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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左手?!?/br> 原本因為徐明瑞說話不算話,眾人一直都在小聲議論,此刻聽到于朝陽的話,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 徐明瑞:“你說什么?” 于朝陽笑:“一只左手?!?/br> 徐明瑞看向了于朝陽骨節分明的左手,仿佛已經預見到這只手將來的下場:“好!” 所有人都知道,徐明瑞根本不可能會遵守這樣的規矩,但是于朝陽還是讓工作人員開始。 工作人員開始搖骰子,等到骰子盅放到桌子上的一瞬間,徐明瑞率先開口道:“五六,十一點大!” 明亮的燈光下,周圍觀望的客人層層將這里圍住,把燈光擋的晦澀陰暗。 在這樣陰暗的燈光下,于朝陽如玉的臉上帶著一股陰郁,可他偏偏淡定的很,從頭到尾臉上都是帶著笑的。 此刻他臉上的這種笑容,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莫測,似乎內里的可怕已經暴露出來。 然而獵物卻已經習慣了于朝陽的偽裝,并沒有察覺到不同之處,獵物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骰子盅的方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臨近。 “六六,十二點大?!?/br> 六六點因為是最大數的緣故,在一些人的眼睛里,總是帶著點特別的意味。 徐明瑞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沒有想到于朝陽還真敢亂說:“你確定?” 于朝陽從容道:“確定,希望徐少爺不要忘了賭約?!?/br> 徐明瑞心里猛地發虛,他聲音變得更大:“當然沒有!開!” 工作人員依言打開了骰子盅。 兩粒骰子赫然是六六,徐明瑞居然猜錯了! 徐明瑞瞪大了眼睛,他站起身沖到了工作人員的身邊,眼睛直直的看著那兩粒骰子。 “不……不!這不可能!” 說著,徐明瑞就想要掀翻骰子盅。 驀地,一只手按住了徐明瑞的手,讓他無論如何都抬不起自己的手,更別說動骰子盅了。 徐明瑞發現自己被按住的手,剛好就是左手,他的心里無來由的浮起了驚慌。 抬起頭,猝不及防的就撞進了一雙黎黑可怕的眸子里。 于朝陽淡聲道:“徐明瑞,你輸了?!?/br> 這句話仿佛給徐明瑞下了死刑,他下意識的就想抽回自己的手。 王燦手里的刀被于朝陽拿走了,前者十分有眼色的按住了徐明瑞的左手,讓于朝陽有時間好好規劃,該從徐明瑞手的那個部位下刀。 “他.媽.的你真.他.媽敢來??!臥槽你.媽的!你給我松開!信不信我弄死……??!” 于朝陽臉色一點沒變,但是手上的刀卻突然捅向了徐明瑞的嘴! 他的動作很快,徐明瑞還沒有反應過來,血水就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唔……好疼……” 徐明瑞的嘴角兩旁,各被于朝陽開了個一厘米左右的口子,如果于朝陽剛才想,直接把他的嘴撕爛,也都是可以的。 于朝陽不緊不慢的笑了笑,他從小到大都是經受正經的上流公子的禮儀訓練長大的,此刻拿著刀的樣子也依舊溫文爾雅,一身黑衣襯得他干干凈凈,沒有一點血腥氣。 “我十歲那年冬天,我一個前輩用行動告訴我,如果我手里有刀,聽到不喜歡聽的話,可以直接把那人的嘴巴捅成碎末。徐少爺,你猜如果我繼續聽到你侮辱我母親的話,我會如何?” 徐明瑞瞬間安靜了下來。 于朝陽很滿意,用刀子在徐明瑞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 徐明瑞只覺得貼著自己臉的刀子冰涼,然而讓他更加恐懼的是于朝陽的眼神,他看向自己的時候,就像是在看死物。 “別……別殺我……我、我是徐家的太子爺,你要什么我都給你,真的……” 徐明瑞的聲音里已經有了哭腔,偏偏嘴角被于朝陽劃破,根本不敢張大嘴巴說話,剛才囂張的模樣再也遍尋不見。 保安趕來的速度很快,看到老板被人挾持,一時間也不敢貿然上前。 “徐少爺這么大費周章做什么?咱們來這里也是為了玩,干嘛這么興師動眾的?” 王燦笑嘻嘻的說道:“咱們都是來玩的,剛才也只是在協商,你這里的保安也太不懂事了,怎么對待我們就像是對待殺了你爹的仇人似的,徐少爺,你覺得這樣對不對?” 徐明瑞被王燦控制住,一時間敢怒不敢言:“退下,都退下!” 王燦很滿意:“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讓客人們回家吧,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么?非要來這里賭?” 保安隊長是個懂事的,他揮了揮手,示意保安把客人們都疏散。 就在客人全都離開了之后,突然從門口走進來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這男人是徐鵬凱,此刻他的臉上滿是汗水,看樣子是挺著急的。 徐鵬凱對待于朝陽的態度,比對待于廣川的還要小心,他陪著笑說道:“于少爺,沒有想到你會來這里玩兒,犬子照顧不周,是我的錯,我沒有教好他,要不你先把刀子放下來,咱們坐下來慢慢聊?” 于朝陽也懶得做戲,他坐到了剛才賭博的桌子上,長腿比桌子還要長一點,看上去有股說不出來的帥氣:“張梓琳在哪里?” 聞言,徐鵬凱的眼睛里劃過了一抹什么,他對于朝陽彎了彎腰。 難得他這個身材,還能做出這個動作。 “呦,張梓琳我聽說過,她不是你爸爸手下的人嗎?我怎么會知道她……” 于朝陽把刀尖放在了徐明瑞的手上,順著他手上的輪廓,慢慢的滑動著。 徐鵬凱到嘴邊的話瞬間消失了。 于朝陽笑道:“不著急,我們可以慢慢談?!?/br> 徐鵬凱哪里不知道于朝陽的意思,他臉上的笑瞬間消失了不少,聲音也變得平穩起來:“于朝陽于少爺,這樣你就有點過分了吧,我和你父親的關系……” “啊啊啊啊啊……爸爸疼!爸爸你快點告訴他吧……疼!” 徐明瑞的慘叫聲打斷了徐鵬凱的話。 徐鵬凱越看自己這個兒子,就越是覺得沒用。 明明徐家和于家都是龍頭企業,但是他徐鵬凱的兒子和于廣川的兒子比起來就像是個草包! 現在徐鵬凱被于朝陽拿捏著,別說報警了,他現在只想把這位祖宗請走,其他的卻是不敢再想了。 徐鵬凱咬了咬牙:“張梓琳現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她昨天被于廣川帶走了,聽說是送到了處理站,時間過了這么久,現在嘛……嗤……我告訴你于朝陽,你現在放開我的兒子,我告訴你,我再怎么說……” 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只見于朝陽干脆利落的把刀子穿過了徐明瑞的手,狠狠地釘在了桌子上。 “??!” 徐明瑞尖叫了一聲,居然疼昏了過去。 于朝陽站起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