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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那樣的淡笑,“再高明的欺詐師,十句話里起碼會有三句的真心,那就夠了。真的假的,我就是愿意聽。所以,那又如何?”所以……那又如何?真是……“我是來喊停的,西索?!蔽艺J真的看著他,看著他因為這句話而微微僵硬的身體,微微一笑,“可是現在,或許,我們可能還有一段路要走?!?/br>真的假的,你聽便是。這一場游戲,依然由我來主導,你有著自己的堅持,卻依舊只能被我捏在手里。這樣從來不平等的交往,你連退路都不要嗎?西索!即便,誰也不知道最后的結局會怎樣?沒有去聽西索想要出口的話。“這一次,請溫柔點!”我勾住了西索的脖子,將唇印了上去,閉上了眼。環過來的雙手有力而堅定,連帶了心臟跳動的旋律也穩了下來。☆、西索的禮物雙手交握,十指相扣。西索似乎很喜歡以這樣的方式握著我的手。有人說十指連心,這樣交握之時,兩顆心便能靠得極近。“我還是通緝犯呢,你這么帶著我在街上溜達?”我好笑的道。西索未答話,轉身帶著我拐進了一家隱蔽的店,賣的東西看上去都有些稀奇古怪的。帶著厚眼鏡的女老板正在打游戲,客人來了也并不理會。“我訂的東西?!蔽魉饕允衷诠衽_上敲了敲。“左手邊第三個柜子?!迸习鍥]有停下手中的游戲,頭也不抬的慢慢說道,“款項已經自動到賬了?!?/br>西索似乎是???,直接牽著我走到了一旁,拉開了指定的柜子,從中取出了一個小小的錦盒。心中沒來由的想到不該想到的情節。有些哭笑不得的玩笑道:“喂,西索!你不會是想對我求婚吧?”正放開我的手,要打開錦盒的西索愣了一下,隨即勾了唇,嘲笑似的看著我:“想得美,要不要取你,本大爺還得考慮一下?!?/br>錦盒打開,卻是一對艷麗的紅寶石耳扣。切,女孩子的玩意兒。我挑眉,瞪他:“你就讓我來陪你給未婚妻挑紀念品?”在做我情人的時候還胳膊肘外拐,膽兒太大了點吧。“旋律?”西索似乎才想起這個人一樣,瞇了瞇眼,“怎么?你還在想她?別忘了,她可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你的?!?/br>哪兒跟哪兒呀。我指指耳扣:“是你自己當著我的面給未婚妻買禮物的吧!”不冷不熱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兩位,要吃醋請到隔壁餐館,要打情罵俏請上二樓咖啡廳,謝謝合作?!?/br>誰和他打情罵俏了?!西索掃了那老板一眼,傾身在我唇上一吻,牽著我的手往樓上走。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西索輕輕一笑:“這是給你的?!?/br>“不要!”毫不猶豫的拒絕。誰要戴女孩子的玩意兒呀,還是一對兒。老子哪兒像女的了?“這可由不得你?!蔽魉鞴戳斯创?,危險的看著我,“自己挑吧,左耳還是右耳?”“左耳?!?/br>男左女右,下意識的便做了回。說完話,一見西索拿起了耳釘,忙躲:“靠,我不戴這東西?!?/br>手一抓,將我抱入了懷里,半壓在墻面上,傾身堵住了我的唇。另一只手撩開了我披散的發。左耳上冷不丁的疼了一下,頓時感覺整只耳朵都火熱了起來。不用去看也知道被扣上耳扣了。“混蛋!”推開人,忍不住罵了一句。西索輕輕一笑,舌頭在左耳的地方一卷,喰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還疼著更加敏感的關系,不由的紅了臉。“很好看!”沾了血的舌尖在唇上舔過,西索瞇了瞇眼,聲音微低的說了句:“不過別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好久沒碰你了?!?/br>用這樣的表情說這種話,真是……該死!我怒瞪了他一眼,轉身自己朝樓上走去。手摸了摸那個耳扣,這家伙戴就戴了,非要吻我,也不知道戴歪了沒有。莫名其妙被戳了個洞也就算了,若是戳的洞還歪了一截,看我不掐死他。走幾步,頓住。手還擱在耳扣上,轉眼看他,蹙眉:“這是什么東西?”這家伙也算有錢人,原本以為耳扣上的不是寶石就是鉆石,結果以手感來判斷,這兩者都不是。“??!被發現了呢!”西索微微一笑,往自己手上的另一個耳扣上吹了吹,說道,“總要有個讓我找得到你的方式?!?/br>“總要有個讓我找到你的方式?!边@句話卻是從耳邊傳來的。我愣了一下,才突然明白到,這哪兒是什么耳釘??!分明就是通訊器。“你——”我無語,“直接給我個手機不就好了?!?/br>“我怕你忘性太大了?!蔽魉鞯恍?,“很明顯的,知道你的號碼后,我的任何短信和電話,你都從來沒有接到過不是嗎?上一個手機扔哪了,還記得嗎?”還真是不記得了。也是因為知道自己不愛帶這些東西,所以同“愿景”內部人員聯系時,也選擇了偽裝成手表。不過耳扣——“一人一個,剛好是一對?!蔽魉餍π?,將另一個遞給我,“幫我戴上吧!”說著,挑了一旁的椅子坐下,露出左邊的耳朵來。我拿著手中的耳扣把玩了一下,才嘆了口氣,走到他身旁,低下頭來:“我戴左邊,你不是應該戴右邊嗎?剛好一對兒?!?/br>話是這么說著,手上卻仔細的找好了位置,將尖銳的一面對著那漂亮的耳垂,扣了上去。人都說唇薄耳薄的人薄情,耳薄唇厚的西索,算是有情還是薄情?在我幫他戴好,要起來的時候,西索扣住了我的腰,圈在了懷里,微笑道:“據說,左耳是用來聽情話的?!?/br>捏著他泛紅的耳朵,紅艷的顏色鑲嵌在白色的皮膚上,其實,還真的很有幾分味道。我笑道:“喂,你不會還在上面裝了定位系統吧?”“嗯?可以嗎?”西索淡笑道。手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你要敢這么做我就掐死你?!睂η槿诉m當的縱容沒什么,但若是得寸進尺就絕對不可以。西索很沒誠意的輕笑道:“好怕好怕!”雙手卻突然從腰間伸了衣服里——想也沒想的猛的將人推開,西索一時沒坐穩,就從椅子上摔了下去。我看也沒看一眼的轉身去柜臺點飲料?;貋淼臅r候,那家伙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擺弄著撲克牌。“千葉,別和庫洛洛走得太近了?!蔽魉魍蝗坏?,“我不知道你和旅團認識多久,但那群人都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br>將咖啡遞給了西索,自己咬著吸管,笑:“你在擔心我嗎?”手指勾了勾,我正咬著的吸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