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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不知道忙活到什么時候呢,您先進一口參茶,提提氣!”這巫接過參茶,慢慢的噙了一口,又將茶盞放在一邊兒。他就是九州最后一位可以看王氣的蓮巫,連璋。也就是連燕子那位傳說當中的大堂哥了。連璋如今倒是滿面輕松,心情也是十分愉快的。他笑著說:“沒事兒,我閑著也是閑著,這樣的工作,我還挺愿意的,能拿錢兒,又能免費旅行,也不用成日悶在中州,金宮那點景致我早就膩了!哎,我呀,是哪兒也去不得!以后啊~有這樣的好事兒,盡管找我就是,你我又不是外人?!?/br>連璋與俞東池說話的語氣,就如老友一般。說起來,蓮巫與皇室的關系,就是這么的好。這個好,也只是蓮巫本身,與他家親戚是無關的。連璋今年也才三十多歲,他結契的夫人是俞東池的表姐,按照人間輩分,他算俞東池的表姐夫。還真不是外人。俞東池聽他這樣說,便也笑著說:“我看??!以后您也閑不住了,自打我出了這個餿主意,巫大人以后的清閑日子~怕是也沒有了,說不得……他們以后還會惱我呢!”連璋輕笑:“撓你做什么,好不容易有了點用處,感激還來不及!不過,掘墳盜墓的事兒,我們是不會做的,不過~這個找找歷史遺跡,大家還是愿意的。誰家不是背著一大家子吃喝,想弄點大銀子花用,巫的日子也不好過呢!以后,這活兒就都給我吧,你說,誰給你出的這種好主意,我可要謝謝他呢!”俞東池聞言,眼角頓時抽搐起來,他剛要張嘴,那池子當中的cao作員忽然喊了一句:“抓住了!抓住了!到底兒了……”連璋他們立刻站了起來,一起走向池子邊緣。只見那個爪機鋼筋繃的筆直筆直的,那下面許是東西太沉,掛著cao作駕駛室也有些搖晃。俞東池擺擺手,對那邊吩咐了一句:“加大抽水量!再開過一臺爪機!”就這樣,靠著右邊的夾道,又晃晃悠悠的開了一輛勘探爪機,對著池塘中心慢慢的下了爪子。隨著水面咕嘟作響,一股子十分陰冷的氣流在水面飄起,引起無數水旋在池面開始打轉。連璋拉住俞東池先后走了幾步,伸手他利落的做了幾個手勢念到:“橫多風雨路,西風號九泉,吾母庇四方,靈子遮目,云子閉耳,無嗅無味,皆為虛無……封!”頓時俞東池他們身上溫暖了起來。那些漩渦越來越多,最后匯集成一個巨大的旋子,隨著水面氣泡咕嘟嘟的不停作響?,F場陰風陣陣,氣溫越來越低,竟然有些刺骨寒涼。正在此刻,遠處老三巷又響起了一陣鞭炮聲,隨著鑼鼓一響,現場的寒氣竟奇異的徐徐回暖起來。隱約著有人在遠處喊了起來:“祖宗!看戲了!桿子爺兒允了,您來看戲熱鬧吧!桿兒爺允了,都出來吧祖宗??!”說來也奇怪,隨著那邊依依呀呀一起嗓子。這邊就氣泡忽就沒有了,漩渦也沒有了。連璋松了一口氣,眼神看向神色冷靜的俞東池。怪不得選這個日子,真是什么都被他算到了。他張嘴正要問,卻不想,那邊的隔離墻上,忽然有人也唱了起來:“你挑著擔啊……我牽著馬啊……呔!妖怪!好大膽!誰叫你們在我家挖坑!壞我的規矩,這是找死沒地方了……”這一聲走了調子的奇怪歌兒響起,頓時把現場的士兵還有連璋他們嚇的不輕。他們紛紛舉起手里的武器,對準了發聲的地方。本來剛才這些大活人就有些恐懼,現在這里還來這樣一嗓子嚇唬人!站在俞東池邊上的侍衛舉槍就要打,卻被俞東池立刻攔下,他喊了一句:“都住手??!住手!”江鴿子滿眼睛金星,他眼睜睜的看著無數穿著鎧甲的阿飄從自己身邊飛過,向著那邊大戲臺就去了。恩?外來的鬼?大怒!抬手正要打。卻有人對他說:“住手!”哎呀!這又是個有后臺的妖?他從墻壁上,迅速又蹦到池子中心的三腳架上,單腿立在上面,搖搖晃晃,以隨時要墜落的姿態,反手罩著眉心四處偵查。現場的人都驚了一下,正常人就沒有這樣蹦跶的。這是猴吧?俞東池哭笑不得,他捂著臉無奈的捏捏眉心,到底是……驚了這個活祖宗了。這下子,這個死要錢算是跨不過去了。他原想著,在人家門口挖,這家伙是絕對不會同意的,等到成了事實,再坐下來也好商議。這倒好!他看看江鴿子,看他那股子醉樣子,就知道他今晚喝的實在不少,他好聲好氣的勸到:“鴿子,你下來?!?/br>江鴿子眨巴下眼睛,打個酒嗝,他以一種奇異的平衡姿態,九十度彎腰向下看,還問呢:“下來?你讓我下來我就下來,我就不!”趕巧那邊鑼鼓響了一下。這貨頓時又激昂了,他用手一指站在俞東池身邊連璋,看他長袍大褂兒一身絲帶的,一看就不是好鳥。他大聲說:“呔,你們這些黑心賊,俺弄住一個,你說你家噠,弄住一個,你說你家的,還叫不叫人好好的殺怪了,老子混了好幾年了,新手村都沒出,你又來走后門了?”其實他也好不到哪兒去,掛了一身亂七八糟的手繡荷包,還帶著一臉的紅嘴唇印兒。俞東池是心里有鬼,一點好處都沒有的挖了人家江鴿子的地方,雖然只是三分之一,到底也是不地道。他只能好聲好氣的哄著:“鴿子,你下來,我跟你說件事?!?/br>江鴿子才不下來呢,他指著他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一顧:“你誰???你叫我下來……”這話音沒落,周松淳在一邊來了一句:“桿子爺,給你羊錢兒……”對呀,這家伙,拉走了自己的羊,還沒給錢呢!周松淳這話音還沒落,江鴿子咻的一下,就蹦到了俞東池面前,兩只手抓住他的衣領一頓晃悠:“我就知道你跑不了,錢呢,你這個萬惡的高衙內!”連璋驚訝萬分的看著俞東池。他認識這人很多年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人的臉上有過這樣豐富的表情。俞東池滿臉哭笑不得,他用巨大的忍耐跟包容,一只手攬著搖晃的江鴿子,一只手不停的跟周松淳擺動。周松淳憋著笑的在周圍走了一圈,集合了好大一疊鈔票放在俞東池手里。俞東池接過錢,扶著江鴿子去了一邊的矮塌,按著他坐下,又將那些鈔票塞在他手里,順手使勁給他擦擦一臉唇印,又將他身上的荷包揪下來,毫不客氣的順手一丟后,好聲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