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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你們麻爪重新哄?散了!看什么看!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鮫人一頭撲進臥室長出一口氣,真沒想到刀劍男士們會這么重視自己,雖然被叮得滿頭包,但魚心里其實美滋滋的。她抱著抱枕來回滾了兩下,滾到床邊被一道白色的身影抓個正著。 “別這么驚訝,我就知道你根本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柄Q丸神出鬼沒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抓住了正在暗自慶幸逃過一劫的鮫人。蘇嫵看見他簡直不知道該往哪里躲,干脆扭過去抱著被子捂住臉,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一肚子火氣沒處出的鶴丸根本不給主人留臉面,他揪住被子一角用力一抖魚就天旋地轉掉在床鋪上。少女又羞又氣漲紅一張臉跪坐在床上抓過枕頭砸了青年一頭,鶴丸擋住她軟綿綿的攻勢瞪著眼睛看到她紅得好似染上晚霞的臉一時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啊……那……那個……”不知不覺間他的臉也紅起來,兩個人就跟傻瓜似的默默紅臉一站一坐。鶴丸有點忍不住,平時也沒覺得審神者的房間溫度高且空氣少,這會兒竟然讓刀連氣都喘不過來?!澳恪樤趺茨敲醇t……”他絞盡腦汁發出些許聲響,說完就想打死自己,感覺越來越尷尬無措了啊有沒有! 最后還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刀子精先反應過來恢復常態,他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什么秘密似的猛然湊到蘇嫵面前:“您,是不是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蘇嫵:……你給我滾出去! 第230章 防盜章替換過來啦 鶴丸國永先生再次于光天化日之下被審神者從臥室拍出來,以亂藤四郎為首的幾個粟田口短刀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反復打量他, 不等白色太刀炸毛, 他們的兄長先反應過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亂?”一期一振歪頭微笑, 他弟弟諂媚的湊過來扯著哥哥的袖子頻頻沖他使眼色——回去再給你講八卦!得了準話的青年招呼自家大部隊撤退,擺好茶水點心瓜子卻發現房間里多了不少其他刀派的聽眾。 亂藤四郎先是看了兄長一眼, 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壓低聲音把審神者在平安時代的花邊新聞講出來:什么源氏家主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啦,什么安達家主的NTRcao作啦,什么大妖怪鞍前馬后的追隨啦, 反正有的沒的或真或假, 腦補內容之多就連蘇嫵自己都分不清這是在講誰的故事……之前大家描述的時候都會刻意淡化這方面的內容, 現在終于不用藏著掖著啦~ 橘發少年把故事講得懸念叢生高潮迭起,來聽故事的刀劍男士們驚呼聲一陣接著一陣, 差點真把自家慫兮兮的鮫人當成了傾倒世人的禍國妖姬——雖說她的外貌條件確實可以達成這項成就, 但魚芯子里確實沒有這根筋, 實在是太遺憾了……才怪??!總算不用擔心前前前前前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主人上門來要魚了!這種攙和了現在主人和過去主人的修羅場刀劍男士們表示并不喜聞樂見好嗎?我們并不打算把主君便宜給別人吶。 審神者的工作性質實在是太特殊了, 不斷回溯時間說不定啥時候就同古早歷史名人撞個對臉,紫蘇大人生得好, 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出來, 真是躲都沒地方可躲的。 等亂講到“剛剛鍛造出現付喪神的鶴丸國永和審神者之間必須講的小故事”時, 房間里就只剩下磨牙聲和拔刀聲了。剩下沒有采取行動的刀則紛紛把視線投向屋子里三條刀派的唯一代表——今劍那里去。小天狗難得沒有蹦蹦跳跳而是安靜坐在榻榻米上,百思不得其解的揪著藥研藤四郎問:“為什么是鶴先生呢?我家三日月哪里不好嗎?” 不是說三日月哪里不好,大概是……他實在是太像養在家里鎮宅的長輩了, 哪個有膽子敢去對老爺爺做點什么呢?怕不是要被拎起來揍!以魚那個性格偏好,大概直接就真的把三日月給當做爺爺看了, 沒見她剛進本丸的時候選初始刀也要選個和已逝外公有些像的么。 所以說!都是鶴丸的錯,先把他拖出來打一頓出出氣吧! 這個提議得到了全數通過,除了蘇嫵和鶴丸兩個人,全本丸連帶雞鴨鵝狗貓全都知道了一些有趣的小消息,人人都帶著“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這些故事”的微妙笑容給鶴丸國永添堵,四花太刀頓時就發現在這個本丸里生存還挺艱難的。 …… 鮫珠的風波過去后,蘇嫵一直都很乖的呆在家里,時之政府大約也是怕這位一出去就走丟的非人類審神者一個弄不好真的找不回來,也就沒再要求她帶隊進入七號戰場。但是本丸里刀劍男士們的練度水平一致,團隊協作也非常成熟,后勤充沛,裝備精良,審神者也從來不吝嗇于靈力輸出,所以就算不帶著魚去也不至于出現什么措手不及的險情,于是他們也就這么被默認著同本土本丸享受了同等待遇。 生活一旦規律,時間就會過得飛快,春天的尾巴好像被直接揪斷,付喪神們還沒反應過來夏天就來了。幸虧蘇嫵很有先見之明的提前接通水電并力排眾議安裝了空調,大家才能從容的圍觀許多審神者陸陸續續帶著一家老小去萬屋四處蹭涼氣——實在是今年氣候太過異常,春季天好似漏了一樣下雨下雨下雨,到了夏天氣溫直線上升,仿佛熬不出油誓不罷休。 原本古早的和式建筑根本不需要額外再添加制冷設備,然而入夏以后完全推翻了人們對于“溫帶海洋性氣候”的認識。鮫人更是干脆窩在空調房里足不出戶,發誓要和救了她一命的空調爸爸相親相愛。 “??!真是的,為什么天氣會這么熱……”空調吹多了皮膚必不可免會非常干燥,這讓魚十分郁悶,但是在室外溫度接近四十度的情況下去洗澡也絕對不是什么好主意——大概會直接變成水煮魚的吧?哄走近侍,蘇嫵提交掉今天的文件后打開窗戶通風透氣,整個人癱在書桌上毫無形象可言,保守的巫女服偷偷換成了體恤和短褲,白花花的腿和粟田口刀派的短刀有得一拼。她不是沒有為吊帶爭取過生存機會,然而卻被燭臺切光忠以“不得體”為由徹底駁回,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保住了穿棉質短袖的要求。 “不能因為閑著或是沒人看就不注重儀表?!边@是大管家的原話,經過一眾“老人家”鑒定蓋章,就算是審神者也必須乖乖聽話。 熱浪從背后的窗戶一股一股涌入房間,她換了塊地方繼續趴著。沒一會兒一只精致的竹籃從窗戶外面忽忽悠悠憑空飄了進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看見數根透明的魚線通過幾處小滑輪吊著這只竹籃。蘇嫵沒有轉身卻仿佛在背后長了眼睛,她立刻跳起來取下籃子,做賊似的左右看看確定無人注意這才翻開外面蓋著的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