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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階好歹大你兩級,這么用力打,我可是會記仇的!” 他一愣,馬上行禮說:“屬下不敢!” 還是官階好說話,我抿嘴笑了笑說:“那你聽我的,一會兒他們來了,再用力!” 他立刻點頭,之后就配合我擺擺架子,不再用力。 幾位官將一隊隊的觀察,舟皓慢慢向這邊走來。我沖兵哥使了個眼色,用口型告訴他:“來了!” 他會意點頭,開始用力攻擊我。抵擋兩下后用腿去掃他,被躲開,不給他猶豫的機會上面拳跟上,他側身閃過??次沂钩鋈?,他眼神一聚不再客氣,幾下就抓住我手臂一個背摔。 被他摔得仰面朝天,一口氣上不來,還好他抓的是右手不然非疼死我。我在地上卷縮起來,后背腰身一陣酸爽。前幾天的背傷才剛好轉一些,這是要整死我嗎? “大人,對不起!”他面露愧意,馬上躬身過來扶我。 “要死了,你使這么大勁干嘛?”我咬著牙嗓子眼里低罵他。 “沒事吧?”突然上面伸出一只手,舟統領的身影籠罩在上方,遮蔽了大半的天際。 頓時停住身體的卷縮,瞅了瞅他向我伸過來的這只手。 右手? ……那我就得用左手接。 大人這是關心嘛?可我怎么感覺滿滿的套路。 呵呵低笑兩聲,沒有接他的手,我翻身在原地打了個滾撐起來,站直了對他低頭抱拳行了禮說:“謝大人關心,屬下沒事?!?/br> 也許是我的態度有些疏離,讓他臉色沉了下來,不動聲色收回手背在身后,移動視線向前挪步去。 我朝小兵哥挑挑眉說:“再來,這回我要報仇!” 小兵哥淚流滿面狀…… cao練一直到天色擦黑才結束,所有人個個都累得精疲力盡。跑到飯堂狼吞虎咽地還沒吃完飯又接到新命令:飯后去營地西側集合。 有完沒完?我一陣低咒,從昨晚一直折騰到現在沒停,不會還要搞什么訓練吧,大晚上的!我低頭瞅了瞅胳膊,現在已經發麻,再這么折騰下去就要廢掉了,而且估計血已經印滿繃帶。 舟皓好狠辣,疲勞戰加心里戰,就為了逼嫌犯顯形。閉了閉眼,我得忍,這時候誰耐不住誰就輸了。 到了西側營地集合,我們這個陣營人不多,其他人不知道去哪里接受折騰了。副將讓我們一字排開面對一排不算高的樹。這是干嘛?難不成要對著樹練拳,那太好蒙混過關了。 誰知副將下令說,兩人一組,挖樹!抽搐,今天植樹節嗎? 工具被分發到位,我和旁邊的小兵哥(當然已經不是下午那個)開始挖樹。 很快就知道為喵要挖樹了,這真的很費臂力!正常男子手臂挖起來都費勁,何況我這已經半廢的胳膊。 為了不出紕漏我盡量用右手使力,但效率肯定下降很多。對面這小兵哥跟打了雞血似的,埋著頭嘩嘩嘩的甩土,沒一會兒他面前出現一個土坑。再低頭看我腳下,還是個碗大的洞。 再這么下去不用查看傷口,這地上不就大寫的‘我是嫌犯’么! “你鞋帶開了!”我沖他說。 那小兵哥愣住,停下動作,意識到我在跟他說話,蹲下身細細檢查兩只腳上的鞋,我則不停動作的干著。半晌他抬起頭說:“沒開啊?!?/br> “哦,那我看錯了”我說。 他費解的盯了我兩眼,又開始甩胳膊。 “你們隊長喊你!”我突然對他說,然后指著遠處的人影讓他看,他立刻站起來望去。 其實天黑根本看不清,他茫然的轉過頭來看我。 “真的,你去看看他找你什么事?”我朝他眨眨眼。 扔下鐵锨,他蹬蹬的跑過去,我趕緊把土又給他填回去。 沒一會兒他跑回來,我抬頭問:“怎么樣,啥事???” 他搖搖頭:“沒找到人……靠?。?!誰干的?”低頭看地上被填上的多半的坑他低咒,然后抬頭疑惑看我。我假意繞過樹去瞅他身前的坑,同情的搖搖頭。 他又左右瞅了瞅根本沒人注意這,無奈的挽起袖子撿起鐵锨接著挖。我也學他的樣子把袖子向上挽起一些,繼續干起來。沒一會兒功夫他又差不多挖到樹根都露出來,抬起頭擦了擦汗,看看我的坑說:“你不用挖了,等會兒朝我這邊一推樹就倒了?!?/br> 擦,早說啊,我已經感覺渾身乏力,左手根本抬不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周圍其他組也都挖的差不多,容副將走過去挨個檢查一遍。最后下令將樹推倒,抬到皇城附近的一片不遠的地方重新栽植。滿臉黑線,這是誰出的主意,有想過樹的感受么?它何其無辜。 我先上去試著推了兩下,這個棵不高的樹根本紋絲不動,直直的站立藐視我。 “我來?!蹦切”缱呱锨皩ξ艺f:“你在對面接一下,小心別砸著?!?/br> “恩?!蔽液退{換了位置,看他噗噗朝手心吐了兩下,搓搓了手,然后一腿后蹬雙手伸著使勁推樹干。樹還是聽他的話很快開始傾斜,眼看就要倒下的時候,他跳進坑里和我一起接住。我兩合力把樹抱起來,不過大部分力是他給的,抬到預定地方放下,他又開始挖土。 看著地面我發呆,無力。半晌小兵哥發現我沒動,抬眼見我滿臉愁容說:“看你瘦的跟個猴子似的,缺乏鍛煉……待著吧,我來?!?/br> 眉頭一展,感激的瞅他一眼,看來身材矮小也有好處,備受照顧,我這會兒確實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他揮汗,一會兒工夫就挖出個大坑,我們把樹挪過來對準坑慢慢扶起來,這時他忽然松了力說:“你扶著,我去填?!?/br> 他一走這樹的力全壓在我手臂上,開始還能支撐一下,不過本就是虛摸著樹干的左手漸漸沒了知覺麻木的舉著,整個左臂控制不住的顫抖。想對他說我兩交換一下,還是我去填土??墒亲靹倧堥_,就感覺一陣眩暈,咬了舌頭一下,讓自己清醒,冷汗一層層冒出來,濕透了衣服。 慢慢脫力,感覺樹干越來越沉在向我這邊壓下來,小兵哥估計也是注意到樹在傾斜,他喊道:“喂!你沒事吧,能撐住嗎?” “幫我~”嘴角只能擠出這兩個字,也不知道他聽到沒。 舟皓的果決,下獄! 突然整個樹就失去平衡向頭頂砸來,我腳步踉蹌失了支撐向后倒去。然而上方出現了一只大手按在樹干上,同時身后被人穩穩托住,及時阻止了可能發生的慘案。我以為是小兵哥,頭也不回道:“謝謝!” “你怎么回事?”身后的人一開口我渾身一抖,驚頓。 這姿勢我不好回頭看,不過從冷峻的聲音還是立刻判斷出是舟統領。 “……”我不語,他也沒追究將樹直直的扶起來,小兵哥從他手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