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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虛弱乃是被昨日那一番疼痛損耗了些許心神,臥床靜養數天便可恢復如初。只這手切忌不可亂動,更不可沾水……” “可會留疤?”慕云嵐連忙問。 女子留疤終是不妥,便是她夫君不在意,她心中也會委屈吧。 “這個……”方院正面露愧色,“還得去問秦王殿下,但老夫相信以秦王殿下醫術……” 眼見他又要再一次放飛膜拜時陌,慕云嵐不耐煩地將他打斷了。 長歌坐在床上吃吃地笑,惹得慕云青看了她一眼,不輕不重道:“你還笑得出來?” 長歌連忙抿住唇,朝著慕云青,用左手做了個封住嘴巴的動作,看得慕云青哭笑不得,指著她笑罵了一聲:“還不老實些!” 方院正離去后,長歌這才正色問父兄今日朝中情況如何。 慕瑜道:“一切如常?!?/br> “一切如常?”長歌忍不住重復了一遍,“那兵權之事呢?可有結果?” 慕瑜搖頭:“并無,陛下只字未提?!?/br> 長歌點了下頭,卻忍不住心生狐疑。 為什么會這樣呢…… 這剎那,她忽然有點理解忠毅侯夫人迫不及待登門試探的感受了。 懿和帝這個反應,和她料想的有點不大一樣啊。 難道問題出在了段廷那封信上? 長歌暗道,今夜時陌過來她一定要問一問他。 卻見慕瑜似有話要說,長歌一笑,忍不住道:“爹爹對我還有什么不可說的?” 慕瑜抿了抿唇,先打發了慕云青慕云嵐兩兄弟出去,這才坐在長歌床邊,深邃的眸子略顯遲疑地看著她。 “長歌,有一事……秦王殿下讓我先不要與你說,爹爹也并非不信他,只是爹卻也不想瞞你?!?/br> 長歌聽他這樣一說,心里反倒緊張起來了,問道:“是何事?” 慕瑜默了默,道:“陛下同時為秦王殿下與晉王殿下選妃,此事想來你也知曉了?!?/br> 長歌頷首,道:“此事這幾日在京中鬧得極為熱鬧,京中但凡適婚的貴女都躍躍欲試,女兒自然知曉?!?/br> 慕瑜點了點頭:“但咱們家卻是沒有去湊這個熱鬧的……只是今日早朝后,夏暉卻忽然將我叫住,說陛下要見我,便將我帶去了溫德殿?!?/br> 長歌安靜地看著他,待他說下去。 慕瑜道:“陛下問我,為何秦王殿下與晉王殿下選妃,我家前后左右的鄰居全都遞了畫像去禮部,獨獨沒有你的?” ※※※※※※※※※※※※※※※※※※※※ 我今天收獲了第一條長評呢,開心~謝謝小天使,mua~!長評積分不會弄,直接送紅包啦小天使們,來愛一愛長歌和時陌吧~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被自己萌翻?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香橙子 20瓶;wxy 10瓶;可愛的沒有感情的殺手、微涼。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60 章 段廷曾為帝師, 德高望重, 在世時深得帝心。雖膝下無子,但唯一的女兒嫁入皇家, 貴為皇長妃,亦是極盡榮耀。 懿和帝聽聞他薨逝的消息, 次日朝上追封謚號, 又下旨昱王親自cao持太傅身后事, 昱王自是應得心甘情愿。 畢竟, 不論從情感上還是前程上, 段廷給予他的許多都遠勝于他親生的父親。段廷的離世給他帶來的悲痛不僅是因為失去了一條有力的臂膀,更多的是一種驟然失去依怙的孤苦無依。 是以這日, 昱王剛下了朝便趕去了太傅府, 連貴妃派去傳他的內侍都沒追上他疾步奔出宮外的腳步, 只得無功而返回去復命。 貴妃有話要問昱王,沒見著人, 心中自是有些不快, 但念及太傅府中的喪事,便也作罷, 心道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原想換身衣裳去冷宮好好瞧瞧那個賤人,轉念也跟著作罷。 想那賤人前腳剛進冷宮,自己后腳就跟去, 不僅跌了她貴妃娘娘的氣度, 還會在天子心中留下落井下石的小人嘴臉, 得不償失。 罷了, 來日方長。自己先不動,便給些顏色瞧瞧罷。 這便低聲對自己的心腹鄭嬤嬤交代了幾句,鄭嬤嬤顯然深諳這些門道,別有深意地笑著應下,退出后便往冷宮的方向去了。 到貴妃午睡后方才回來,附在她耳旁低聲復命,貴妃初醒后的臉上漸漸露出快意的笑容,痛快道:“你這招真是妙極,銀針附骨當初還是她用來對付那個人的,誰想如今風水輪流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叫她自己好好嘗一嘗這個中滋味了?!?/br> 又笑著問:“她可痛快?” 鄭嬤嬤笑道:“痛快極了,呼天搶地地用頭去撞石壁呢?!?/br> 貴妃臉色微變:“可別讓她死了?!?/br> 鄭嬤嬤冷笑道:“她想得倒美……這銀針一旦附骨,只消她身子一動便可讓她生不如死,奴婢已經命人好生看著了,保管讓她好好活著?!?/br> 貴妃這才滿意地點了頭。 及至傍晚時分,夏暉忽然過來傳懿和帝口諭,命她隨駕出宮吊唁太傅。 貴妃聞言又驚又喜,竟脫口問道:“陛下果真命本宮伴駕?” 夏暉笑道:“陛下命娘娘伴駕,自是君無戲言,娘娘且準備著,老奴先告退了?!?/br> 貴妃殷殷笑著送走了夏暉,心中說是心花怒放不夸張。只覺這么多年,她終于等到懿和帝回心轉意重新看重自己,這一路走來個中艱辛,著實不易,想著想著竟開心地落了淚。 她命人將她新做的衣裳取出來,又精心打扮一番。她今日先是斗倒了何氏與景王,后又派人將何氏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覺通體舒坦,胸中積壓的多年郁氣一掃而空,連帶著氣色都變好了,整個人容光煥發。 一個恍惚間,還替昱王看到了儲君之位。 然后她就在這樣神清氣爽的狀態里見到了同在輦車上的舒妃。 只見舒妃附在懿和帝身旁低聲說著什么,懿和帝雖無多余表情,但眉目舒展溫和,極是受用的樣子。 哦,對了,瞧她大意的,竟一時忘記了,沒了景王,還有晉王不是? 剎那間,貴妃的好心情煙消云散,皮膚也不光滑了,郁氣重頭席卷,片刻之間蔓延至四肢百骸。 這時,鄭嬤嬤暗中在身后低聲提點了她一聲,她霎時間如醍醐灌頂,臉上不覺重又露出笑容,端莊貴重地走至輦車前,向懿和帝行了一禮,舒妃在車上向她還禮,懿和帝淡淡要她上車。 途中,貴妃與舒妃一左一右伴駕,原本相安無事,貴妃忽地提起晉王婚事,笑問:“聽說禮部也送了不少貴女畫像去晉王府中,但想來也是多此一舉,meimei心中一向偏疼長寧郡主,便說今次郡主受傷,晉王一聽得消息那著急忙慌趕過去的勁兒,那等貼心癡心,我瞧著都動容?!?/br> 貴妃又轉頭看向懿和帝,笑道:“不如直接請陛下賜婚,全了晉王殿下一番癡心?” 舒妃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