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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面那位帥小伙也是個瀟灑的公子哥,面如茭白,明眸皓齒,衣冠楚楚的樣得毒害多少癡情少女呢,當真不輸給各種小鮮rou。 “呵呵……”只見瀟灑哥笑得正憨,我也不好插嘴,立在一旁等吩咐。 “舟大人有心了,咱們都是為余大人效力,何須如此客氣?!彼朴频暮攘丝诓?,開口說。 舟皓嘴角含笑道:“多謝溫大人相讓,在下才有機會捉拿叛黨在余大人那里邀功請賞?!?/br> 我完全聽不懂他們說啥,也只好當個木頭杵在一邊。不過‘溫大人’是不是師傅提過那個溫良候啊,如果是的話他們不都是那余朝忠的狗腿子么,怎么在這互相吹捧獻媚,還是說……果真有jian情? 一個俊朗一個英采,于是又出現兩人惺惺相惜相對無言含情的畫面。 “去掌柜那里提盒最好的茶!” 舟統領含笑看著溫大人,口氣卻是對著我說的。兩人的眼里閃出的電流在空氣中碰撞滋滋作響,蹦出不知道是什么的火花。我一個激靈趕緊跑出去向掌柜提茶,免得被他兩燙的尸骨無存。 聽到這盒極品禮茶竟然要花掉近半年的俸祿,我下巴張的快掉下來。手里捧著半年的俸祿,走回他們的內間,兩人還在商談什么。 “不是這事不給舟大人,只怕你公務繁忙抽身不得,還有鄭國公那里還要勞大人費神多溝通。你也知道余大人他呀,多疑……”溫良候說這話的時候停頓一下轉眼看我。 什么意思?怕我背后捅他刀子,嘿嘿,小辮子被抓到了吧,竟然在背后說大老板的壞話。我在心里竊喜,不過也就過過心癮,借個膽子我也不敢去告密揭發什么的,那不是找死么! “溫大人有話但說無妨?!敝垧┭劢切绷宋乙谎?,應該是讓我趕緊出去別當電燈泡的意思。了解,我朝他眨了眨眼識趣的放下茶盒,轉身到屏風外面等。 不過沒有走遠,萬一統領大人還有事怎么辦,再說還想再聽點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勸大人應跟余大人多走動走動,免得他老胡思亂想?!睖卮笕说恼Z氣倒是風輕云淡,不過這意思不就是說那姓余的對舟大人略有戒心么。 “既然如此,官銀失竊一案就由溫大人全力追查吧!”舟統領的聲音怎么聽起來這么不情不愿呢。 “呵呵,舟大人放心,若能破得此案,溫謀也不會在余大人那里獨自領功,定當為舟大人多多美言?!?/br> 二人從內間出來,我特意打量舟皓的臉色,倒是顯得輕松平靜。 溫大人辭別后轉身,舟皓嘴角的笑意漸漸收斂,眼里透著股寒意,好像能把對方的背盯出個洞一般,這是多大的仇和怨。 待對方走遠統領大人才轉身,我趕緊跟了上去輕聲問:“大人,你們剛談的可是前段時間賑江南水災的官銀被盜一案?” 他可能已經忘了我這個人的存在,聽到聲音,他頓住腳步冰冷的眼神射過來。 我這人雖然有點遲鈍,不過生死攸關的時候觸覺還是很靈敏的,立刻就從那雙黑宙般的眸子里感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意。雙腿一軟我趕緊跪地伏首道:“屬下該死,不該過問大人的事!” 我也真是笨,明明感到剛才的談話讓舟皓不爽,還非要觸他霉頭。不過,他也不能為這點事就殺我吧。 感到面前的云紋錦鯉靴又挪動,緩步前行,我起身追了上去繼續拍馬屁道:“大人不必為此事煩憂,不如派屬下去暗中追查此案?!?/br> 從他剛剛不爽的表情我猜想,他應該是想接手此案,只是那個溫良候擋在中間不讓他插手。不如借此制造一個討好他的機會。 “你?”他打量一下我的小身板,眼神明顯透露出嫌棄,轉過身繼續前行問道:“今日休班么?” 我看了看手里給娘買的茶包說:“恩,本來想回趟家給娘送包茶?!?/br> “那回去便是,不必跟著了?!彼谇胺嚼淅涞?。 我哭,統領大人不要拒人千里之外嘛,給個機會??! “不是,那個,剛才的茶盒錢……”我吞吞吐吐不敢直言,誰知道這舟皓什么性情,萬一為了一盒禮茶殺人滅口也是有可能的吧,畢竟要半年的俸祿??! “回去自己報備?!边€好他到不怎么在意禮茶錢。 “哦”我應了聲,停住腳步:“那屬下告退!” 前面那人也不應聲自顧自向前走去,我黯然轉身盯著手里的茶包想,還是趕緊回去找娘去。 剛邁出腳步,忽然感到右邊肩頭一沉,被人牢牢鉗住。我一驚要用肘去擊對方(真不是我反應快,是胳膊自己下意識彈了出去),猛地看到禁衛軍的官服,急忙收了手。 “大人?”我側頭別扭的瞅著后方的人問,不解對方何意。 他上前兩步站在我后方靠近耳朵,陰沉的說:“今日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男子低沉的嗓音帶著冷冷的邪音撞破我的思緒,在腦海里回蕩。 “屬下不敢!” 肩頭的重量一松,他輕輕恩了聲說:“量你沒那個膽?!?/br> 回去跟師傅匯報了情況,據說這趟官銀本走的官道,路經喬山時突然沒了蹤跡。師傅叫我不要心急,他先打探一番再說。 當值時是最無聊的時刻,巡邏兵還好多少能活動一下,守衛就要幾個時辰站在一處不動??偹泱w會到兵哥哥是多么不容易,每當這時我就有一個念頭,放棄吧,放棄就能回家至少和娘在一起做布料或者做個小生意也好。至于那個哥哥,連面也沒有見過啊,要去哪里找。 就在放棄和再堅持一下的拉扯中當值時間就混過去了。 巧的是在城門外守值的這日,大臣門剛退朝出來,遠遠就看到一群冠袍帶佩的官員們緩緩挪動而來。而此刻舟統領大人也帶隊巡邏到這里,見官員們出來,他停隊等候。 舟皓今日著一身正裝鎧甲,看起來英姿桀驁氣概不凡??赡茄凵裨趺椿厥?,死死的盯住一位大臣,噬火般的目光像見了仇敵一般。 這位大臣看服飾品階并不是很高,不過也是明目朗星美髯鳳目,也許注意到舟皓的目光他側頭看來。 怎么,這是有仇么,兩人對視一番,估計是已經腹語對話了幾個來回,最后那大臣宛然一笑上前對著舟統領說:“統領大人,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我又轉頭看舟皓,還是那副吃人的模樣,眼眸微闔,冷光橫對。 這是有多大仇幾世怨,還是這舟皓本就是個陰冷性格,對誰都這個德行,人家都笑成這樣又熱絡的問候,他都沒半點回應,只是眼中的目光更顯駭人。 半晌他才淡淡的開口道:“袁公子,宰相大人可還安好?” 統領大人口中的袁公子聽到這話表情一僵,收了笑容,靠近一步對他說:“舟皓,你有怨氣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