你休她啊,看你休不休得成。別到時候人沒休成,反而把自己又坑去服三個月的徭役,啊不,今年可能得半年了,誰讓里正老爺如今跟那死丫頭的男人穿一條褲子,他們才是一伙兒的!” 季大山聞言,就想到了去年服徭役時的辛苦,又恨又怕,色厲內荏的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道:“那大家就耗著唄,死丫頭的男人如今不是在府城念書嗎,那看誰耗得過誰,反正老子別的不多,時間最多?;仡^惹得她男人惱了她,公婆也惱了她,我倒要看看,她還沖(四聲)什么沖!” 季婆子同樣回以冷笑,“那也行,就耗著吧,耗到她馮春紅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耗到她公婆一家都打上門來,讓你什么都落不著不說,還連命一起賠上!你怎么還沒搞清楚,眼下不是咱們說了算,賤人和死丫頭只能聽著,而是死丫頭說了算,咱們只能聽著呢?” 說著一拍桌子,“就這么定了,答應和離,只是不能賠二十兩銀子,最多十兩,銀子還得她馮春紅出!別再跟我說什么沒臉見人,臉面是能當飯吃,還是當衣穿,當然是實惠最重要了!你也不想想,你就丟點兒臉而已,就能得個媳婦兒,還能得個兒子,你還想怎么樣?馮春紅瞧著可比周氏那賤人能干利索多了,肚子也爭氣,你才跟她幾次呢,就懷上了,等進門后,肯定能三年抱倆。到時候虎頭就能多幾個弟弟,以后兄弟互相幫襯著,咱們家的日子肯定能越過越好,只要日子好過,你管什么臉不臉呢!” 好說歹說,總算說得季大山有所松動了,“行,我就聽娘的,答應和離就是,反正娘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