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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口大賣場看看去,你們家里這些東西~我們爺兒不太喜歡啊?!?/br>丁翁心里有些不滿意,然而現在也不敢帶出來了,他用同等人的態度詢問到:“胡同口貨品不全,咱家里有內供衙門的采購資格,那頭東西都是帝國最好的,回頭我給您送牌子去,對了!有件事跟您打聽一下?”付開年一愣,他多機靈,一看門口,又看看這老頭兒,瞬間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想明白,付開年就嘿嘿一樂,順手一拍這老頭的肩膀道:“牌子就算了,我們爺兒有自己的喜好,你也甭打聽,我也不能說!不過,我家爺兒這樣兒的~沒見過吧?”把喜怒情緒毫不猶豫的宣泄出去的人,丁翁確實第一次見,反正中州圈兒里的老爺們就不是這樣的。他有些被為難的點點頭,還頗委屈道:“是,是這樣,殿下好像不習慣我們這里的……恩,生活?!?/br>付開年不想跟他廢話,就再使勁一拍他肩頭到:“那~就習慣習慣吧!”說完他挺高興的就離開了,還心里想呢,該!誰叫你昨兒不叫我近灶頭,還你們這里的廚子都是皇室烹飪高校出來的,殿下一定會喜歡的!呸!那也得看我們爺兒愿意不愿意,看你順眼不順眼。禁區多少皇室成員,我們爺兒說不搭理,還真就不搭理了,你又算個什么東西呢?瞧那一副螃蟹樣兒,爺兒最煩就是你這種人。就連付開年都沒發現,作為現役軍人,他都沒稱呼江鴿子為長官,他直接隨著老三巷人喊的是爺兒,覺著這樣親切并且江鴿子也喜歡大家這樣喊他。江鴿子可不知道這屬下跟老宅子服務人員的貓膩兒。他如今就站在幾條胡同口外的地兒看熱鬧呢。這一路走過來,他也是贊嘆這中州保護的好,還處處都露著新鮮。若是要江鴿子給中州城整理一下,他倒是也能找出幾個特色,叫做滿城的破講究,金色的琉璃,載客的馬車,外加老城墻的青磚頭兒……再有這來來去去……呃,這是在拍電影呢?這是一處丁字口的胡同拐尖兒,幾條攝影軌道在胡同口凌亂的擺著,一套吊了宮燈的老宅門口兒,挨著墻根站了一群穿著古代舊衣裳的群眾演員,正被人推著按照某種節奏往鏡頭里鋪排。江鴿子他們遠遠的看過去,就看到,一個牽著戰馬,腰垮寶劍的男子正在跟宅院門口的一個女人膩膩歪歪。恩,貌似是一只手牽著馬,一只手正把人家按在懷里親嘴兒。呦,拍戲現場??!鄉下土財主頓時高興了,他住步打量,很好奇的觀望,還想著,這是拍啥呢?武俠???歷史???他們原本就是順路走的,潤祥胡同那邊挺安靜,一路走來沒見到幾個行人,只有一路的在家戶大門口的,麟,鳳,龍,龜這樣的鎮宅銅門獸。等到出了潤字頭的胡同,便是一水兒的石頭雕刻的獅子,辟邪這樣的門獸。江鴿子是知道有講究的,然而也沒深研究誰家該配個什么獸,反正他住的那套院子門口有一對四爪的銅制龍。皇子配個龍,恩,這個到哪兒都一樣。至于這邊么?按照資料上說,這就算作過去三品官員的住宅區,就是這個石頭鎮宅的配置。這邊看熱鬧看的正好,不成想,人家那邊忽然就卡了,有個拿著大喇叭的中年人,踩在板凳兒上,還帶著幾分憤怒的語氣,沖著他們這邊喊:“那邊的!那邊的那是誰!不知道這邊已經開始正式拍攝了么?清場的人呢?這是吃屎去了么!怎么什么人都放進現場了,這邊都錄進去了……”呦,這話有些不好聽啊,你要是清場了,就該在胡同口攔個警告標記不是,這一看就是為了節省費用,沒有去街道報備的投機劇組,還好意思在那兒抱怨呢!然而這位話還沒喊完,就有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孩兒,從他身邊蹦了出來一伸手就捂住他的嘴巴,在他耳邊不知道叨咕了一句什么。那位大概就是導演吧,脾氣還挺火爆,他聽完就一把摔了喇叭,憤怒的仰天怒吼一聲后,挺氣憤的背手就走了。捂嘴的小孩兒看導演走遠了,這才滿臉笑小跑過來,隨著一路跑近,他胸口帶著一塊白玉雕琢的小魚兒,上下擺動的那叫個活潑。看到這塊玉,江鴿子便想起周松淳常說的一句話,在中州佩玉的都是染毛的猴兒什么的。想到這兒他莫名就想笑,并不為對方的粗魯言語而生氣,真犯不著,老三巷的人比這位可粗魯幾十倍去了。待到這位跑過來了,江鴿子他們才看清楚,這小孩兒長的倒是體面,濃眉大眼高鼻梁兒,就下巴略寬,典型的不上鏡面孔。他穿的也精致體面,有設計味道的粗呢長褲,棕色刻花手工長靴,花貍皮領兒的黑皮大衣,氣質也是相當上上乘,露著祖傳的矜持勁兒,有著超越年齡的成熟氣息。老三巷與他這樣同齡的小孩兒,那真是不能比的,都一個個的且淘氣呢!人家這年紀,就出來鎮場子換零花兒了。這小孩兒一過來,就看到江鴿子他們穿的幾乎拖到地上的貂裘外袍,在蓋爾,裘皮類的東西絕對跟手表一樣,是奢侈品當中的奢侈品。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怎么發育的,反正就奇貴無比,一二般有錢兒的貴人都穿不起那般的貴,尤其是這幾年,一件裘皮大衣繳納的奢侈稅,已經是衣服本身價值的三倍了。有時候東西昂貴,反就是一種保護,就像來的這小孩兒,他脖子上這塊貍子皮兒,就是從他祖祖的舊袍子上拆下來的。這小孩兒自然識貨,一瞄之后,先是態度很好的恭敬行禮,江鴿子他們也只是點點頭算作回禮。兩邊瞎講究完,戚刃就笑著調侃道:“呦!那位脾氣還挺大的?”這小孩兒一笑,一副自己人很熟稔親密的親密樣兒道:“嗨!文藝工作者么,都有那股子執著范兒,幾位哥哥是哪邊來的???”這到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戚刃就隨意用腦袋一擺身后道:“那邊唄!你說你們這邊也不攔個東西,現在還是我們的錯兒了?”這小孩兒從褲兜拿出一疊名片兒,雙手捧著挨個奉上之后才笑到:“瞧您說的,哪能是您們的錯兒?是我們的錯兒!嗨!這不是來不及么,今兒零下二十多度呢,原想著游客不多,誰知道就這么巧兒了,到底是沖撞您幾位,可真不好意思啊?!?/br>戚刃用帶著手套的手接了,隨意的看了一眼后就問:“煙霞娛樂?霍岱是你什么人?”這小孩兒聞言態度更加恭順,幾乎就是弓腰賠笑著說:“是家里的大伯,晚輩是五房霍嶺家的,趕巧年尾的假期,晚輩就幫家里做些閑務,也是頭回出來幫襯,真是對不住叔叔們了!到底是沒啥經驗,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