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酵,一片厚實的胸膛隨著衣領的散開漸漸展露,并不是沒見過對方的rou`體,但低頭一顆一顆將人的扣子打開的感覺,好像在剖開對方的心房,赤裸、真實,曖昧又旖旎。襯衣大開,林向黎遲疑著,微微開口,將自己的舌頭一點點、一點點伸將出來,慢慢地靠近對方,除了濃郁的酒香味,還有一種薄荷香的味道飄到鼻尖。就當自己是一條狗吧,遇上不得不充饑的食物,即便是完全不合胃口的,也得吞咽,不然就要餓死。舌尖觸碰上一塊guntang的柔軟的皮膚,沒有異味,沒有詭譎的觸感,林向黎瞬間放下心來,他閉起眼,輕輕地貼靠在客人的懷里,低頭像是小狗舔`奶盆般,一點一點地舔舐著,紅酒帶著微苦的滋味,在舌尖彌漫。客人的胸膛起伏得厲害,隱約凸顯的肌rou組織似乎逐漸緊繃。林向黎閉著眼專心致志地伺候,一不小心舔到了對方的乳尖上,小小的一粒,卻引爆了這場瀕臨炸裂的性`愛前奏。簡銘狠狠地把他勒緊懷里,林向黎猝不及防地磕在了他肩窩里。“啊——”“你是故意的?”簡銘把手伸進他的襯衣內,不停地撫摸他凸出的骨節,“味道好嗎?”林向黎悶聲悶氣地反問他:“先生…還滿意嗎?”這太極打得很好,簡銘掐住他的后頸將他從懷里拎出來,面貼面對視:“你覺得呢?”這問句像個皮球,踢來踢去,林向黎咬咬牙,盡量扯出一張蒼白的笑臉:“我猜,還是滿意的吧,您…”他的手一把摁住對方的褲襠,“硬了?!?/br>簡銘拍掉他的手,將他拖進浴室中去,兩個人鉆進淋浴間,蓮蓬頭強有力地噴出水流,瞬間將兩人澆個透濕。林向黎被他粗暴的一串動作整蒙了,眼睛進水睜不開,唯有張大嘴困難地呼吸。簡銘利落地扯開他的襯衣,林向黎哀叫一聲,拉住他的手:“先生!…先生請別…別扯壞我的衣服…別!”簡銘置若罔聞,邊扯邊說:“這次輪到我來賠你一件衣服,不用擔心?!?/br>林向黎不說話了,任由他擺布。guntang的水把兩人澆得通紅,簡銘是硬了,并且沒有軟下去過,他本想直接插入,還是小渝的專業素養深刻,在他破門而入之際喊住他:“先生,戴、戴套!”是了,戴套。跟男妓做`愛不戴套,等于想不開尋死。簡銘停了下來,林向黎暈頭轉向地跑出去拿套,他渾身濕淋,纖瘦的身材像是一瓣剛剛發育的豌豆莢,瘦長青澀。“先生,我想先,先做一下清潔,再做,好嗎?”簡銘的陰`莖直挺挺地貼在腹部,他從淋浴間跨出來,那根紫紅色的性`器隨之搖擺,神氣活現,怒然張狂。林向黎低下頭去,看見自己軟趴趴的小兄弟,生出幾分自卑來。“我幫你清潔?!?/br>“啊,不了,我,我自己來吧?!?/br>“那我看你做?!焙嗐憟桃獾?,“你自己來?!?/br>如果說給人舔個胸膛,還能劃到情趣范圍,那當人的面,給自己灌腸,又算是什么?不過是碾碎自尊心,踩爛羞恥心的游戲罷了。林向黎把管子慢慢地塞進自己的后`xue,他趴在洗手臺前,冰冷的大理石臺激得他渾身直顫,他默默給自己鼓勁兒,卻仍是無法忽視背后有人用清明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導管大約有兩指半粗,比不上客人的陰`莖,卻是夠堅硬,他的xue`口收得非常緊,導管插都插不進去,越是用力,越是被擠壓著無法前行。林向黎絕望地閉起眼,他把屁股撅起朝著一個陌生男人,給自己的肛口里插管子,一想到這些,他快要支持不下去了,這比對方直接插入他的身體還要折磨人。就在此刻,一只手包住了他的手,引導著他繼續做下去?!澳阋潘?,別咬得太緊?!睂Ψ竭€條理清晰地給他指揮,“深呼吸,讓肛口松弛下來,再慢慢插進去?!?/br>簡銘的語氣還是那樣不冷不淡,卻透著莫名的溫柔和耐心,林向黎只得放空大腦照他說的做,再一寸寸將導管伸入甬道內。灌腸是非常煎熬的過程,當熱水淙淙地灌進體內時,林向黎還是沒忍住嗚咽了一聲,腿軟得差些跪倒。簡銘抱住了他,關了龍頭,慢慢地替他將導管拔出來,林向黎坐到馬桶上,淅淅瀝瀝的水聲流出來。那仿佛是他體內絞得稀巴爛的心臟。當他勉強排干凈體內的臟水要站起來時,就聽見對方說:“以后你每次清潔,我都要在場,小渝?!?/br>又是一夜翻滾在云端的情事,林向黎最后又是被干暈過去的。他很疑惑兩件事,一是性`欲寡淡的他為何總會被對方插射,二是對方到底射了沒。他們不間斷地做`愛,他被翻來覆去地cao弄,隔著套子他失去了感知對方快感零點的能力,每一記抽`插都很用力,他的肛口被磨得紅腫外翻,勉強合起來時,能清晰感受到rou嘟嘟的觸感。對方還會問他一些他無法回答的問題。“小渝,插這里舒服嗎?”“小渝,是我把你插硬的嗎?”“小渝,是插這里,你射了?”林向黎無聲地流下情`欲熬制的淚來:“我…我不知道…先生…”簡銘擒住他的手,將他反壓在背后,迫使他跪在床墊上,臀`部高高抬起,受著狠厲的鞭笞。他執著于叫他“小渝”,他總錯覺自己回到了十幾歲,那時的他還是一個缺乏情感認知的雕塑,有人想和他套近乎喊他小渝,被他冷眼一刺,嚇得縮了回去。此時卻不同于彼時,他用這個曾經純凈的名字來賣yin,注定是再也回不去了。“先生,您貴姓…?”對方好像在穿衣服,林向黎迷迷糊糊間,想起來什么,問道。對方停頓了一下,轉身看他,好像在思量什么重要的秘密。“我姓簡?!弊罱K,他說,又像是沒忍住,還加了后半句,“我叫簡銘?!?/br>第九章凌晨五點一刻,屋頂的瓦片上還結著晶瑩的白霜,一道刺目的燈光射進養殖場內,隨即靠近cao場的六號豬棚內發出了sao動。一些酣睡的豬仔被響動驚醒,睜大了綠豆似的眼站起來,涌到豬欄邊,鼻子嗅來嗅去,隨即發出一聲凄厲的豬叫。睡在飼料間的莫曉瑋就是被幾百頭豬的嚎叫吵醒的,他當是大晚上有人來偷豬,舉著鐵鍬沖出來,卻見cao場上停著一輛奔馳,車內無人。他冷得直哆嗦,抱著鐵鍬鉆進了飼料間對面的值班室,里間小屋的門半掩著,他輕輕推開,見一人站在書架前,猶如江津鎮政府門口的大禹雕塑,偉岸卻僵硬。雕塑手上還拎著一包東西,莫曉瑋見他連燈都不開,陰森森地杵在那兒,不敢確定是人是鬼:“簡銘哥,是你嗎?不是誰重生借了你身體吧?”入睡前他剛看了一本重生系修仙爽文,現在滿腦子的打怪升級。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