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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撲克牌劃開我的動脈,干脆殺了我省得心煩。“你舍不得!”我低笑了聲,抱住他,輕輕的在他耳旁呢喃,“西索,你舍不得的!”張口咬住了他耳垂上紅艷的耳扣,舌尖有意無意的掃過。西索的呼吸急促了一下,隨即雙手將我壓回了沙發上,一副沒打算原諒我的樣子:“呆著,別動!”說完話,就站起身來,走出門去,碰一聲,將我關在屋內。我又趴回了沙發上,不用問,也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了。突然有點感謝背上的傷,起碼它轉移了西索大部分的注意力,真正攻擊在身上的炮火不會太多。早在動用他的私人賬戶,又光明正大的住進旅館,就猜到西索會找來了。猜測他可能會很生氣,還沒想好該怎么應對。哎!若是能把西索當成敵手就好了,忽悠忽悠的也就忽悠過去了。無聊的等待著人上來,腦中轉著千百種可行的理由,視線不自覺移到了不遠處的小水晶盒上。乍看之下,有些眼熟。我眨了眨眼,走了過去,拿起來看:手心里是一個水晶小盒,盒子里安靜的躺著一小塊炭黑色木塊,形狀就像是什么動物的指骨一般。啊……這個不就是那個有可能導致我和風鳴、伊卡來到獵人世界的物體嗎?在友克鑫市的時候,有個打著占卜名義,披一身黑色斗篷的怪人,硬是將這個東西給了我,后來西索看到了,就沒收了的嗎?西索怎么突然把東西帶來了?心里想著那個所謂的預言,轉悠著看著手中的東西,思索著這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關聯。橫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來,將水晶盒搶了過去,已經回來的西索不滿著道:“小心點兒!別隨便亂碰不該碰的東西!”說著,手心一轉,水晶小盒不知道又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還不快過來!”西索坐在床沿喊我。我配合著主動脫掉了已經被撕毀了的上衣,走了過去,在床上趴好,玩笑著說:“你也別隨便戴在身上??!要一個不小心,把你送到我在的那個世界去,就不好了!”不是西索不好了,是那個世界的人們該遭殃了。西索哪里會不懂我在想什么。只是冷哼了一聲,拿了藥膏,細細的往我的傷口上擦。帶了繭的指腹異常溫柔的滑過我的背,將藥膏均開,涂抹在傷口上,連傷口周圍也不放過。淡淡的藥香飄來,倒有些安定寧神的作用。我舒服的發出了低吟聲。果然,被人寵在手心里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西索沒說好,只是手中的動作慢慢的偏離了方向,在上好了藥的同時,轉移到了我的腰際,且越來越有向下移的趨勢……我一邊享受著許久不見的溫存,一邊提醒道:“親愛的,你是幫我上藥的,別做多余的事情哦!”西索半壓下身來,親吻著我的背,一只手移到身前……“親愛的!”西索低低的道,“你走的時候,我對自己說,你若是當天就回來,我就當做沒發生過,若是第二天回來,就讓你半天下不了床。一個星期找不到你,我就在想,或許該把時間延長到兩天。照這樣推算下去,現在,我要讓你什么時候下床?嗯?”危險!腦中瞬間拉響了警報。我猛的要起身,卻完全推不開早有準備的人。“我說過的吧!”西索輕笑了一聲,“不會放你一個人逍遙自在的?!?/br>“等等……傷!”我無力的最后祈求道。“我會輕一點,盡量不碰到的?!蔽魉鞯托α艘宦?,“大不了,再上一次藥而已?!?/br>說著,唇已經湊了上來,吻住了我……☆、懲罰西索嘴里說著絕不饒我,卻多少顧念著我背上的傷,并沒有太過分。盡管如此,已經許久沒做的我還是相當狼狽的。“年輕人!”我用已經沙啞的聲音,低低的道,“要有節制,我已經都一把老骨頭了?!?/br>西索聞言勾了勾唇:“既然還有力氣胡說八道!不如……我們繼續吧!”西索伏在我身上,雙手撐在我身體的兩側。微長了的紅發垂下,汗珠沿著發絲滴落,沿著性感的唇滴下……神情里帶著幾分慵懶和饜足,看上去該死的誘人。我閉著眼,一邊動用所剩無幾的自制力來抵制誘惑,一邊痛苦的道:“別!你快把我的骨頭給拆了!咱打個商量,以后要懲罰什么的,換個方式行不?”西索伏下身來,將大部分的重力交到了我身上,吻上了我的眉心,聲音喑啞著道,“為什么不找一種讓你長記性,又讓我舒服的方式?”肌膚相貼,以一種最自然的方式。雙手環過了他的腰,有些昏昏欲睡的問:“那么,這代表著,你已經不惱我了吧?”西索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個翻身,讓我趴在他身上,不答反問:“別睡著了。先回答我,那女人是誰?”為什么我要在被西索欺負得渾身乏力、昏昏欲睡之后,還要遭受逼問呢?心里暗暗詛咒了聲,故作疑惑的問:“女人?你的嗎?”“少給我裝傻!”西索哼了一聲,“剛剛在你房間的那個女人是誰?懶洋洋的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以一種無關緊要的語氣開口道:“翁妮.諾斯拉,我曾在友克鑫市時提過,那個預告了旅團會去搶劫低下拍賣會物品的預言師。還有,那明顯是她的房間,不是我的。既然刷房間的錢用的是你的,我會委屈自己只要一個房間嗎?”對于我關于用誰的錢的論調,西索直接選擇性跳過的問我:“那么,你為什么和她在一起?還一副很熟稔的樣子!別告訴我,只是巧合而已?!?/br>“可是真的是巧合??!”我極其無辜的嘆了口氣。并不是所有的麻煩都是我找上門的,麻煩也會有主動找上我的時候。西索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只道了一句:“你離她遠點,我不喜歡!”“吃你的……醋去吧……”邊說著話,邊管不住慢慢闔上的雙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運動過多,身體過于困乏的關系,還是因為西索在身邊的緣故,我睡了近一個月來最沉也最滿足的一覺。醒來的時候,天依舊一副明亮的樣子,房間內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在。若不是身上熟悉的味道和依舊有些漲疼的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我幾乎要以為西索出現只不過是我在做夢而已。果然是有些依賴的吧!醒來時沒見到人,竟然覺得有些不舒服。靠著床頭,半坐起身來,有些無聊的看著天花板出神。直到門開了來,西索慢慢的走了進來,脫下了外套掛在一邊,看也沒看我一眼的徑自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