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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好嗓兒,到了舞臺上一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孟曉靜,那舞臺下絕對是哄堂大笑。然后甭管她演唱什么曲兒,聽眾腦袋里絕對洗腦一般,就只有那首的垂直洗腦曲兒。沒辦法,孟曉靜到底被迫改了名叫孟靜兒,因名字耽誤了她歌壇的發展,為了生活,為了高昂的包裝費,還有在中州的生活費,交際等等費用。她就只能見天到各大劇組跑龍套,歌壇一時半會就甭想了。然而娛樂圈就這么大,大家都相互知根知底,這不,來了這邊劇組沒幾天,周圍人就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做處男收割機。第119章金宮萬華門,九州古代殿試考生,人間聰明人入官途的最后一道大門,如今這里改名叫做,它全年對外開放,算作宗室局轄下的一個寒酸單位,還是自收自支那種。冬日的斑駁穿過歷史的過眼云煙,照射在邊角已經卷了厚漆皮朱紅大門上,傳說中的金宮尷尬的露了窘迫,只有門上往下的幾排銅釘,被游客撫摸的油光錚亮,能射出人的影來。今兒天寒,游客不多,然依舊有著不短的隊伍在排著。江鴿子與門徒唐凌,侍衛長戚刃踏雪而來,一起站在金宮萬華門的宮門口等待換卡。他如今身份不同,金宮隨便進,還不用買票。等戚刃帶著一個小胖子回來,當他們看到江鴿子正低頭盯著角門的門邊角發呆時,那小胖子便帶著一絲尷尬,語氣很不好的抱怨到:“哎!我們已經報修很多次了,辦公室打的報告有三尺厚,可是上面一直不批錢兒,萬華門套票今年也賣的不好,里面的演出已經是五年前的了,你們怎么挑這個時間來啊,今兒沒表演呢……”江鴿子聞言扭頭,他盯著這個嘟嘟瞎嘀咕的小胖子,一直盯到他不敢再開口了,他才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戚刃。戚刃忍笑跟江鴿子解釋:“先生,這是今天萬華門值班的門官,也是官方為您安排的導游?!闭f到這兒,他看著表情已經不好的小胖子又加了一句:“他姓李,先祖是陳勾李家的?!?/br>小胖子的臉上,頓時便擺出一股子強撐的貴氣十足,人家的下巴抬的老高了。江鴿子聞言,也總算是明白這小胖子為什么可以這樣沒禮數的亂說話了。話說皇帝也有三門窮親戚,當年開國帝分封了一些遠親,而這些親戚沒有繼承到他的血脈,隨著一代一代的降爵,到了這小胖子這一代,宗室局也就只能照顧他們一份糊口的工作了。這些遠親早就被宗室降在最低檔,可尊嚴體面還是有的,也是貴人見的多了,人家也不怕怠慢江鴿子這樣的外來戶。更何況,外加部送來的那個福利卡上,也沒寫明江鴿子他們的身份,這是為了安全考慮,著實是節省了不少麻煩的。江鴿子對戚刃拒絕道:“我們不需要導游,就是進去隨意轉轉……”說到這里他又看看表說:“燕子在里面水域南岸邊上等我的?!?/br>那小胖子沒有得到想象當中的重視,便臉色更加不好,他上下再次打量了江鴿子幾眼之后,這才翻身走到拱門邊緣,按了門鈴,等到角門開了之后他隨意的往門里一指,竟一句話都不想跟江鴿子他們說了。這態度也真是夠了。一年到頭的寒酸大門看著,也沒幾個貴人來參觀不說,好不容易碰上一隊吧,人家還不用他,這大冷天兒的他還不想伺候呢!江鴿子脾氣好,他笑笑,回身便帶著戚刃他們進了拱門,沒多久便聽到那身后沉悶的掩門聲音,等到快走出潮濕通道的出口了,這門道里的燈光才亮了起來。很顯然,人家這就是故意的。戚刃都給氣笑了,他譏諷了一句:“這都什么素質??!”一直話很少的唐凌出身皇家第一軍事學校,他對中州的一些習性還是清楚的,因此他就笑著說:“您習慣就好了,中州滿大街的這種玩意兒,以前是國家財政拿錢兒,現在宗室女皇自己掏腰包,能給他們幾個零花兒?這邊還算好呢,以前我跟同學來金宮參觀,他們說有好些不開放的地方,野草都人高了?!?/br>幾個人說著說著,便出了拱門,頓時覺著眼前一陣刺眼,迎面的便看到一院子的沒有清掃積雪,耳邊,寒酸的三五游客照相的嬉戲聲,也隱約著傳進了腦袋里。“這就是宮??!”戚刃蹉嘆了一句,有些心疼的拍拍身邊的玄廊支撐柱子。江鴿子則安靜的站在原地合眼感受了一下,當他走入這里便能感知到游戲碎片的那股子力量撲面而來。然而他等待了半天,那些碎片也沒有從四面八方向他聚攏而來,甚至他隨身包袱里的那些零碎也沒有發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鴿子有些想不明白的睜開雙目,入眼的卻滿是金色琉璃瓦的排浪,蝙蝠玉筆,金龍游鳳,五福云紋,福祿壽喜堆砌起來的宮。他也微微嘆息了一聲道:“這就是宮??!”它遠比紫禁城遼闊奢華,然而它又發出一股子莫名的敗象。江鴿子微微嘆息,順從心里的感覺往宮的中心一路便尋了過去。他如今算作是有特殊身份的人了,因此這一路就是出了萬華門的范圍,遇到并不對游客開放的門禁,憑著帶來的身份牌,也能隨意叫開那些門。大約走了十幾分鐘之后,他總算是找到了與連燕子約好的地方,銀河南岸口。聽聽!這是多有意思的名字,金宮內的水域它叫銀河。那家伙以為自己是宇宙的王么?銀河南岸渡口,望不到邊緣噴了皇室旅游管理局標志的復古游船,被冷凍在銀河岸邊,并隨著冬日一股一股的寒風索索發抖。連燕子就站在避風的地方等待著,當他見到江鴿子頓時就面露喜色,小跑著就顛兒過來了。腳步愉悅的跟小孩兒一般。他與江鴿子如今并不畏懼寒冷,然而依舊應季穿了暗藍色的過膝粗紡棉袍,足下是翻毛笨頭靴兒,并且還帶著時下年輕人中流行的棒針毛線帽兒,圍著手織的駝色圍巾,像個正在讀書的樸素學生一般的。他便笑著迎上來說:“我還想著,一會若還不來,我就接您去?!?/br>說完他將預備好的暖手包遞給江鴿子捧著,又從衣服口袋取出一個防寒的口罩給自己帶上。江鴿子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問:“你怎么這幅打扮?”連燕子笑著解釋:“這滿宮的游客,難不成您要穿這身溜達?”他對江鴿子身上的貂皮大氅揚揚下巴,說完從肩上卸下一個雙肩包,彎腰幾下從里面揪出一件與自己差不離的棉袍遞給江鴿子道:“您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