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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告訴爹娘,絕不再悶在心里,自己難受了,娘就饒了我這次吧?” 路氏見她滿臉的討好,乖巧得不得了,本就沒生氣,自然更惱不起來了,伸手又輕戳了她的額頭一下,“看在你知錯就改的份兒上,且饒了你這一次,要是再有下次,哼哼!” 笑著低頭吃起飯來。 季善也忍不住會心的笑了起來,心里簡直又暖又滿。 到了晚間,沈樹從鎮上做工回家后,聽溫氏悄悄兒把孟太太母女的打算,連同孟太太今兒還請了路氏去家里,路氏回來后,卻什么都沒說都說了一遍。 沈樹便立時帶著溫氏,找到了季善,一照面便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四弟妹你放心,我絕對支持你。我待會兒就去找爹娘,問爹娘是什么意思,若爹娘沒有那個意思,當然就最好,若爹娘有那個意思……我一定會勸得他們打消念頭的。那樣一個刁蠻任性,沒臉沒皮的女人,誰家愛要誰家要去,反正我們家不要,真娶了她進門,還不知道以后會把四弟禍害成什么樣兒呢!” 他自己就是娶了個好媳婦兒,日子才會越過越好,越過越有盼頭,日日都覺得渾身用不完的勁兒。 反觀二哥,因為二嫂心里小九九最多,他自己偏又耳根軟,弄得如今日子成了什么樣兒? 所以老話才說“好妻旺三代,孬妻禍三代”呢,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四弟妹就是那個好妻,姓孟的卻光聽著,就是個禍害了,他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禍害自己的親弟弟! 沈樹隨即又道:“四弟妹,四弟與你感情自來好,肯定也不會要那個勢利眼兒的,不肯共患難,卻想同富貴,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兒,我還想呢!若是萬一四弟動搖了,四弟妹也別擔心,我一定替你揍他,揍到他向你認錯求饒為止,這樣才對得起我這大半年來吃的四弟妹做的那些好東西??!” 說得溫氏直白他:“你都胡說八道些什么呢,這么大的事兒,你還嬉皮笑臉的,能不能好好說呢?” 路氏回來后臉上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正房里也一直沒什么動靜,弄得溫氏心里是直打鼓,生生替季善捏了一把汗,這才會沈樹一回家,便要他找季善表態,光她做嫂子的一個人支持四弟妹肯定不夠,但再加一個成年男丁,便好歹能添兩分分量,也能讓四弟妹心里多兩分底氣了。 季善卻是笑起來:“三嫂別急,三哥也別急,已經沒事兒了,娘直接把孟家母女罵了個狗血噴頭,說她們沒臉沒皮,讓她們別再發癲了,好歹給孟夫子留幾分臉?!?/br> 說著吐了吐舌頭,“娘也罵了我,說我聰明面孔笨肚腸,總之就是不該把這事兒瞞著她和爹,他們才不會為了那樣一個沒臉沒皮的,就不要我了。我本來下午要去找三嫂說的,一忙起來就混忘了,讓三嫂和三哥白白擔心了一場,都是我的錯?!?/br> 溫氏與沈樹聽得這話,這才齊齊松了一口氣,道:“只要爹娘心里明白就好,那我們也能安心了?!?/br> 溫氏更是滿心的慶幸,公婆都是明白人,還真是夠讓人省心也省事兒的,她可以繼續安心和四弟妹做好妯娌了! 當下三人又說了幾句話,沈樹與溫氏便回自家屋里去了。 余下季善看著二人的背影,也是滿心的慶幸,能遇上這么好的公婆,這么好的兄嫂,她上輩子……不對,上輩子她可沒拯救過銀河系,那定然是上上輩子拯救過了? 第章 回來了 接下來幾日,孟家母女都再沒有過任何動靜。 路氏與季善方松了一口氣,雖然她們都先后表過態,也先后罵過孟家母女了,還是要防著她們賊心不死,不定又會整出什么幺蛾子來,白白再惡心人一回。 如今看來,她們應該是的確已死了心了? 路氏便與季善商量,“若是她們母女不告訴孟夫子這事兒,咱們也別告訴恒兒了吧?省得回頭恒兒再見了夫子,因為心里有疙瘩,相處起來肯定怎么都跟之前不一樣,時間長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兒。他總不能逢人就解釋,他為什么要對夫子那樣吧,不知道的便會覺得他對夫子也太不尊敬了,肯定多少會影響他名聲的?!?/br> 季善皺眉道:“問題我們怎么知道她們有沒有告訴孟夫子這事兒呢?回頭萬一夫子給相公臉色瞧,甚至小鞋穿,這凡事畢竟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相公卻什么都不知道,連個防備之心都沒有,豈不是白白吃虧呢?” 而且就這樣當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過,便白白放過了孟太太母女,她還真有些咽不下那口氣! 路氏一想也是,跟著皺眉道:“是哈,好歹也該讓恒兒心里有個底,那總是自己的親女兒,夫子當爹的生氣歸生氣,又怎么可能真不疼了?你爹之前那么惱你們大姐的,她真受了委屈時,不也心疼得緊,立時要為她出氣嗎?畢竟人天生就是護短的。而且還不知道孟太太要怎么在夫子面前告我們的狀,她要是全部反著來告,錯全部成了我們的……不行,這事兒還是得告訴恒兒,讓恒兒回頭當面與夫子說清楚的好?!?/br> 季善“嗯”了一聲,“且看夫子知道后是什么態度吧,若夫子聽了很生氣,要懲罰妻女,以后相公便仍拿他當恩師,照常尊重孝敬;反之,夫子想要息事寧人,一味護短,那以后咱們家便只四時八節的把禮物送到,做足面子情兒,讓旁人不至說嘴也就是了?!?/br> 路氏想了想,點頭道:“行,那就這么辦,等恒兒回來后我來告訴他吧,這次你實受了委屈的,他當相公的難道不該好生安慰安慰你呢?” 說得季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娘就會打趣我。時辰不早了,我去地里摘點兒菜回來中午吃,再摘兩個涼瓜回來,在井水里冰著,等爹回來后吃,娘覺著怎么樣?” 路氏道:“善善你安排就是。虧得你日日變著花樣兒的做好吃的,你爹今年比往年胃口可好了不少,往年一到五黃六月,他都要瘦一大圈兒,今兒瞧著倒是沒怎么瘦,可都是你的功勞?!?/br> 就沖這一點,這個兒媳婦他們兩口子也斷斷不會換好嗎,那孟小姐怕是連油瓶倒了,都不會幫忙扶一下的吧?還變著花樣給他們老兩口兒做好吃的呢,她這個婆婆不給她做就是好的了! 季善笑道:“娘過獎了,我不過就是盡了本分而已,您和爹都拿我當親女兒一樣看待,我加倍孝順二老自也是該的?!?/br> 沈九林這幾日雖未明說,卻贊了季善好幾次‘老四媳婦不錯’、‘老四媳婦這樣做挺好的’,與明確表態也沒什么差別了,季善上輩子爸爸早逝,這輩子的父親季大山簡直不提也罷,她其實真沒享受過多少父愛。 可如今,沈九林這個公公卻讓她體會到了何為父愛,心里感動慶幸之余,當然更想盡可能對他和路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