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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的一頓。安戈想起今日傳遍三軍的大勝消息,整個人又樂開了花,“不過沒關系,咱猴哥打了勝仗,可是好好給漠陽的百姓出了口惡氣!”方羿想起臨走前衛臨寰的囑托,心事重重道:“這仗才剛開始,之后還有很長的拉鋸戰要打?!?/br>安戈滿不在意地攤手,“打就打咯,猴哥厲害,國師也厲害,你們兩個人聯手,保準把蠻疆打得屁滾尿流!”方羿精準地捕捉到這句話里的“聯手”二字,眼眸冷了冷,“你見過國師了?”“見過啊,就先前,嘿嘿,他說他現在是軍師,還讓我別喊他國師來著?!?/br>“你先去見的他?”方大侯爺心里有些不爽。安戈沒明白這話有什么毛病,于是坦然道:“對啊,傍晚他到火頭營去,剛好就遇上了?!?/br>哦,不是特意約會。方羿的神色松動了一些,“哦,那便好?!?/br>安戈被這一來一回的弄暈了,于是湊過去問:“好什么?”方羿側眼,看著他因為黑臉而格外突出的皓白虎牙,徑直忽視這個他不想回答的問題,“去把臉洗了?!?/br>安戈風情萬種地扭了扭腰,“干嘛要洗?我好歹跟美貌天下第一的安如意一個樣子好不了?萬一人家看上我了怎么辦?我可得好好保護這張臉才行?!?/br>方羿的眉毛一跳,道:“你自己洗,或者,我幫你洗?!?/br>安戈接到這眼神,生生打了個寒顫,若是不按這猴子說的做,他指不定又要被教訓一番。但他堂堂小夜叉是吃素的么?是被人呼來喚去的么?于是威風凜凜地站起身,以至尊王者的眼神瞪著方羿,氣沉丹田一記吼:“哼,洗就洗!”...........超級兇的分割線...........安戈從火頭營洗干凈出來時,已經二更天了。他本來要在方羿的將軍帳打涼水洗的,但是現下天寒地凍,涼水都刺骨頭,方羿便厲聲制止了。吃過飯后,方羿帶他來火頭營燒熱水,順帶著,看望了一下正躺在床上揉跌打酒的趙頭兒。趙頭兒想著今兒既見了軍師,又見了將軍,平常人八百年遇不到的事情落在他頭上,一時激動地落了淚。安戈早習以為常,兀自洗臉去了,任趙頭兒涕泗橫流地跟方羿表忠心。少頃,他掛著眉毛上的水珠回來,準備回帳睡覺時,趙頭兒卻拄著拐杖下了地,在帳門口盯著他的臉仔細瞧,本還在遲疑的滄桑的眼神驀然落了果決。他端詳著在火光中明滅可見的安戈的臉,眼神深邃了幾分,額頭的皺紋亦隨之凝重。趙頭兒道:“小安啊,你跟將軍回去罷?!?/br>語重心長,仿佛勸女兒莫要誤入歧途的老父親。安戈對這聲囑咐始料未及,著實嚇了一跳,趕忙朝前方看了一眼,果然,方羿正負手候在那里,血紅披風描出來的背影在月光中尤其挺拔。“???為什么?”他之前的算盤可是打的滴答響,一面在火頭營做事,一面給方羿送飯,既不用從早到晚都看方羿的臭臉色,還混了個“伺候”的名頭,算進離親書的條件里,他便能早日自由。“你這孩子,怎么這樣不懂事?”趙頭兒用力杵了兩下拐杖,又道:“大將軍全都告訴我了!”安戈心頭一涼,“告,告訴你什么了?”“所有。包括你是何人,跟他什么關系,為何要來軍營,大將軍都跟我說了?!?/br>安戈冰化了好半晌,勃然大怒,“他怎么能跟你說呢!怎么可以呢!他腦子被驢踢了嗎?知不知道這要壞事的!”乖乖,他掩藏了好久的秘密,男扮女裝現在又扮回男裝,就是怕被人揭發代嫁這件事,到時候被容王發現,可不是他一個人砍頭這么簡單!趙頭兒見他惱了,竟然比他還惱,恨鐵不成鋼道:“大將軍人這么好,你怎的就這么不聽話?他好歹是你的親叔叔,即便是鬧脾氣,你也不該離家出走!”安戈活生生一愣,“......親叔叔?離家出走?”“雖然大將軍只比你長幾歲,但終歸是你的長輩,你應當尊他敬他,如何還忤逆他氣他?”安戈滿頭冷汗,“他到底跟你說了什么......”在趙頭兒口中,安戈便是忤逆了自己的親叔叔方羿,不在叔叔身邊學習歷練,反而賭氣跑到火頭營燒飯,要不是今日軍師察覺并從中牽線,他的“親叔叔”現在還找不到人。安戈苦笑——嗯,無形之中,這猴子還占了他的便宜。你才是侄兒呢!你才不聽話到處瞎跑呢!你才離家出走呢!但是吧,情勢所迫,他又不敢說實話,也不敢揭自家的老底,于是只得苦笑兩聲,吃了這個啞巴虧,跟方羿回去將軍帳。所幸安戈是個大度的人,在偷吃了方羿案上的梨果之后,這點憤惱便又煙消云散了。夜深,他歡快地滾上床,鉆進與火頭營材質一樣卻讓他舒服千萬倍的衾被中,繼續他的暖床大業。只是這天委實寒冷,軍中又沒個湯婆子或者碳爐的,那被子抖一抖皆仿佛有冰碴。“猴哥,你怕冷不?”安戈從棉被里探出半個頭,盯著正在脫解盔甲,逐漸只剩一件里衣并且脖頸都裸/露在外的方羿,身上更覺得冷。方羿掀開被角躺進去,“還行?!?/br>“那什么,你都不怕冷,干嘛還要找人暖床???”天地良心,他現在從頭到腳都是涼的,活脫脫一根冰溜子。方羿揮了一記掌風,將近處的兩盞油燈熄滅,道:“我不喜歡一個人睡?!?/br>視野一黯,安戈的膽子順勢壯了幾分,問:“你之前也找人暖床嗎?”“沒有?!?/br>“那你為什么突然要找我???我又不暖和?!?/br>“起碼不冷?!?/br>“誰說的?我現在就很冷?!?/br>安戈說著話,謹小慎微地將腳伸過去,腳趾輕輕貼著方羿暖和的小腿,那蔓延過來的熱氣將他的腳烘得很是舒服。“看吧,很冷的......”他實在貪戀這溫度,見方羿沒有把他的腳踢開,于是討好道:“你介不介意,我靠你一點點,取一下暖?”一點點么?方羿沒有拒絕,“可以?!?/br>“哈哈!”然則,下一刻,安戈唰的整個人都貼到他身上,饒是風云不變的方羿也被這陡然的寒冷震了一記。“咱們猴哥就是爽快!說話從來不含糊!”他的剪刀腿將將環住某人的腰,涼透心的手掌徑直伸進里衣,躥到最暖和的結實的胸膛。方羿霎時黑了臉,不過因為這屋子唯一的燈源遠在門口,他的臉色也瞧不出變化。帳中悄然寂靜,能聽見外頭的鶴唳冬風搜刮旌旗的翻滾聲。安戈望著淺淺光暈里的方羿的輪廓,見他沒有叱罵,也沒有將他踢下床去,心里委實訝異。他大概屬于有點欠的個性,十幾日沒有看到方羿的臭臉色,心里還有些懷念。所以他敢吃了豹子膽把整根冰溜子都鉆進方羿懷中,也是在等著他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