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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穆然覺得這樣不行,又重新挑起了話題:“怎么樣?剛過去有沒有不習慣的地方?是安信來接你的吧?”“嗯,安大哥把我送到公寓才走的?!?/br>“我當初去美國留學也是他負責的,辦事能力很不錯,可以信賴,你有事都可以找他?!?/br>“知道了,我們已經交換了微信號了?!庇魅桨咽謾C放在被子上,趴在床上手托著下巴笑瞇瞇盯著手機屏幕。穆然見他已經換上睡衣了,問道“波士頓現在應該是晚上九點吧,要睡了嗎?”喻冉搖搖頭:“我還想再跟你聊聊?!?/br>“那好吧,”穆然有些苦惱,“不過我很快也要出門了,也聊不了多久,等會兒還要做早飯?!?/br>喻冉體貼地表示:“沒關系,你做早飯吧,你把手機放一邊我看著就好?!?/br>于是穆然把手機放在灶臺邊的支架上,將鏡頭對準自己,開始準備早餐。喻冉不在家的時候他的早餐一向是怎么簡單怎么來,有時候沒胃口就喝一杯酸奶就出門了,為此喻冉已經說了他好幾次了。這次喻冉就在鏡頭前看著,他也不敢敷衍了事,所以挽著袖子做了頓像模像樣的西式早餐。煎了雞蛋,烤了兩片面包,還熱了一杯牛奶。喻冉對著手機屏幕滿意地直點頭,時不時出聲指點幾句,又親自監督著他全部吃完了。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穆然也在家里磨蹭了半個小時,直到不能再磨下去了才收了手機出門上班。喻冉又跟家人朋友報了平安,跟其他人也聊了幾句才放下手機鉆進了被窩,準備睡覺。到達波士頓的第三天,喻冉獨自一人背著書包去了伯克利辦理入學手續,正式開始了他在美國的求學生涯。學院的生活比之以前輕松很多,平時課程也不是很多,喻冉有了很多閑暇時間。他也不用打工來添補生活費,于是閑暇之余便掛個單反獨自出門閑逛,遇到節假日也會去周邊城市走一走。他對這種生活很滿意,唯一不滿意的一點就是,他越來越想念穆然。雖然他們兩個每天都保持著固定的聯系,但隔著屏幕,即便說再多也只是隔靴搔癢,根本無法紓解相思之情。有時候,他們兩個聊著聊著就會沉默下去,什么話也不說就這么靜靜對視著。就這么過了一個月,國內黃金周放假。穆然根本等不到1號,買了29號的航班就早早飛了過去。那天喻冉正好沒課,窩在家里看電視,聽到門鈴以為是外賣,結果打開門一看卻發現是風塵仆仆的穆然。十多個小時的飛行,穆然的下巴上長出了短短的胡茬,頭發微微凌亂,衣服也有些皺,可即便這樣在喻冉看來還是帥得人神共憤。他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穆然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問道:“現在才30號,你怎么過來了?”穆然扔了行李一把抱住他,來不及回答,先把人抵在門板上深深一吻。喻冉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但下意識回抱住了他,閉上了眼回應著。一個多月沒見,兩個人都有些急切,動作也粗魯了許多。喻冉的下唇被咬了幾口,有些疼,他一時沒忍住輕哼了一聲。嘴里有鐵銹的味道,他知道是自己的嘴唇被咬破皮流血了,但他不舍得把人推他,反而抱得更緊。兩人就站在門口忘情擁吻著。直到走廊有人經過,對他們吹了個口哨才不舍得放開對方,對著那人坦然一笑,進屋關上了房門。喻冉摸摸有些紅腫的雙唇,又摸到嘴角的傷口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你怎么現在來了?”穆然又一次彎腰,伸出舌頭舔去他嘴角殘留的一點血跡,解釋道:“公司沒什么事就提早過來了?!?/br>“我還以為你會1號來的?!庇魅綆е诉M臥室放行李。等他放好行李后,穆然直接從后面抱住他一起倒在了床上,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頸,低聲道:“我想你了,一刻都等不了,想馬上見到你?!闭f完一下一下親吻他的脖子。喻冉被親得發癢,縮著脖子躲,于是穆然轉移了陣地,扒下他一邊的衣領,輕咬他的肩膀。“嘶——”喻冉被咬疼了,皺著眉抱怨,“你輕點?!?/br>穆然又討好地舔了舔。喻冉眼見著情況不對,撐著手臂想把人從背上甩開,奈何背上的人就像塊大號牛皮糖,怎么也甩不掉,他只好道:“你先去洗澡?!?/br>穆然這才離開了一些,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也對,該修修胡子了,不然等會兒會扎到你?!?/br>喻冉面紅耳赤,把臉埋在被子里裝死。穆然見了把他從被子里挖出來,笑著道:“害羞什么?這么久沒見你不想嗎?”喻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反問他:“坐了這么就飛機不累嗎?”穆然把他翻過身,拉著他的手往下,啞聲道:“想到你就不累了?!?/br>被扣在手心里的手微微顫抖,喻冉的臉又一次爆紅,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那你先去洗澡?!?/br>穆然從他身上爬起來,伸出手邀請:“一起吧?省時間?!敝劣谏裁磿r間,不言而喻。于是,喻冉就被他半哄半騙進了浴室,等再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了。喻冉身上披了塊大大的浴巾,里面不著寸縷,被穆然抱出浴室后直接塞進了被窩里。屋里的冷氣開得有些低,整個身子都被穆然嚴嚴實實得塞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顆腦袋,眼睛微瞇著昏昏欲睡,眼角和睫毛上還有些濕意,臉頰上的兩團紅暈還沒褪去,一半是被水蒸氣蒸的,一半則是被穆然折騰出來的。穆然也脫了睡袍鉆進被子里,把喻冉抱進懷里,親吻著他的額頭柔聲道:“先睡會兒吧?!?/br>喻冉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抱著穆然很快就睡了過去。十多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下來穆然本來就有些累了,結果一落地又拉著喻冉運動了兩個小時,此時體力也已經透支了,把臉埋在喻冉的頸間也一下子就睡著了。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夕陽開始西沉,金色的余暉透過玻璃窗照到床上,喻冉被晃了一下眼,悠悠醒來。大腦還沒清醒,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耳邊傳來輕淺的呼吸聲,他扭頭一看,穆然還保持著一開始的姿勢沉沉睡著。思緒漸漸回攏,身體的酸痛也重新有了感知,他這才反應過來,六個小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