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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此刻卻在清晰的感覺著加諸在身體上的五感。不能太粗暴了,會嚇跑我最憐惜的人兒的。千葉一聲難耐的聲音,像是在邀約一眼,眼里水汽氤氳。我瞇了眼,再也忍不住的深深吻住了他,更進一步……千葉倒吸了一口冷氣,忙喊了一聲:“快停下!”停下???我不是晚了點?我沖著他勾了勾唇,側過頭去,含住了他的耳垂,舔吻了一下。他分明是動了情了,卻還是忍耐著蹙了眉:“快停下!”“一旦開始狩獵,沒有到手之前,停不下來?!蔽业穆曇粢呀涏硢〉貌豢伤甲h了。就算自己想停,身體也停不了的。本人的想親近他,侵犯他,聽著他落淚,確認他就在我懷里,哪兒也去不了。千葉突然攬住了我的脖子,直勾勾的看著我,說了一句:“我說,快?!?/br>后面的話,突然便聽不見了,好像被人突然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原本還激烈的情緒突然之間化為了一片空白,思維被鎖在了不確定的空間里,一下子什么也想不起來了。直到我睜開了眼,發現千葉已經整理好了衣服,站在我身前。整個過程,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對于突然空白了的我而言,卻不是什么愉快的經歷。我記得身體本能的開啟了“堅”來防御,卻還是讓他成功的對我施了法。所以,我已經足夠強大了,卻還不是他的對手嗎?見我望著他,千葉微笑著安慰道:“我的念是特質系的‘心靈的蠱惑’,用語言讓對方服從命令。若是真的打起來,就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了。怎么樣?既然拿到了獵物的號碼牌,要和我打一架嗎?”“不了,我已經輸了!”我想要的是做-愛!不是打架!“你這么說,我倒寧愿和你打一架了!”總是帶著淡笑的千葉,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西索,若只是玩玩可以,不要對我動情?!?/br>只是玩玩?只是玩玩的話,我又何必一定要對你下手呢?!“為何?”我問。雪白如白玉雕琢的手撫上了我的臉:“我兩世為人,都做了欺詐師。騙取友情、親情甚至愛情,最后的目的不過是利用而已。魔術師是蒙蔽別人,自己清楚。欺詐師不同,我們連自己都會蒙蔽。我可以很輕易的告訴你我愛你,親吻、做-愛,也可以真的對你動心,甚至為你不顧一切,可是一旦你失去了利用價值,你在我這里,就什么也不是了?!?/br>他說,他是一個掠奪者,在上一世的時候,在前世就利用了自己是風鳴救命恩人的身份,脅迫風鳴替他賣命,甚至讓風鳴親手殺掉了他愛的人。他說,整整十年,消耗了風鳴對他所有的感情,最后風鳴殺了他。他說,欺詐從他還沒有開始拜師之前,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本能了。其實,這些話不用說我也知道。這個人以言語和微笑,欺騙了世界也欺騙了自己。從一開始,他便是不快樂的。這一點,只有旁人知道,他自己卻永遠也捉摸不透。我淡淡的問道:“那么,為什么告訴我這些?”千葉收回了還覆在我臉上的手:“因為我沒想過會留在這個世界,所以打一開始就沒打算害你?”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呢!我輕笑了一聲,抬眼看他:“你說過,欺詐師不會做任何沒有目的的事情?!蔽蚁嘈?,你的目的,就和我臆想中的一樣。“有!”千葉小驕傲的抬了抬下頷,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我的目的是讓你離我遠點,不要靠近我?!?/br>“恰恰相反吧!”我微微嘆息著,有點想將這個小騙子抓起來,狠狠打一頓,“你其實,是想讓我接近的吧!說不介意,說就算是這樣,也想和你在一起。從你開始察覺我對你的心意,就做著這樣的打算了吧?”如有似無的接近,在我要抓住他的時候,突然一個轉身離開,只留給我一點空氣。卻在讓我以為要從零開始時,突然又對我做一點親密的事情:“若即若離,似是親昵又總讓我抓不住。你是想,綁住我嗎?”千葉一點也不想否認,輕笑道:“說得那么清楚,多沒意思??!”“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嗎?”我不信,還對我沒有那種情感的千葉會這么輕易的答應。千葉細細的數來:“有!很多,你是個強者,永遠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不會成為我的弱點。但最重要的一點是,你說讓我做你的情人,而我心動了?!?/br>只有最后一條,聽在耳里,入了心里。有這一條,足夠了。我勾著唇笑了,抓過他的手腕,將人圈入懷中:“那就試試吧!直到你覺得我不夠資格為止。我應該能夠接受你用完就扔的不良行徑?!?/br>本質上,選了這個人??!就要做好隨時會被踹到一邊的打算。他極自然的在我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側頭親了親我的唇角,壞心眼的笑笑:“那就辛苦你了!再我說結束之前,記得對我好點兒?!?/br>就像是在迎接一項挑戰一樣,需要調整心態,好好面對。他是如此,我亦然。至少,我現在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將人扣在懷里,親吻、擁抱,不是嗎?☆、起風了月色籠下了一層薄紗,禁欲的黑色勁裝包裹著少年看似羸弱的身體,他冷漠著一張臉坐在鋼琴前,十指在黑白色的鍵盤上跳躍,華美的旋律就從指縫間流轉而出。一名金發褐眼的男子就站在不遠處的窗前,晚風浮動著窗簾,優雅翻飛。隨著男子慢慢的朝少年靠近,而后伸出了手,就要覆上少年的臉,“啪”一聲脆響,打破了看似靜謐的夜。少年指尖的飛刀在男子手上劃出了一道血口,沒有表情的臉沖著男子的方向,蹙起的眉表達了自己的不悅。男子笑著露出了口白牙:“不要這么絕情嘛,凌!”“我叫風鳴!”飛刀在指尖一轉,收回,風鳴冰冷的聲音道,“凌這個名字,你還不配叫!”“是!是!只有千葉能叫你‘凌’!我說……你,”男子微側過頭,借著月光看風鳴的表情,“想他了!”是肯定而不是疑問。他和千葉一樣,有著異于常人的觀察力,因為他們是搭檔,也同樣是——欺詐師!風鳴不否認,冷冷的笑看著男子被他隔開的手:“那么你呢?萊恩!不想的話,會把我當成他?”總是散漫的千葉,總是對世界嗤之以鼻的千葉,卻彈的一手好鋼琴。極少握兇器的纖細十指在鍵盤上飛揚的時候,旁觀的人總會看癡了眼。他極少彈琴,每次彈琴的時候,就含著若有似無的微笑,那就表示著,正聽得如癡如醉的人中,有他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