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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灌灌rou會出現在自己的餐盤里,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了。于是四郎沒再東問西問,乖巧的坐在原木小餐桌旁,等待和殿下一起開飯。桌上有一盤晶瑩剔透的rou。那盤rou片片都有四郎手掌大,但是卻切得極薄,簡直薄的像是刀鋒一樣,四郎蘸著醬吃了一片,脆脆的,好似冰凍過的雪一樣,但是又十分鮮美有嚼頭。四郎吃了一片,覺得好像是獐子rou,但是卻絲毫沒有野獐子那股腥味。忍不住又吃了一塊,好像是把生rou用刀切得極薄,沒有加鹽直接陰干而成的。雖然rou中沒有加任何作料,可是rou質的鮮嫩已經完全彌補了未經烹調的遺憾。“好吃!”四郎大聲的贊嘆,“是殿下你做的嗎?”聽了四郎的贊美,殿下的臉色微不可查的黑了一下,因為這道菜是“他”做的,雖然都是一個人,殿下卻總是忍不住吃自己的醋。于是殿下十分居家的給四郎盛了一碗飯,若無其事地忽略了四郎的問題。可是鍋里有好多鍋巴,再加上又放在冰天雪地里,完全沒有烹調經驗的殿下差點沒把鍋底刮破。看到殿下完全不復往日蔑視眾生的高冷,反而一副無比困擾的表情,四郎立馬被感動,把剛才的話題拋諸腦后,反而很自責地想著:看來在自己修煉的這些天,殿下大概過得很不容易。想到一向高傲的殿下威脅林中小妖給做飯做菜的場景,四郎又忍不住好笑,覺得口中簡單質樸的食物也忽然變得噴香撲鼻起來。“吃完了,再把這杯帝流漿喝掉吧?!钡钕路艞壛四清伣Y了許多鍋巴的飯,轉身傾倒貯月杯,給四郎倒了一茶盞月黃色的液體。“這是什么?甜甜的?!彼睦啥酥撞璞K,抓著rou脯吃。“貯月杯不是長夷送給你的龍宮寶貝嗎?難道你還真以為就只是用來照明而已。貯月杯里的陳年月光會漸漸凝結成帝流漿。你是天狐,天狐拜月修煉。所以,帝流漿可以溫養你的經脈,同時也為你日后接受妖丹做好準備?!钡钕潞苣托牡慕o四郎解釋。“哦。我這次修煉,丹田里變得很奇怪,”四郎頓了頓,決定從那口玉白小鐘說起。聽到四郎提到古里古怪的玉白小鐘,殿下似乎愣了片刻,然后便詳細的追問起來。“怎么了?那口鐘有什么不尋常之處嗎?”四郎有些疑惑地問。“沒事。你丹田里的那個小玉鐘可以不去管它。那是你的本命法寶?,F在你還取不出來,也沒法使用,等你再修煉一段時間就能取出來用了。那個小玉鐘的威力極大,到時候三界你都可以橫著走?!钡钕乱砸环N安撫的口吻說道。剛才雙修時,他已經查看過四郎的丹田,混沌鐘還算機靈,大概是躲了起來,自己倒沒見到它。四郎一聽,也放了心,接著就老老實實把自己丹田的變化一一講給殿下聽。這種事其實一般修士都不會說給別人聽的,不過四郎全心全意信任著殿下,加上他又沒經驗,又沒人指導,所以就一鼓作氣把自己老底露光了。講完后,四郎滿懷期待地問殿下:“每個修士丹田里都有那么一片海洋嗎?殿下你的丹田里是什么?”大有要趴到殿下丹田處研究一下的意思。其實這片大海并不是什么大路貨,而且四郎丹田內正在產生的一重世界,跟他的來歷有著重要的關系。不過,如今這片海還是一片生命的荒漠,要發展成一個完整的世界,還需要很長很長的歲月。殿下微微笑了一下:“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幸運,能夠擁有屬于自己的大海。所以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除我之外的第二個人。甚至連華陽和胡恪也不許告訴,聽見了沒?”關于那片海域的事,控制欲極強的殿下其實在剛才雙修時就已經了解得一清二楚,不過,如今聽自家小狐貍親口說出來,感覺自然是不一樣的。有一種被人全身心信任的幸福感。四郎又不是笨蛋,他雖然修煉時日尚淺,也知道些常識:“嗯,只告訴主人。主人,我的丹田為什么辣么奇怪?你可不可以進入我的丹田看看?”殿下話音里帶了點笑意:“小奴隸真是□□啊。我不是剛剛才進入過嗎?!?/br>剛才那句話一說完,想一想丹田臍下三寸的戰略位置,四郎立馬反應過來:不對,這么說好像是邀請!還沒來得及補救,果然就被殿下斷章取義了。此時被殿下一調笑,四郎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于是連耳垂都紅起來。殿下似乎覺得四郎又羞又窘的樣子很有意思,壞心眼地繼續說:“不過,既然小奴隸那么想要的話,主人就勉為其難,再進去一回吧?!?/br>殿下的話音剛落,因為太過于羞恥,四郎已經噗的一聲,變成一只小狐貍,鉆進黑色的獸皮里不肯出來了。臥槽,我不是辣個意思???小狐貍躲在黑色的獸皮里,滿懷悲憤地想道。“哈哈哈”殿下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116回煞雞7“出來?!?/br>“就不?!?/br>“出來?!?/br>“就不?!?/br>“不出來我就把灌灌rou都吃掉嘍?!?/br>小狐貍在獸皮里翻了一個白眼,我又不是吃貨,才不出去!過了一會兒,外面沒了動靜,小狐貍慢吞吞的在沉重的獸皮下蠕動著,蠕動著,最后終于探出個小腦袋往外看,發現殿下果然不在屋子里了。再往桌子上看,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小狐貍憂傷的舔舔爪子,他還沒吃飽呢。“吃吧?!焙鋈?,一盤香噴噴的rou放在舔爪子的小毛團面前。四郎抬頭一看,原來殿下根本沒走,只是在房里隱身而已。自己又被捉弄了。小狐貍轉個身,用屁股對著殿下。因為修士一般不會讓人進入自己的丹田,四郎說的那句話,的確是對殿下表示了最大的信任,可是殿下卻偏偏用來調笑,四郎再心寬,也有點生氣,不過說是惱羞成怒好像更為恰當。“好了好了,剛才是主人不對?!钡钕掳阳[脾氣的胖狐貍抱起來,安撫的順了順毛:“謝謝四郎愿意讓我……咳咳……進去……”“你還說!”小狐貍氣呼呼地一口咬在殿下的手上。殿下眉頭都不皺一下,任它咬,還用另外一只手給小狐貍順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