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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重而道遠。衛匡業年紀雖小,卻性子早熟,聰慧異稟,八歲時,便出過“與其在樹上爭奪孰蟬孰雀,不如做個種樹人”的言論。因為“樹”,即天下。思及衛匡業的年紀,容國四侯與朝中老臣一致決定,由永定侯協管朝政,以待天子成人。王詔一下,傳遍八川。其余五國紛紛派使者送去登基賀禮,祝容國千秋萬代。然卻有一人,與這普天同慶的歡度格格不入。他從蠻疆來,瞧他進城的方向,出發點應該是三山城。他一身墨袍,頭戴斗笠,斗笠有烏紗,將容貌遮得嚴嚴實實。約莫是行走江湖的俠客,不過那一身戾氣的樣子,合該是個妖俠。他走近津津樂道的人群,看了眼榜上赫然張貼的王詔,氣質更冷。“挾天子以令諸侯,方羿,原來你還有這一手?!?/br>先以劫獄做障眼法,假意遠遁華泱。趁衛臨寰放下警惕時一個回馬槍殺回,屠殺太子,再讓十一歲的五公子登基,自己攝政,控制君王,搖身一變成了第二個曹孟德。順便,再派出錦衣衛,屠殺他這個說過“若你登基,我定不會放過你”的人。順便,害死了霍邦。這一切的一切,任誰看,都是一盤精妙絕倫的好棋。他冷冷一笑,未多做停留。折身上了馬,朝珩域的方向行去。背后的蚩尤箭隱隱發光,頂端蛇頭大張著血口,獠牙尖銳,仿佛下一刻便要吐出毒液。蚩尤箭,一旦入體,必死無疑。現下,箭羽還剩兩支,一支,自然是用來跟平教談判,打開彼岸符的。而另一支,他要親自,射進方羿的胸膛。........黑化的分割線..........時下九月,上旬還是暖陽高照,下旬便開始飄了細面子雪。安戈練功更加勤快了,因為這能讓他身體更暖一些,不像之前那般手腳冰冷,恍如剛從河里撈上來般。只是今日,練功練得并不順利——安戈吐血了。本來好端端地在小院練功,驀然就吐出一口血,將一旁的方羿嚇了一大跳。“猴哥,我總覺得會發生什么,也不知道是好的還是壞的?!?/br>他裹著棉被在床上喝藥,慢吞吞地說。方羿看了看他的后頸,西施咒的印記并沒有顯現,也就排除了發作的可能。“乖,沒事,興許只是天氣驟冷一下子沒適應,調理兩日便好了?!?/br>“才不是?!卑哺昙m正他,“老爹說了,無緣無故見到血,那肯定有血光之——”接到方羿警告的眼神,他生生把“災”咽了回去,轉而捧著只剩一口藥的碗,埋頭喝了許久。底層的藥渣都進了嘴巴,他還是不敢將碗放下。方羿拿下他偽裝的碗,將人抱進懷里揉了揉,道:“有我在,不會有事?!?/br>安戈在他胸口一蹭,覺著懸吊吊的心一下子被填滿了,棉花一樣柔軟,“好吖~”事實證明,安戈猜的是對的。那段時間的確有事發生,不過卻不是血光之災。那日,安戈正擺弄了個竹筒玩投壺,被上朝回來的方羿打斷:“小夜叉,有人找你?!?/br>“找我?”安戈眉毛一擰,“容國我認識的所有人都在這府上,還有外人找我?”“嗯?!?/br>安戈想了想,眸中一喜,“難道是國師?!你找到他啦?!”方羿頗為失落著搖頭,“不是。告示貼出去許多日了,還是石沉大海?!?/br>安戈哦了一聲,轉而安撫道:“那如今這樣,也沒人找到他的尸體不是么?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br>方羿頷首,“不錯。前兩日寒針傳信給我,說一個多月前看他往北方去了,我已經派了人去查?!?/br>“嗯,這樣也好?!卑哺甑乃季w轉了回來,想起外面那個要見他的人,又問,“那找我的這人,是男的女的?”“男的?!?/br>“我認識么?”“據他說,你們很早就相識了?!?/br>很早?該不會是永安縣得罪的那幫權貴吧?不對,他現在是以安如意的身份住在侯府的,盡管各路親侯對他是男人這件事心照不宣,但當初衛臨寰思及方羿的面子,并未將代嫁的事態公之于眾。這樣想來,怎可能有人找他?“他是找我,還是找安如意???我要不要去換女裝?”方羿幫他理了理衣領,“不用,他知道你是男兒身?!?/br>“???誰???!”“未國使臣,魏書黎?!?/br>安戈心里咯噔一聲:未國那邊,也發現他代嫁了?第130章禮物(一)魏書黎,當初未王安胄派去民間尋子的欽差大臣,亦是為安戈回宮搭橋牽線之人。對他,安戈一直是心存感激的。因為魏書黎在小八病重時伸出了援手,并且在安戈入宮之后,將八個孩子托付與他父親,代為撫養。“魏大人,你怎么來啦!”安戈舞著袖子跑過去。“九公子殿下?!蔽簳柽€是謙謙如玉的樣子,朝他恭恭敬敬作了個揖,“微臣是奉大王之命,前來拜訪的?!?/br>安戈的腳步霎時頓住,“那,那你來......是要?”該不會容國不追究,未國反而還要把他抓回去興師問罪吧?魏書黎穿著青色的正裝,許是剛從某個正式的場合出來,“微臣有一則好消息和一則壞消息要帶給殿下,不知殿下,想先聽哪一個?”安戈心中一陣發麻,不敢貿然選擇。“好的有多好,壞的......有多壞?”魏書黎不急不緩道:“前者能讓殿下開懷大笑卻不是什么長久之計,后者讓殿下心情低落也還有補救之法,皆不是極好或者極壞的消息?!?/br>安戈被他的話繞了繞,要不是方羿近來對他苦心教導,日日督促,這樣文縐縐的長句他是真聽不懂。“那就先說壞的吧?!?/br>魏書黎頷首,煞有介事道:“您和長公主的事,大王都知道了?!?/br>這消息在魏書黎出現那一刻,安戈隱約已經猜到,“他要抓我問罪嗎?”“視情況而定?!?/br>“什么叫視情況而定?他有沒有說其他的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一連三個問題過來,魏書黎想了想,還是先說了兩句緣由:“大王派人找了殿下一年多不見結果,還以為您遭遇了不測,現在陡然知道您安然無虞,他心里自然是寬慰更多的。于是,他派臣來打探一下消息,說,如若你在這邊過得不好,那么他便動用國君的關系,斷絕這門親事,將您接回王宮。但如若您在這兒生活完滿,且還有人疼愛(這句是魏某人看著方羿故意加的),那么,就干脆將錯就錯,裝作不知道這事??傊?,萬事出入,以殿下為首?!?/br>安戈心里驀然感動了一下,“也就是說,要不要回去,都看我自己?”“不錯?!蔽簳铚\淺一笑,又道,“至于怎么知道的么......還是因為長公主?!?/br>安戈一愕,“她?她不是私奔了么?”魏書黎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