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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需要你成為最棒的那個。 因為這樣。 所有人的目光才會在你的身上。 包括你的父親。 因為那是她得不到的。 “所以我也不奢求她能愛我,但至少,”池梔語沉默了下,“不要把我當成玩偶?!?/br> “你才不是玩偶呢,你是人,活生生的人?!眳禽姘櫭?,強調道:“你現在很優秀,你媽她只是腦子有問題而已,高考后,你去大學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別理她?!?/br> 池梔語被逗笑,“我是要放飛自我嗎?” “是啊,高中在這兒是沒辦法,被拘束著,大學后,你媽她天高皇帝遠的,你要做什么,她也管不著啊?!眳禽嬲f:“而且謝野也在你身邊,你直接把他勾搭上,讓他保護你?!?/br> 池梔語聽著話,輕聲說:“也不用勾搭?!?/br> 吳萱:“???” 池梔語目光有些失神:“他其實一直都在保護我——” “從小到大?!?/br> 所以她害怕和失去。 也不敢想象,如果他離開了。 那她的人生,是不是早已崩塌。 ...... 每次池宴來的日子里,白黎的神經都會處于失控的狀態。 有時可能是太過激,也有時是太暴躁。 而池宴看著她的瘋狂時,就好比在看跳梁小丑一樣,神情沒有絲毫波瀾,冷漠又無情。 任由她撒潑放縱,卻從不理會過。 池宴的漠然是骨子里的東西,但可能看在了池梔語是他唯一血rou相連的孩子份上,他對待她的態度沒有冷漠,卻也僅僅是維持著基因上的父女關系而已。 沒有常人所說的父愛。 池梔語記得初中的有一次周末,池宴對她維持著表面的噓寒問暖離去后,白黎也和往常一樣站在碎片破物的狼藉中央。 當時池梔語平靜的看了她一眼,打算轉身離去時,白黎突然出聲把她喚住了。 “阿語,過來?!?/br> 池梔語聞言,看著她冷靜的表情,身子沒有動,“有什么事嗎?” 白黎淡淡道:“mama叫你,你應該先過來,不知道嗎?” 那天白黎的情緒不穩定,神經處在敏感狀態。 池梔語選擇不違逆,邁步走到她面前。 白黎沉默的,低眼看來。 對著她冰冷的雙眼,池梔語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 而白黎沒有給她機會,抬頭看了眼墻上的鐘表,出聲說:“練功時間到了,去舞蹈室?!?/br> 這猶如一個魔咒。 是噩夢的開始。 池梔語腳步往后一退,卻來不及防抗,白黎看出她的意圖,伸手拽過她的手臂,強迫性的拖著她往舞蹈室方向走。 池梔語記得那是個冰冷的牢籠。 四周開著刺眼又冰冷的燈光。 殘白。 環面的鏡子,冷酷的照應著她一次次的摔倒和站起。 仿佛一臺錄像機畫面。 毫無盡頭的再續,重演。 而鏡頭外就是白黎的聲音—— “重新來,手錯了?!?/br> “腳錯了?!?/br> “下腰不對?!?/br> “重新跳,重新再來?!?/br> ...... 重新。 白黎話里最多的詞。 伴隨著池梔語的舞蹈動作。 不斷的重復,重復。 而字詞猶如一把刀,割過她旋轉的腳尖,腳腕直至全身。 當時,池梔語感到似是什么浸濕了她的衣服,也不知道是汗還是血。 她沒有在意。 空曠的舞蹈室內。 池梔語只記得那天自己就像一個機器,被人按著重啟鍵,不斷的跳著。 無數的跌倒與地板的撞擊聲響起,夾帶著白黎冰冷的聲線,一點點的摔打在她的神經上。 就在快要斷裂時。 倏地。 一道重重的開門聲響起,門把隨著力度撞到墻上。 “砰”的一聲,打斷了白黎那道“重新”。 池梔語大腦有些遲鈍,遲緩的抬頭往門邊看。 來人的身影模糊,她卻一眼就認出了。 是謝野。 認知傳來。 那一瞬,即將斷裂的神經松懈開。 池梔語姿勢不穩,無力的放任自己墮落,在快倒入地板時。 忽而。 取代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是熟悉的檀木清香。 那一刻,所有的委屈痛苦與各種情緒交雜,像是找到了突破點。 池梔語鼻子一酸,強忍著閉上眼,嗓音不自覺的顫抖:“謝野?!?/br> 走吧。 謝野接住了她的身子,聽到她的聲音,沒有任何話語,卻是無言動作輕柔的將她攬腰抱起,邁步往外走。 他的眼里沒什么溫度,經過白黎時,腳步絲毫沒有減速。他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語氣無甚波瀾的說了句。 “人我帶走了,再有下次,我會報警?!?/br>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差不多來不及! 對不起!晚啦??!跪下??! 以后章節標個修,表示我在改錯字添些句子之類的噢! - 感謝在2020-09-12 22:43:33~2020-09-13 23:53: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MYG 12瓶;是沈紓之呢 6瓶;胡桃夾子與六便士、MIOMI、阿瑾。 5瓶;南梨 3瓶;betrys、隔卻山海 2瓶;懶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41、作對x41 池梔語被抱回了謝家, 她當時沒有什么意識,疲憊不堪。 只記得自己腳很疼,手也很疼, 全身就像被車子碾壓過一樣的疼。 但她也記得, 謝野一直在她身邊。 緊緊牽著她的手。 也牽動著, 她快要崩斷的神經。 不放。 她安靜躺在床上,用僅有的意識睜開眼看他, 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精力,無力的和他開玩笑,“野哥哥來得可真是時候, 英雄救美了?!?/br> 謝野冷著臉坐在床邊, 目光幽深看她:“疼就閉嘴,等會兒醫生過來?!?/br> 池梔語看著他這樣, 嘆了口氣, “我全身都疼啊,不能快點?” 聽著她的話,謝野蹙眉,“快了, 再忍忍?!?/br> 池梔語有些撐不住, 眼皮不自覺的耷拉下來, “那我先睡一會兒......” 謝野牽著她的手, 淡淡“嗯”了聲,“睡吧?!?/br> 池梔語意識漸漸飄遠, 卻還是怕,聲線拖著:“白黎她......” 謝野:“我在這兒?!?/br> 沒有任何人。 所以別怕。 睡吧。 ...... 那天是謝野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