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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兩天了,提前給小天使們說一下,停更前一章會在作話里面說e=(?o`*)))唉小劇場:洛書【沉思】:我覺得是時候看一些生♂理衛生方面的書了。竹子:之前沒有看過嗎?洛書:看過,不過除了必要的理論知識都忘得差不多了。穿越之前擔心身體,穿越之后擔心徒弟,加上修習九生體型轉換,壓根沒時間實踐……竹子:那么這次是因為?洛書【捂臉】:……我覺得再不實踐一下,就要控制不住對小八禽獸了。路過的小八:……嗯?☆、204、第二百零三章所有去往南方的馬車行人都被暗暗觀察,若是大型的隊伍,便會無可避免地出些意外,或是攔路搶劫,或是傷寒,或是渾身不適,非要將人逼停了,將人的面龐一一對過,才被放行。被攔下的商人扶了扶自己的帽子,向后望去,心有余悸,不知為何自己走了這些年的平穩路,今天找來了無妄之災。“破財消災,破財消災?!?/br>他暗暗念叨著,原本心痛自己被搶走了的貨物,但是想想那壓在脖頸上銳利的刀鋒,便什么心思都不剩了。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了洛書一行人的身上。“喂,你們,識相的就給爺下來??茨銈冞@馬車里的,是個大少爺吧,咱們都是粗人,要是沖撞了可不好,你們說是吧?”扛著刀的男人身形干癟,一雙三白吊梢眼,目光yin邪,令人心生不適。隨著他的話語聲,隱藏在暗處的人圍了上來。共計十八人,都是練家子,內力算不上多精深,但是對上尋常的商隊卻足夠了。子車籌暗暗皺眉,以他們的武功,當然早已發現了這群人的蹤跡,但是卻不能躲。小師弟來的信已經說過,這次凡是去往苗疆的都被明里暗里試探過,在讓人感覺棘手的同時,也讓人為施己教的能量暗暗心驚。現在所來的是第一批搜查者,這一關的搜查者質量最低,搜查最松,與其與之相搏多生事端,招致后面施己教的圍堵,不如蒙混過關。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論是他們誰,都不喜歡有毒蛇窺伺在暗處,時不時準備咬他們一口。是以,他們也早已做好的被攔下的準備。可是讓師父下車,不是在他意料之中的。子車籌皺眉,看了馬車那邊一眼,下馬抱拳道:“里面的是我家公子,身子病弱,吹不得風,能否融通一二?”看著男人因呲出牙而瞬間猙獰的臉,子車籌面不改色道:“幾位都是道上的,規矩我們都明明白,這些銀子給哥幾個兒做煙酒錢?!?/br>子車籌將一張百兩銀票遞過去,男人看了一眼,眼睛微睜,喉頭滾動。然而不等子車籌松一口氣,這張銀票就被拍到了地上。子車籌自從出崖之后,誰不是畏他蠱師身份,連靠近都不敢,被人如此對待還是第一次,不由得一愣。“這么點是打發叫花子??!別和爺爺我墨跡,叫你們那個公子滾下來,再不動,老子就拆了你們這破轎子!”男人狠狠將大刀往地上一放,銳利的刀鋒插|入堅硬的底面,塵土都未揚起多少。李硯夕看著子車籌泛紅的手腕,怒目道:“你……”“閣下?!避嚭熛崎_,洛書將一方帕子捂住口鼻,看向車外。“這些孝敬的煙酒錢,若是不夠的還可以加,只是打人就有些不是了?!?/br>瘦削男人身子忍不住一僵。一身青色披風,內里著月白色長衫,掀開厚重車簾的手修長白皙,長發用淡藍綴和田藍雨珠發帶簡單束起,三千青絲瀉于青色披風,漫卷耳畔。尋梅踏雪,一身冬衣將人裹得嚴嚴實實,看著便覺暖意融融,卻也將被裹住的人襯得越發瘦弱。另一只手拿一方帕子捂住口鼻,只留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面,黑白分明。眼前青年行為舉止優雅有禮,言語溫雅,不笑也帶三分溫柔,哪怕是剛才訓斥的話,讓人聽了也生不出半分火氣。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這樣的人,以往他哪里能直視。男人看向洛書的目光漸漸變了。洛書原本是不打算露面的,畢竟他沒運轉內力,外面冷颼颼的,但是自己徒兒都被欺負了,那還冷個鬼,洛書看著子車籌的手腕,他從小被當蠱皿,不知泡過多少次藥浴,皮膚嫩得很,被捏得用力了都會留下一片紅痕,更不要說剛剛那一下,不見得疼,但是已經全紅了,看得人觸目驚心。洛書竭力壓著火氣,手指微動,已經把今生放了出去。他低頭咳了幾聲,遮掩住眼底的怒火,長發隨著主人的動作撫過瓷白的臉頰,他低頭微咳的樣子看起來纖細又脆弱,然而腰背筆直,哪怕是受制于人,也不掩一身清貴之氣。男人目光中的貪婪毫不掩蓋地表露了出來。子車籌心生警惕,他上前一步想擋住,還沒站穩就被一把撥開,子車籌還想著現在示弱的事,一咬牙把自己摔到了地上,李硯夕默契地擋住男人,墨染似的蝶蠱在指尖扇動著翅膀,卻無人發覺。“老實點!”周圍的人圍了上來,男人不耐煩地再推,洛書不明白他在搞什么葫蘆,使了個眼色讓他把男人放過來。“呵,還算有點眼力勁兒?!?/br>男人走進洛書,洛書暗暗皺眉,一身血氣。他看向洛書的眼神帶著狂熱與貪婪色|欲,從未有人敢對成年形態的洛書露出這種令人作嘔的眼神,洛書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發覺,直到男人的手摸過來,洛書才恍然而厭惡地將他的手拍開。“滾!”男人的面色突然猙獰,一手撐在門框上,“大公子,你好好看看,這前后連個鬼影兒都沒有,你以為你能跑掉?”洛書還要開口,男人一揮手,惡狠狠道:“你別和我說什么你是如何出身,倒要看看,在這里你那出身有何用!還不如乖乖的,少吃些苦頭?!?/br>他說著又去捏洛書的下巴,再次被打開。“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子車籌眉眼一厲,怒火中燒,雪嶺落肩,李硯夕大驚失色,蝶蠱在手,兩人正要動手,有人卻比他們還要先一步。“啊——?。?!”只聽“咔”的一聲,那只向著洛書伸過來的手不正常地扭曲,前一秒還在獰笑的臉眨眼已經是涕泗橫流。洛書感受著環繞上自己脊背的暖意離開,看見二零八八就著擰住男人手臂的姿勢,手在車廂壁上一撐,便見二零八八跳出了車廂,面無表情地將人摔在了地上。眉間一涼,天空灰沉沉的,有細碎的雪花夾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