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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土。反正,像是老三巷那種水銀泄露的事情,大都督是不會去的,因為人死的不夠。自打東岸這個魔魘現象出了,死亡人數過萬開始,上官大力就帶著好幾支一級小隊,駐扎在了宗室服務處的老樓子里。他們人來了也不出去,就原地待命。任務只有兩個:一,是防止意外的民亂。二,隨時預防不可預計的災難發生,如,魔魘沖破屏障禁幕。至于收尾,至于安撫,這些跟他們特殊事務局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并且,特殊事務總局都是暗行者,他們出現的地方,一般活人都很少。反正,往日正常白天也看不到這群家伙出來。自打總局這幫老爺來了,服務處的五樓就徹底進入封閉階段,這一棟樓都知道有群人就住在五樓,然而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五樓現在成了一個指揮中心。只有總處老實巴交的老處長,每天在四樓呆著,小心翼翼的等著樓上的老爺隨時召喚他服務。端茶倒水,送盒飯什么的。處長先生是想不到的,大災星沒走,又來了個著名的大瘟神。這位處長才將看到紅風衣就一陣心肝亂顫。都說他是瘋子,誰能想到竟是個踹門的瘋子!果然名不虛傳??!這一天下午,指揮中心安安靜靜的,多數的組員,都躲在自己的小區域,打坐的打坐,看書的看書,就是打百花牌的,他們也是安靜的在打。跟領導在一起,還是都收攏了脾氣,乖一點吧。上官大力對著一排屏幕,腦門也是皺成了幾道山川。雖然已經習慣了,然而要一眼不眨的盯著現場,看著那些災民,一個個死去,這種感覺實在不好,并不是常人能夠忍耐的。他只是習慣了。雖特殊事務局,黑暗的事情見過太多。可是,唯獨面對魔魘,他們就是毫無辦法。那些家伙,熱武器不成,科學的器材也捕捉不住,他們的一切傳承自祖宗的技能都擊打無效……怎么弄?沒法弄!所以就只能窩窩囊囊的坐在這里,等著。等著,等著……上官大力就等來了,他指揮中心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接著,有人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不像話??!”毛尖先生美呀!真的,他自打在這個世界獨立著游走,就沒有這樣被人畏懼過。瞧瞧這些平時耀武揚威的官老爺,如今跟在自己身邊,就像一條狗!哈哈!太美好了,他的出生,就是為了威風這一場吧!隨著跟在后面的人越來越多,毛尖先生踹門的工程越做越大。他一直從一樓踹到五樓,然后他發現了這一層,有一面特別大的朱紅色的最大門。這一腳上去,一定會十分過癮的!瞧瞧,這門多大??!毛尖先生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他就像一位出征的國王一般的有氣勢,他幾步上前,用了吃奶的力氣,一腳就踹了上去。他也是大力的,于是那門自然是向里倒了。隨著咣當一聲巨響,毛尖先生氣沉丹田,大喝一聲:“不!像!話……啊啊啊啊??!”已經憋了二十多天的特殊事務局的眾人,大部分都出身宗室貴族,憑誰也不是個好招惹的。更何況,在中州,最難招惹的單位,就是特殊事務局。媽蛋的,管他是誰,踹老爺大門,打了再說!就這樣,那句不像話還未落下,這屋子里的人反應迅速。頓時,冰箭,土蛋,小火球,植物藤蔓……總是五顏六色的各種手段對著大門口就來了。那也就是一剎那的功夫。江鴿子上前一步,一伸手就將已經嚇尿的毛尖先生拉到了身后。他順手一揮,圍著門框就上了一個跟禁區一模一樣的禁區光幕。頓時那些法系打擊也好,物理攻勢也好,就一概miss了。這就是江鴿子思考了一夜的辦法,他用自己的小樹根,模擬出了跟光幕一模一樣的禁區。巫有巫的傳承。桿子也有桿子的傳承。而江鴿子,他有游戲傳承,雖然只是基礎法系傳承,還是有個用處的。將兩屆技能結合,他就憑著他那個不太靈光的大腦,模擬出了絕對領域光幕。而他的計劃就是,將自己的領域跟官方禁區容在一起,他可以憑著神識,在堅實的禁區屏蔽上,打開一個通行之門。至于里面那兩只,對,他們稱為魔魘。好吧,入鄉隨俗,為了防止說漏嘴,他也就將他們稱為是魔魘吧。他也想出對付它們的辦法了。屋子里所有人都呆了。因為,一個需要靠著科學儀器,存儲大量巫力才能啟動的禁區領域就這樣攔截在了屋門口。那些人都一個個的收回了手,紛紛扭臉看向他們頭兒。上官大力站了起來,隔著禁幕往外看,他先是看到一個蹲下的紅風衣,頓時眉間山川就加了兩重。接著,他看到一張……不太好形容的臉。總而言之,按照規矩,他還是問了:“門口,是那位巫大人,請恕上官大力眼拙,不知道我這衙門,是哪兒得罪您了,需要您老要帶著人來,踹我們的大門?”他笑著,背著手一步一步的走到光幕面前與江鴿子對持起來。上官大力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本想憑著自己的力量推開這個屏障。然而……這沒什么鳥用。江鴿子打不過里面那兩只,外面的,他還鮮少有所畏懼。可以成為大都督,那么自身能力一定暴強。然而上官大力遇到的是一個神奇的江鴿子,一個與那些魔魘來自同一個地方,靈魂與魔魘具有絕對同一性的,血統很是雜拌兒的桿子爺。那么,這就注定,上官大力屎都要憋出來了,額角都漲紅了,那光幕就是一動不動。江鴿子看跟這家伙有些杠上,他是來談判的,又不是來打臉的。如此,他就笑笑,忽然就收了光幕。上官大力打了個踉蹌,強忍著尷尬站住了腳,扶住了墻。站好之后,他瞪了一眼,那邊已經看傻了的服務處一干人。那些人如今乖覺,頓時一哄而散,飛也是的逃了。待到五層安靜下來,上官大力才回頭看著江鴿子,他一言不發,就只是看著。江鴿子倒也不畏懼,應該說,他壓根就沒有這邊的三觀,更沒有這邊的階級觀念。他輕笑了一聲解釋:“您誤會!我不是巫?!?/br>上官大力哼了一聲道:“哦?”江鴿子扭臉看看屋子里面,他一眼就看到了指揮中心的那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