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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耐心耗盡,要站起身來,不耐煩的要進攻的那一刻,我已經就著滑走的姿勢站在了休斯的身旁。打不過的時候可以躲,躲不過的時候硬著頭皮上嗎?笑話!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我微微一笑著惦著腳尖在他的耳旁說了一句話,然后轉身,安靜的往臺下走。人群還在嬉鬧和喧囂,但是很快的,所有的鬧騰都歸為寧靜,酒莊里喝酒的、劃拳的、打架的,全都回過頭來震驚的看著這樣一幕:休斯在我說完話后,整個人像失了神一樣,用空洞的目光望著四周,而后猛的從臺上摔了下去!“???”發聲的是酒莊的老板烏瑟爾,他站起身來,看著休斯以一個古怪的姿勢從臺下爬了起來。突然以迅雷之勢朝著庫洛洛飛奔了過去,臨空便是一腳。庫洛洛不慌不忙的看了我一眼,右手依舊拿著他的那本書,左手抬起,一動,休斯被一陣寒光擊中,飛出了老遠,撞倒在墻上,昏迷了過去。我坐在一米來高的擂臺邊沿,雙腳騰空,慢慢的晃蕩著,看著休斯對庫洛洛出手,然后被庫洛洛不費吹灰之力的打倒了。心里冷哼了一聲,暗想不知道以現在小西索的成長速度,能打得倒庫洛洛嗎!許多人回過神來,盯著我看。“小鬼!你和休斯說了什么?”烏瑟爾叼著根煙,站在我身前問。我一臉無辜的抬起頭,看著烏瑟爾:“什么都沒說??!我只是問他,可不可以從臺上下去,別和我打了!”烏瑟爾顯然是不信的。不過庫洛洛意外的沒有讓烏瑟爾再問下去,只是淡淡的朝著我的方向拋了一句:“走了!”我從高臺上跳了下來,跟在庫洛洛身后,在眾人困惑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出了酒莊。睡意早就沒剩多少了,不過這并不妨礙我要回去睡覺的決心。四五歲孩子的身體需要大量的睡眠來保證成長,我可不想長得像信長一樣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庫洛洛,你不能總是讓我水深火熱完了,再給顆糖果就了事了!”我趴在庫洛洛的肩頭,嘴里含著一顆牛奶糖抗議。庫洛洛很瘦,卻并不咯人。小小的我趴在他肩上,總是覺得很安全。但是對比起來,我更樂意被窩金用夾帶或是抗的姿勢帶著我跑。至少窩金不會隨便將我往危險的地方扔。“你不喜歡可以不吃!”庫洛洛微笑著,繼續背著我往前走。誰說我不喜歡的?喜歡極了!“往左往左!你說過讓我回家睡覺的!”我指揮著庫洛洛向岔路口的左邊走去,以防他一時興起,又隨隨便便將我賣了。庫洛洛一向說話算話,心情不錯的將我背回了家,徑自進去洗澡了。還餓著肚子的我在門口守了一會兒,翻了個白眼兒,將外套一扔,裹著被子翻身就睡,也不理會有輕微潔癖的庫洛洛一會兒是不是會把我扔下床去。迷迷糊糊的被一陣飯香味弄醒了,肚子咕嚕嚕的叫著,眼睛卻懶得睜開。“千葉!”庫洛洛的聲音問道,“你剛才在休斯耳旁說了什么?”“沒什么!”我迷迷糊糊的回答,“只是向他重復了一遍,讓他自己從臺上下去,要打和你打?!?/br>“是讓人聽話的念能力嗎?”“言靈,或者簡單成作催眠術?!蔽胰嗳嘌劬?,抬眼看他,“庫洛洛,你問也沒用,我不會給你機會偷我的念力的!”庫洛洛一愣,隨即笑著揉了揉我的頭:“有時候,還是迷糊一點比較可愛!”我撇撇嘴,坐起身來,搶過床邊香味撲鼻的炒飯,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庫洛洛望著我,眼神專注,我卻知道他看的人并不是我。等一半的炒飯下了肚,才問庫洛洛:“我長得很想索菲亞嗎?”“很像!”庫洛洛摸摸我已經長到肩頭的銀白色頭發道,“鼻子嘴巴都和索菲亞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有時候看人的眼神也像極了她!”庫洛洛看著我,黑色的眼睛里透明澄亮,看不出多少懷念的味道。他接著說:“索菲亞總是要什么說什么,個性單純直率。你不一樣,你從出生開始,就沒說過幾句實話。我不記得,我教過你騙人?!?/br>“這種東西是天生的,不用教!”我朝著他一哼,繼續一口一口的吃飯。庫洛洛一笑:“這樣也好!在流星街,沒有人會保護你,包括我也不會。我答應過索菲亞,讓你活下去?!?/br>就是這樣!只是答應了索菲亞而已,只是在索菲亞臨死前答應別讓我死了而已。所以庫洛洛待我,永遠都不咸不淡,不冷不熱。如今大體是不耐煩了,準備拋下我走了。“所以你這兩天,是在教我生存之道嗎?”我瞪眼看他。庫洛洛點點頭:“我要帶旅團到外面去,不能一直停留在原地。我不能帶著你!”不能帶著我,還是不肯帶?我將碗往一旁一放,跳起來,站在床上,對著他笑。庫洛洛被我的笑弄得有些莫名。“喂,庫洛洛!”我笑瞇了一雙漂亮的眼睛,對著他道,“老巫婆告訴我,索菲亞選擇生下我,而不是流掉孩子自己活下來,其實是有一個重要原因的?!?/br>庫洛洛一時沒想起來,問了一句:“什么?”“索菲亞說她知道你不需要她,所以要給你留個弟弟!”我點點唇,對著他道,“目的是教會你什么是愛!”庫洛洛諷刺的勾起唇角:“愛?那是什么東——”庫洛洛話未說完,便被我攬著脖子,“吧唧”一口親上去的動作止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親了他的臉。是驚訝,也是不習慣,一時竟然沒有回過神來。庫洛洛一把將我推倒在一邊,蹙著眉:“別聽那個老巫婆胡說!你就知道什么是愛?”說罷,闔了書,起身就往外走。我“咯咯”的笑了,鑒定完畢的結果是,庫洛洛是害羞了吧!我是不知道什么是愛,但起碼真切見識過,那種能焚毀人的情感是如何的可怕。我不懂愛,并不妨礙我以愛之名做些什么。“親愛的哥哥,蜘蛛走到哪兒,我都找得到的哦!”我嬉笑著在他身后不怎么認真的說著。回應我的是“嘭”一聲被關上的門。☆、告別蜘蛛旅團走的那一天,正是西街暴亂的時候。為了阻止流星街的居民走出流星街,給外界造成威脅。除了得到有權有勢之人的聘用外,所有的人一律不得離開流星街。長期的物資缺乏,一步步的威脅著流星街居民的生存。也許我該慶幸自己不是出生在下水溝之類的地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