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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管之前多懵懂遲鈍,最終也在一起。每日慣例的裁衣,招呼客人,偶爾還會同吱吱一同去酒肆處打擾釀酒的貓妖。細想來,與從前沒什么不同。仍是友人的相處。他們之間像是少了什么,阿虎偶爾會仔細思索,吱吱卻是渾然未覺。修煉,玩布條兒,去街巷處尋找可口吃食,饞嘴了嘗試釀一壇果酒……唯獨不曾關注過二人之間的事情。吱吱仍是喜歡獨處的。多一個人固然多些溫暖,然而比起相擁而眠,他更喜歡同阿虎一起坐在窗子前,望著窗外景象,看膩了,再回頭看一眼阿虎仔細裁衣的側臉,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自在悠閑。“誒,你忽然湊過來……”要做什么。剩下的話被迫吞入肚腹,阿虎錮住他的手腕,強硬地,唇瓣壓上來時,人也被推至窗框處,沒有掙脫的余地。掙脫不得,便不要掙,何況唇齒相觸的滋味那樣好,柔軟麻癢,偶爾的親昵廝磨足夠他覺出絲絲的酥,即便齒間輕咬,也是溫柔。分開時候,喘息漸平,然而身上漸起的燥熱卻未曾減下半分。莫名的煩躁里,吱吱無意將領口扯開,細瓷新雪一般,白得晃眼,淺碧衣衫將纖細鎖骨掩去一半,余下一半,只藏在衣物遮掩處。半掩藏,勾人去揭。阿虎怔怔看著少年暈上薄紅的雙頰,只覺燥熱更甚。要做點兒什么。現下,應是要做點兒什么的。興許是受了蠱惑,阿虎再度湊近他。吱吱熱了臉頰,疑惑地看向阿虎:“我覺得你今天有些奇怪,是怎么了?”“我們之間,缺了些東西?!?/br>“我怎么沒有發覺,缺什么,你告訴……”再度被人堵住話語,吱吱掙扎片刻,只得閉了眼睛感受唇上的觸感,方才阿虎就這么直直看著他,沒有任何預兆地,便將人摁在衣料堆就的柔軟床鋪間,支了雙臂,牢牢鎖住。四目相對,吱吱難得主動勾住阿虎脖頸,拉下來,狠狠咬一口。他不大喜歡被人壓制的感覺。想掙脫,卻不如阿虎力氣大,氣悶憋在心里無處發,只得嘴上泄憤,下了力氣,卻聽見阿虎一聲悶哼,沙啞的,亦不知是不是痛。于是那唇舌不依不饒地糾纏過來,吱吱也不愿服輸,與之交纏片刻,便也溜至阿虎口中肆意挑弄,雖生澀,卻足夠使得阿虎亂了呼吸。吻愈深,也愈纏綿,混亂間衣物被人解開,扯去,只余一件雪白中衣松松掛在身上。阿虎猶嫌不夠,低了頭在脖頸處留下一串紅痕,一路向下,手指不老實,隔著衣物,撫摸胯間物事。吱吱覺出下身的變化,被阿虎觸碰著只是難耐,燥熱,又脹疼。喘息漸漸急促起來,想要掙脫,奈何雙手被阿虎錮住,屈腿去擋,也被按下去。只得隔了水霧看著阿虎將他衣褲褪去,一手握住的模樣。終究忍不住悶哼,閉上眼睛,肢體的觸感更為鮮明,感覺到阿虎的動作,于是斷續的聲音自唇齒間不斷溢出,只換來阿虎沙啞的安慰。“你別怕,我不傷你?!?/br>要做什么呢,太奇怪了。手中的動作停了,吱吱一時有些不習慣,下身被晾在一旁,難過極了。不敢睜開眼睛,黑暗里,他聽見阿虎紊亂的喘息,間或幾聲細小□□,憋在口中,偶爾自唇縫齒間泄露的細小□□。做什么呢。掀起一條縫,吱吱偷眼看過去,也只一眼,便又合住,不再睜開。阿虎竟……臉更熱了,身上亦是燥熱不斷,吱吱不敢再偷看。阿虎兀自動作著,已然沒了功夫去管他,雙手恢復了自由,然而吱吱不想溜走。有點害羞,卻又暗暗期待。待到再次感受到阿虎的氣息時,下身已然被柔軟的所在包裹,一樣的熱,緊密貼著他,碾磨過,細微地顫抖。太大的刺激,忍不住向上動作。聽得阿虎悶哼:“你……別動?!?/br>已然難以忍受,倘若吱吱再動一下,阿虎難保會軟了腰,失了力氣。緩和片刻,他看見身下少年緋紅的臉頰,脖頸處艷色痕跡,向來明澈的漆黑瞳眸含了水霧,忍得難受,眼角處都緋紅。那樣一雙眼睛,望住他……顧不得身下不適,阿虎抬起腰,復又落下,循環往復,漸漸動作順暢起來,一時間喘息不斷,驚了窗外的雀鳥。未曾有過的奇異感覺,失神時,便是沒頂的快感。云消雨歇,各自躺下,吱吱看一眼阿虎,發覺對方也是倦極的樣子,便湊過去于他額間一吻。“我知道你讓著我?!?/br>阿虎摟住他的腰,紅了臉頰:“休息片刻,再去泡澡?!?/br>輕聲應了,吱吱閉上眼睛,唇角弧度美好。奇怪的事情,竟也有奇怪的滿足感。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憋出這一段,有點臉紅(*ˉ︶ˉ*)☆、番外二隔了那么久,小白終于回到山中故里。修行的時候長了,前塵舊事便也隨時光暗暗褪色,一點一點,直到心中只留短暫片影,偶爾略過,卻是再無多大感覺。從前真切存在過的悲歡,憤怒,與悵然,仿佛也隨著一日一日年歲的增長淡了痕跡。他記得吱吱是找到了一位良人,互為陪伴,不相離棄。不像他,分明是美好的開始,最終卻是黯淡結尾。他尋到從前的洞府,正待邁入,卻見里頭坐著位白衣青年,背對著,不見臉容,惟見那未束的發及肩散著,亂糟糟糾結一處。“大白,你怎又到我這里胡鬧?”揉一下隱隱作痛的額頭,他終是一聲嘆息,無奈地,“那一回我回來,你便賴在這里,喝醉酒似的,亂纏人?!?/br>那青年聞言,回轉身,漆黑的眸子怔怔望住他:“我以為你不再回來?!?/br>“這是我的洞府,為何不回來?!彼哌^去,坐于青年身旁。大白與他并無血緣關系,不過洞府挨得近些。山中精怪名姓隨心,同是通身雪白的小鼠,個頭大的喚作大白,小的便換作小白,日日相見,自年幼時光陪伴至彼此四百歲。四百歲,小白下了山,遇見那個凡人。動心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那一日他不過醉在酒肆中,卻被那個人接近,欺他醉中迷糊,宛轉言語與他交談,以美酒為契機,留下住處所在。動了心,即便醒后,仍舊赴約。時機算不得適宜,情感算不得深厚,興許他們的感情算不得適宜,然而他仍舊喜歡那個人。不過心中一點悸動,推他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最初是那個人開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