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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去的?!?/br>西索勾著我的肩膀,不滿的盯著我:“喂,我和伊爾迷都動手了才通過的,你可什么都沒做??!”西索身上的海腥味和血腥味讓我用力的推開了他:“起碼我還知道鬼鯨的弱點?!?/br>這個……算是理由的吧?!☆、順利會師下了船,空氣頓時清新了不少。“給你個提示吧!”琳卡朝著我拋了個飛吻,“往山頂的方向走!”我行了個紳士禮,說了聲:“謝謝!”開始懷疑,是不是每個領航人其實都會告訴被引領的人真正的會場方向。琳卡擺擺手,指揮著船離去。背影依舊如同見到時那般恣意灑脫。回過頭來,發現那兩個人壓根兒沒有等我的意思,已經朝著上山的方向走去了。我幾步跟了上去,問西索:“你去過主會場,應該知道路吧!”西索聳聳肩:“會場當然在原地跑步了,不過路線和測試倒是每年不同,只能按著測試走,太無聊了?!?/br>顯然對著一群鬼鯨也沒能好好運動一番,西索已經開始覺得無趣了。“喀喀喀”伊爾迷依舊發出怪怪的笑聲。三人連地圖也沒看,也忽視了那輛混淆視線的巴士車,直直的往山頂上走,遇上不長眼的野獸,也只是一腳踢開,西索連撲克牌都懶得賞一張。后頭若是有人跟上來,估計只能看到一只又一只口吐白沫的野獸倒在地上。很快的,走入一片靜寂的灰色城邦中。高大的廢棄建筑聳立在兩旁,一個個半開的窗戶里,白色的影子在窗戶里躲躲閃閃,發出“噗通、噗通”的聲音。幾只烏鴉飛靠在電線上,森冷的盯著我們,裝神弄鬼的樣子。只要仔細聽,便能聽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放眼望去,幾百人的隊伍四下散落,朝著山上前進。沒幾步,就見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太婆站在了我們身前,在她的身后,幾百個身穿白衣、帶著面具,散著頭發的孩子從各個角落里走了出來,口里不停的發出“噗通、噗通”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噗嗤”聲,聽著就覺得有些好玩。“心跳二選一問題?!崩咸艑χ覀兒鸬?,僅剩的兩顆牙絲毫不影響她的氣勢,“答對了才準許你們過去?!?/br>標準的西索式微笑,指了指左邊的墻壁,又指了指右邊:“我們不過去,把兩邊的墻壁打開一面就可以了?!?/br>伊爾迷:“喀喀喀”“小伙子,很聰明嘛!”老太婆的拐杖敲了敲地面,然后道,“要我開啟門,就必須回答我的問題?!?/br>“快問,我沒什么耐心!”西索把玩著撲克牌,森森的看著面前的老太婆。對于這樣一個沒什么威脅力的老太婆和后面幾百個沒什么作用的小鬼,西索顯然如他所說的那樣沒有耐心。老太婆顯然也意識到了面前的人不好對付,于是極快的道:“你們是一起回答還是一個個來?”“一起!”我指指西索,“他代表我們的答案?!币翣柮燥@然也沒什么意見。西索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又轉去看老太婆,滿身的殺氣讓老人家的額頭冒出了汗來。“當你的父親和母親同時落水,你會救哪個?”老太婆忙問道,“你們只有15秒的考慮時間?!?/br>話音剛落,后面的小鬼們就開始倒數:“15、14、13……”西索什么話也沒說的把玩著手中的撲克牌。在我看來,這種二選一的題目確實沒有什么回答的必要。如果按照現代人的討巧說法,應該是能救得了誰救誰。不過換做是西索,呵,他的父親和母親早就逝世了,他誰都救不了。“……3、2、1!時間到?!?/br>小鬼們自動讓開道來,路自動的露了出來。我們走進去后,西索才略回了頭,高興的笑道:“你問我救誰,我其實,兩個都不想救?!睂τ趻佅铝俗约旱娜?,他可以冷漠到連自己都震驚的地步。顯然老太婆也被他嚇到了,隱隱眼中多了一抹憂慮。不過這份憂慮顯然與西索沒什么關系。黑暗的通道里,我安慰似的拍了拍西索的肩,只是想起了許久之前,他父親逝世的那天夜里,那個瘋了一樣的孩子。西索的手僵了一下,下一秒卻握住了我的手,牽著我往前走。手中的溫度燙得驚人,我疑惑的看了看相握的雙手,心里好似多了些東西,不輕不重。本以為洞xue的盡頭會是一個湖,然后和小杰一樣,找到兇狐貍一家,而后有幸做一次被兇狐貍吊在半空中的旅行。而事實是卻是幾只變異的狼人sao擾了村莊,只不過打上一架,就有專門的熱氣艇送我們去主會場。一路上,西索一直一臉欲求不滿的眼神,顯然是打架打得不過癮,筋骨活泛開了一半,還來不及多開些武力對手就掛了。那感覺就好比隔鞋瘙癢一樣,不僅不能止癢,還撓得心癢癢。號碼牌拿在手里,三個人頗無聊的閑站著。我望著各個入口的方向,想著小家伙什么時候才來。時間一點一點的流走,原本有些空曠的地下室慢慢的擁擠起來,人頭攢動。我挑了個高處坐下,看見一個跑呼呼的男孩穿著學生裝,戴著厚厚的眼鏡從我面前走過,懷里抱著一臺筆記本敲敲打打。暗想自己將筆記本放在包里是對的,這種形象實在有夠丟人的。又一道石門打了開來,我把玩著手機,心想著要不要給酷拉皮卡打個電話,一邊漫不經心轉過頭去。只一眼,便怔住了。一名黑發黑衣的少年坐在輪椅上慢慢的進入了地下室,一身黑色勁裝,刀刻版堅毅的臉英俊卻不易親近,桀驁不馴的眼神里寫滿了孤僻與沉寂。在我看到他的同時,他也看見了我。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我,咧唇一笑,卻冰冷得不像個人。冥王……凌……他怎么也來了?!他推動著輪椅,慢悠悠的來到我面前,嘆息似的道:“那次,是我不對!”哪次?上次拿我當靶子練習飛刀的時候,還是……了解我生命的那一次?“不好意思,你是……”我疑惑的偏過頭,不解的看著他。上一次見他太意外了沒有準備,這一次,不能再和他有瓜葛了。他審視的看著我,似乎在審度我話中的真實性有幾分。我只是純粹不解的看了他幾眼,然后友好的笑道:“我叫千葉,你呢?”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而后冷冷的道:“名??!”說完,看了我一眼,便走了。我就說嘛,jiejie叫“旋律”,弟弟怎么也不會取個“冥”這么陰沉的名字,原來此“名”非彼“冥”。“千!”正思間,伴著一聲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