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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確定,接著道:“你又被父母臭罵了一頓,于是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他們給你出了主意,說……”“你閉嘴!”索瑪有些崩潰的吼著朝我奔了過來,揪住我的衣領,“你知道什么?我沒想殺他們!我,我……”嗯?死了?我只是隨便猜猜。“可是結果卻是你害死了他們,你唯一的親人?!蔽依湫?,轉眼看見他胸前的鏈子,鏈子上掛著一個不起眼的小環,女孩子的玩具一樣的東西,“哦,至少你還有個meimei活著??上⒉幌胍娔惆??覺得,很痛苦吧?終于覺悟了,不想在這么過日子,可是卻無法好好的照顧meimei是吧?”后面是劇情就不難猜了,當了耍猴人,賺了錢,就偷偷的往meimei那里送,可惜耍猴賺的錢太少了,所以動了心思參加獵人測試。他崩潰的松開了我的衣領,跌坐在一旁,懺悔一樣,抱著自己的頭。我誘惑著開口:“很痛苦吧!不過是走錯了一步路,卻要背負一輩子的自責,所有人都指責的看著你,沒有人肯站在你身邊,于是只好抓了一只猴子陪你??蛇@只猴子——”我一笑:“卻根本被你強迫留在你身邊的吧!你覺得自己被剝奪了自由,可是生性儒弱的你根本動不了那些人,所以只能欺負一只猴子。呵呵,你以為猴子不會背叛你?所有不真心留在身邊的,怎么可能不背叛。你對它再好,它也不過是暫時遵從你。我們都知道,猴子只服從比自己更強的人……”“你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索瑪軟在地上,號碼牌掉在了一旁,“別說了,你別說了!”要再接再厲嗎?我心里琢磨著,看著眼前卑微到地下的人,竟然動了一絲惻隱之心。“索瑪,來,看著我的眼睛!”依舊是那種略帶沉靜和誘惑的聲音道。人類是很脆弱的生物,在脆弱的時候,最難以抵抗的就在誘惑。地上跪著的人慢慢的抬起了眼來……微啟了唇,剛要說話,林中卻突然散發出了危險的氣息。那是一股濃郁的殺氣,鋪天蓋地的涌來,讓處于半昏迷狀態的我有些頭暈。心里卻暗暗嘀咕了聲:西索,你可真會找時間!唯一會“念”的只有伊爾迷和西索,伊爾迷不會在保護他弟弟的途中爆發的,所以只有那個不知道什么原因,好斗心大盛的家伙了。相對于我的身體虛弱,正處于精神虛弱的索瑪猛的跳了起來,猶如受了驚嚇的老鼠一樣,倉皇逃竄。看看索瑪狼狽的背影,再看看觸手可及,自己卻沒力氣伸手的號碼牌,暗罵了聲“該死的,起碼等我把解藥騙回來啊”,終于服從了身體的本能,松開了一直緊扣著的手腕,慢慢的陷入了沉睡。“嗯!”身上壓著什么東西,有些喘不過氣來。耳旁一陣溫熱、濕漉。大型動物?那只敢接近我的?睜開眼時,正和一雙半勾著的眼四目相對。突如其來的對視,心臟猛的一陣,我驚呼為定的道:“西……西索!你干嘛?”“發情!”西索微笑著說著,覆上唇來,舌尖一挑,就這么進了來,卷在了一起。發——我抬腳要踹,卻發現身上的力氣還沒恢復過來,正好被他扣住了腳,鎖在身下。靈活的舌在嘴巴里時不時舔舔牙齒、逗弄一下舌頭,我有些喘息的咬了下去,誰知他猛的退了開來,結果一個不慎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疼得我“嘶”了一聲。西索沒心沒肺的一笑:“弱成這樣,一點防備都沒有?!?/br>我冷哼了一聲:“信不信我就是這么躺著也能對付得了你?”西索眼眸閃了閃,說了聲:“信!怎么不信!”話是這么說,一只手卻不安分的從衣底伸了進去,在我腰間摩挲。略長了繭的手在腰間的敏感處游走,我不由有些氣息不穩:“別,別太過分了!放開!”“不想!”西索從下往上,掀開了我的衣領,低下頭來,舌尖在小腹處打轉。要命!我抓著西索的雙肩,猛的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咬咬牙:“你找死嗎?”“不??!”西索湊過來,親了親我的唇,笑得一臉邪魅,一手攬著我,另一手慢慢往下,“我說了,我在發情!”作者有話要說: 買好車票了嗎?可是……好像……貌似……不準開車呀呀呀~☆、心靈的蠱惑因練武而有些粗糙的手掌沿著脊椎慢慢下滑,覺得有些難耐的微微后仰起頭部。那家伙得寸進尺的趁機扯開了我的衣領,半坐起身來,背靠著樹干的姿勢正好攬著我,一低頭……搭在西索肩上的雙手很容易的感覺到了他噴張的血脈下,強制忍耐而緊繃的肌rou在手心下跳動著。這個感覺不好!很不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脫離掌控一樣。隨即咬了咬下唇,懊惱了幾分,莫不是太久沒做了?可是這具身體,也只有十六歲,不該那么容易動情才對吧?!西索沒有像以往那樣露出嘲弄來,而是半瞇著眼看我,眼中微紅,唇角輕抿,露出幾分妖異來,一只手還保持著摟抱的姿勢,另一只手已經輕輕的下移,手指間傳來的溫熱讓人陌生。我倒吸了口冷氣,徒然領悟到自己正在招惹一頭野獸。一把握住了西索的手,有些嚴厲的道:“快停下!”西索抬眼看了看我,毫無意義的一笑,尖銳的牙輕輕的啃噬著我的耳垂。我蹙眉:“快停下!”西索摸著我的臉,略帶喑啞聲音道:“一旦開始狩獵,沒有到手之前,停不下來?!?/br>帶著幾分撒嬌和討好的意味,這般隱忍的西索,很難看見。就著半倚在他懷里的姿勢,我攬住他的脖子,直勾勾的看著他:“我說,快停下!”眼前漂亮的眼睛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眼中的血紅色慢慢褪了下去。也只是一霎那而已,卻足夠我從他身上起來。我承認,我動了“念”,而西索一直處于無防備狀態,就算最后身體本能的用了“堅”來防范我的侵入,也已經來不及了。邊起身,邊慢悠悠地扣好扣子,整理衣物,看著依舊坐在地上,卻收起了表情,狹長的雙眼閃著寒光,直勾勾的看著我的西索。是懊惱,還是……我微笑著安慰道:“我的念是特質系的‘心靈的蠱惑’,用語言讓對方服從命令。若是真的打起來,就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了。怎么樣?既然拿到了獵物的號碼牌,要和我打一架嗎?”西索淡淡的笑著:“不了,我已經輸了!”有些慘淡的笑意,讓我心里微澀。此輸,其實此輸非彼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