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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肥皂劇時,看到豪門男主的媽或者未婚妻動不動就將一張百萬的支票甩到女主臉上時,都會覺得好笑,特么難道在她們心里,自己的兒子和未婚夫,就值那點相較于自家財產,只是九牛一毛的錢呢? 人女主除非是傻了,才會在明明可以穩吊大魚的情況下,去屈就她們給的小蝦米,何況感情豈是用錢能衡量的。 倒不想,穿越一場,她也遇上了類似的情況,還真是人生如戲呢! 關鍵孟太太得多天真,才會以為她會傻到幾句話就被她嚇住,再給她幾百兩銀子,就能遠遠的將她打發了,好給自己的女兒騰位子?明顯沈恒如今前程大好,她只要一日是沈恒的娘子,將來沈恒的一切,她都能名正言順的共享,這個時代所謂的“夫榮妻貴”就在眼前,——在孟太太眼里,她就是這樣一個傻姑嗎? 且電視劇里那些扮演孟太太眼下角色的,好歹是男主的親媽、有正式婚約的未婚妻,孟太太以為自己是誰呢,既不是沈恒的親媽,沈恒與孟姝蘭也顯然除了師兄妹的名分,什么關系都沒有。 竟然還想跟她玩兒一出以疏間親,就不怕回頭沈恒知道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呢? 還有一點,孟太太既能打聽到她和沈恒還沒圓房,也能打聽到季大山和季婆子曾厚顏登過沈家的門,就沒想過再加一把勁兒,再打聽打聽她跟沈恒感情到底如何呢? 看來她們打聽的人對沈家的情況也不是太清楚,她和沈恒沒有圓房并不是秘密,也沒什么好遮掩的,那這么長的時間,足夠沈家村的人都聽說了;便是當日季大山與季婆子登沈家的門時動靜鬧得并不大,母子兩個一來一回總會被村里其他人看見,時間一長,村里的人該知道的也能知道了。 尤其自沈恒中了童生以來,沈家的一舉一動可謂都讓人明里暗里密切注意著。 那孟太太能足不出戶,都有所“耳聞”,自然也不是什么難事。 問題是,她既然能打聽到這些,就不能加把勁兒,再打聽打聽她和沈恒到底感情如何,打聽一下沈恒到底會不會真休了她呢? 季善漫不經心的腹誹了一回,才迎上孟太太與楊婆子不屑中掩飾不住緊張的臉,閑閑開了口:“可孟太太憑什么空口白牙的就說我家相公不想要我這樣一個妻子,等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休了我???您才不是說他寫了信回來,托您幫他處理這事兒嗎,行啊,您把信拿出來,我親眼瞧一瞧,瞧過了我自然也就死心了,否則,我可絕不會如您所愿的!” 頓了頓,“孟太太莫不是忘了我識字了?我記得我上次來見您時,可是說過我識文斷字的,對了,我相公的筆跡我也非常清楚,閉上眼睛都能認出來,所以您就算要造假,我也勸您一定要造得真一些,不然鐵定沒法兒以假亂真的?!?/br> “你!” 孟太太已經知道自己遇上了硬茬子,卻還是沒想到,季善能難纏到這個地步。 好容易才忍住了氣,冷笑道:“信自然是有的,卻是我家老爺寫的,信上還寫了其他內容,如何好方便給你看?總之‘天地君親師’,我家老爺當了恒兒十幾年的夫子,我也是看著他長大,一步一步有了今日的,與他的親爹親娘也沒什么差別了,這個主本來就替他做得,何況他還托了我家老爺和我,這事兒我就更得替他辦好了!” 頓了頓,“你走是不走?若你識相的,現在就答應走,五百兩我說話算話,一文錢都不會少你的;可若你還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不客氣,讓你人財兩空了!” 季善掏了掏耳朵,對手實在太弱,根本激不起她與她繼續過招的激情啊,橫豎等沈恒回來了,孟太太的昏招自然不攻而破了。 不過不來也來了,就再看看孟太太還能可笑到什么地步吧! 季善因笑道:“那不知孟太太要對我如何不客氣,強行將我弄走,甚至直接要了我的命?就怕您沒那個膽子啊,畢竟我公婆對我是真的挺好,我相公對我也從沒有過二心,一旦知道我出了事兒,人命關天,您猜他們會不會告到縣衙去,鬧得夫子和您都身敗名裂?對了,夫子知道您心里自我家相公中了童生以來,到底在想什么,又知道您今日的所作所為嗎?夫子人品倒是端方,當得起為人師表,如果我猜得沒錯,夫子此番臨行前,應該還警告過您吧?” 沈恒先中童生頭名,又中秀才案首,偏還年輕英俊,氣質過人,自然是所有人眼里的乘龍快婿,還是鍍了金的。 可孟夫子就是個標準的古代文人,從她第一次來拜見時,他沒見她就能看出來,那沈恒再是乘龍快婿,既已娶了親,有了原配,且她這個原配還活得好好兒的,那孟夫子便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考慮把女兒嫁給沈恒。 但孟太太就未必這樣想了,這么一個乘龍快婿就在眼前,夠一夠手,指不定就能夠著的,憑什么不去夠一夠呢? 本來自家女兒對沈恒也是有情的,沈恒對她也未必就無意,只不過造化弄人,弄得二人當初沒能在一起,如今中間還多了一個她而已! 孟太太沒想到季善竟能見微知著,將她是幾時起了心思要將女兒的念想付諸于實際行動,還有孟夫子的態度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不怪這般不好糊弄,本就已難看至極的臉更是霎時五顏六色。 季善說得不錯,孟太太的確是在沈恒中了童生后,起了心要將季善弄走,給自己的女兒騰位子,讓自己的女兒做沈恒妻子的。 自年前孟太太去縣里想要再為小女兒的親事努一把力,就定了褚家二少爺算了,卻鎩羽而歸,被告知褚二少爺已經定了親,連帶大女兒孟姝梅也吃了婆婆的瓜落后,回家便病倒了。 且因孟姝蘭的親事實在不順,連想她屈就一下,就放低要求定一門之前孟夫子說的那些窮親事算了,一時間竟也找不到合適的。 弄得孟太太是郁結于心,病情也因此反反復復,一直到二三月里,都還沒有大愈,端的是吃盡了苦頭;孟姝蘭見母親病成這樣,既愧且悔,又要侍疾,也是小病了好幾場,瘦了一大圈兒。 卻不想,一邊是自家凄風凄雨,一邊卻是沈恒春風得意,竟然忽然就上得考場了不算,還考了個頭名回來! 孟太太聽到消息時,只差當場氣暈過去。 沈恒三年前怎么就不能像此番這般能干,考個頭名回來啊,三年前別說頭名了,只要他能中童生,哪怕是最后一名,她都毫不猶豫把女兒許給他! 問題三年前他別說中了,他連題都沒開始答,已經嚇暈過去,被人抬出考場了,——老天爺這不是捉弄人呢嗎? 孟太太因為天氣漸漸好轉,恢復了不少的病情,霎時又加重了。 但氣過之后,病也好了一些后,孟太太開始想起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