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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套?它還叫保`險套、安全套、如意套……你偏偏叫它“避孕”套。對,我現在是妓,帶著女字旁,林向黎有些離魂般地下床去抽開床頭柜的抽屜,里面整齊地碼放著數十種避孕套,各尺碼也相當齊全。他很有眼色地取了杜蕾斯的一款大尺碼超薄避孕套,拆開,拿出一片,撕開,扯出一枚,轉身跪在客人兩腿間,去給客人戴上。簡銘看著他蓬松的黑發間的發旋,望見他鼻尖有亮晶晶的光點,便問:“你什么姿勢最拿手?”林向黎疑惑地抬頭:“我…我都行?!焙嗐懣粗噪x的眼神和無辜的臉龐,斂下眼眸,說:“讓我見識一下?!?/br>性功能不行,別說性功夫也不行。不蒸饅頭爭口氣,林向黎夸下??诒闶且戳?,他重新跨到客人身上,像是滑稽的鴨子,半蹲著,去試圖把對方粗大陰`莖塞進后`xue內。他著實努力了半天,龜`頭又圓又大,每次有擠進一些的征兆,便又滑脫出來。幾番斗爭,腿軟如面條,膝蓋顫抖著跪在床上,自己則是整個屁股結結實實地坐在了客人的襠上,堅硬的陰`莖被壓在會陰下動彈不得。林向黎累得氣喘吁吁,只能求助于對方:“先生,請您幫、幫幫我吧……我真的、真的放不進去……”簡銘見他額頭薄汗淋漓,頰上染上一層薄紅,才道:“你不是都行?”林向黎知道自己被取笑了,只能奉承道:“我實在沒遇到先生這么大的,無能為力,還請先生不要再戲弄我了?!边@話一出,幾個男人吃得消?簡銘抱住他的臀瓣,將他稍稍抬起,反彈起的陰`莖立馬抵住了緊縮的肛口,對準那羞澀的凹陷處,像是將一根極其粗硬的針頭一點點一點點推射注入,強行擠開層層疊疊的腸rou,開山劈路般橫行霸道地闖入陌生天地。林向黎剛被插入一半,就脹得吃不消,不是灌腸時的撕裂痛楚,是被結結實實填滿的飽腹感,他感覺對方像是要強行和他合二為一,潤滑液就像給敵軍帶路的漢jian,周全地打點路上的一切。guntang的腸rou又像是倒戈的人群,迫不及待地歡迎新君主的入駐。簡銘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掰扯開林向黎的兩瓣臀,直直地插進去,他被咬得太緊了,那種被吸出骨髓的銷魂奪魄的快感一下子擊潰了他的理智。于是他忍不住聳動了一把自己的腰胯,只剩一小截,他狠狠地插到底——“啊……”林向黎痛苦地揚起下巴,失聲叫了出來,腦海中飛閃過無數彗星璀璨的掠影——“你射了?!焙嗐懙拖骂^,看見自己腹部濕漉漉的。在無人偷窺的時刻,林向黎的陰`莖不知何時悄悄勃`起,又悄悄地射`精了。第五章上起霧了,小破毛驢騎到離江同大橋還有100米左右的距離時,就已經氣力不支,嗷嗷叫喘,無奈,林向黎只能下驢推車,步履維艱地上坡。他怨這頭破驢太不體恤他,二月的冷風比剔骨刀還鋒利,從破夾克的領口灌進脖子里,不比滿清十大酷刑差。好不容易推上橋,他停下歇息片刻,向后望,隸屬江蘇省的同澤鎮已隱沒于濃霧之中,向前看,歸屬浙江省的江津鎮亦是不見蹤影。此刻是凌晨五點多,他剛剛做完了一單跨省的賣yin交易,收入八百,賈老板是個爽快人,做一結一,他到前臺登記好后,立馬就把錢打到他的銀行賬戶上了。短信提示響起來時,林向黎似乎有些過分激動,險些將這部充三百塊話費送的華為手機砸地上。他盯著短信里的數字看了好久,暫時忘卻了下半身的不適痛楚,直到騎上自己的小毛驢,他才如坐針氈般顫抖起來。三角形設計的坐墊正巧卡在他的臀縫里,被粗長性`器折磨了大半宿的肛口已經腫起來,稍稍一碰就火辣辣的痛,難道走回江津去?十來公里的路啊,什么叫忍辱負重,林向黎握住車把的那一瞬就明白了。他慢吞吞地走過江同大橋,晨霧將他的外套和頭發打濕,說實在的,他有些后悔將眼鏡扔了,為了下個決心,改頭換面做男妓,特意拋棄那個呆板老土的自己,不值當。正如阿云所言,你扔眼鏡干嘛,你有本事裸奔來啊。初出茅廬不怕羞,說的便是自己吧。林向黎耳朵癢癢的,好像此刻仍能清晰地憶起那個男人咬住他耳朵對他的問話:“你是不是看不清?”林向黎彼時被他抱起落下反反復復受盡性`愛的折磨,嘴里支離破碎地呻吟,無法出聲連成一句完璧的話,只得閉著眼,拼命咬緊下唇,狂亂地點頭。“那,看得清我嗎?”男人又問。林向黎大腿被折起大開,夾在男人的腰側,用盡氣力勉強把手臂環摟在男人的脖子上,想答“看得清”,開口卻發出“嗯!嗯…唔??!嗯!嗯??!…”如此道德淪喪的yin靡之音。他藏于身體內八萬里深的夾縫中的羞恥心險些要噴發出來,未來得及,就又被翻個身,跪趴在床墊上,被人用巨刃捅了個穿。至此他已不再是他,他的靈魂被男人吞食了個干凈。簡而言之,他和這位姓甚名誰都不清楚的客人在兩千塊一晚的房間內做了個昏天暗地,海嘯山崩。起初他痛得要死,漸漸地,rou`xue內通暢許多,他射了第二次,射完后他眼前花白一片,男人又架起他的一條腿,斜著插入,他痛得顫抖,只敢嗚咽。男人舔了舔他的后頸,狠狠地一頂,他又射了第三次,這次是稀薄的精水,一直半硬的陰`莖憑借出色的敏感度完成了屬于它自己的吉尼斯紀錄,一夜三次,過去半年里都沒這輝煌驕績。而男人射沒射,射了幾次,林向黎根本不清楚。他是被干暈過去的,等他醒來時,房間內只有他一人的痕跡。仿佛剛剛那個男人,是從夢里來的。缺乏電量的小毛驢又載著林向黎龜速駛入江津鎮的鎮北老街區,沿途的破舊店招和已經出攤的早點三輪車十多年如一日地守候在鎮北老邁的血管上。想起夜夜笙歌的同澤,江津人大多數都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怨憤,你應該明白,兩個肩并肩一起長大的孩子,一個考上北大,一個考上北大青鳥的那種感覺。不過這些時代的積怨無法侵擾縱欲過度的林向黎,他撥開濃霧,拐進小弄堂,遠遠地看見一團黑影縮在家門口,他的眼是糊的,心卻明了。第五章下深藏在鎮北老街內的破舊公房已坍圮大半,不少斑駁的墻體上被人肆意揮寫著狂草“拆”字,灰墻黑瓦的低矮民居中只有兩類人苦撐不走,外來務工者和本地貧困戶。前者不過是打工狂潮下背井離鄉的掘金者,后者卻是真實生活和殘酷命運雙重鞭笞下的短命人。林向黎都來不及將小毛驢的撐腳支起,隨手靠墻一扔,便沖上前去跪在黑影旁詢問:“媽?媽?你怎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