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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露出笑意。黑歷史對象就在面前,而且還記得,就算葉煜已經沉穩從容許多,這時候也覺得臉上有點火辣辣的,更何況嬴政嘴角微揚,抿嘴輕笑,帶著幾分諧謔的感覺。他當下就輕咳一聲,掩去自己的不自在,“臣帶您去看那水泥成品吧?!?/br>嬴政也不逗弄他,正了正神色跟在他身后去了后院。見到那一片石頭林,嬴政微微震驚,“這就是水泥?”葉煜點點頭,帶著嬴政往里走,“這些大多是之前的的失敗品?!?/br>走了一段,他指著地上排列有序的一排石方塊道:“這些就是最新一批,效果也是最好的?!?/br>嬴政蹲下身摸了摸,又拿起一個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完全不顧他沾了一手灰。“若是此物與那混凝土真如愛卿所言,我大秦城墻必然堅不可破!”他眼中好似放著光彩。葉煜點點頭,“只是還得考慮周全才是,大風大水大寒大暑,都需得經受得住,關于這個臣還在檢驗?!?/br>嬴政起身,向前望去發現有間屋子門窗緊鎖,他便問道:“那是作何?也與這水泥有關嗎?”葉煜快步上前,讓嬴政在原地稍作等候,他摸出鑰匙開了門,頓時一股濃煙從里面散出。散了一會兒,葉煜才示意嬴政上前,“這里面是臣在測試大暑情況下水泥的狀態?!?/br>嬴政在門口句看到了好幾個火盆,走進去更覺得悶熱,拭了拭額頭上還沒怎么冒出的汗,稍微被嗆到了一點,他掩口鼻去看了看火盆不遠處的水泥,發現和外面沒有什么兩樣才滿意的走了出來。這還沒轉身呢,他忽然注意到不遠處有個架子,上面掛著幾條豬rou。等到嬴政走出這個房間,便問了這事。葉煜目光游離,有些不好意思道,“臣看煙大……就順便試試看用煙熏rou?!?/br>先秦還沒有熏rou,但嬴政也能猜出是這大概種美食,無奈地搖搖頭,卻也沒說他什么。葉煜有幾分不好意思,便快速把話題撤回了正道:“大暑大水都檢驗過了,大風和大寒一時半會兒還測不出來,得等到入冬或者有……冰?”葉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穿越中沒見過怎么做水泥,但是講過怎么制冰??!硝石制冰!就這么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甚至都不用詳說,這點化學知識他還是記得的。他正打算把這事說給嬴政呢,卻突然頓住。他沒見過原生硝石礦長什么樣,而且這時代還沒有火藥,認識硝石的人應該不多,他該怎么找呢?“愛卿?”嬴政注意到葉煜剛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臉上先是驚喜,卻又皺起了眉凝思。葉煜來不及會回復他,因為他覺自己對硝有點熟悉,而且不是來自于前世的記憶。硝、硝、硝……到底是哪里……他不敢打斷思路,努力回憶著。——若眼目障翳,則熔北帝玄珠,加紅丹……他想起來了!太醫在教他的時候曾經提起過一味叫做北帝玄珠的藥,他當時因為好奇這個名字還多問了一番,后來發現那就是硝。“北帝玄珠!”他看向嬴政說道,“北帝玄珠能制冰?!?/br>嬴政訝然,“你說的可是真的?”“還得試試看?!比~煜謹慎起見說道。嬴政立刻就讓人去找來北帝玄珠,又還有一套新衣服,因為他的衣服現在染上了一股子煙熏的味道,在葉煜府上也就算了,但這么回去著實不雅。在等待內侍回來的時間里,葉煜和嬴政又回到了大堂。葉煜這時候忽然想到,嬴政好像還沒說來找他的目的,總不至于只是來看看他在干什么吧?“王上來臣府上……”嬴政借道:“愛卿覺得成蟜如何?”公子成蟜?葉煜面露疑惑,懷疑是不是嬴成蟜又蹦跶了。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嫪毐前不久成了徹侯,也許嬴成蟜又覺得不平了,耐不住性子做了什么。思及嬴成蟜上次的舉動,葉煜斟酌了下詞句回道:“成蟜公子略性躁,但尚且年幼?!?/br>“已年十四,算不得年幼了?!笔龤q繼位的嬴政淡淡道,“至于性躁……呵,也該磨磨了?!?/br>聽起來嬴政似乎有了決定,葉煜見此也就不多言了。沒過多久,有個內侍就從醫館弄來了一塊硝石。葉煜將硝石放入注了水的青銅盆,又在盆里面放了個盛水的陶壺,過了半響,那陶壺中的水果然結成了冰。總算有個一次性成功的了,葉煜心中微微激動,立刻就把這法獻給了嬴政,然后又制了些冰,送去檢驗水泥了。而在過幾天的朝會上,葉煜也明白嬴政打算如何磨嬴成蟜的性子了。“令——長安君使韓……”哪怕葉煜不知道這段歷史,可也立刻就明白了嬴政的想法,他轉頭看嬴成蟜,見他半點不察,甚至還有幾分喜悅,心中微微嘆氣。果然還是嫩了點。作者有話要說: 太醫的那個配方來自于,但是我覺得這手法和方士煉丹很像(又加硝又加鉛的),就拿來用了,請別在意。話說北帝玄珠這名字真的有點酷啊w(所以那么多別名中我就挑了這個)第八十六章成蟜使韓姚賈現通常來說,秦國出使他國的目的無非兩種,一種是交好連橫,而另一種,則是坑人。韓國,哪怕仍然有著七雄的名頭,可卻已經沒有七雄的實力了。對于一直虎視眈眈的秦國來說,那就是盤中餐,怎么還會費大力氣與其交好呢?真要交好,那也是韓國來交好秦國,而非秦國去交好韓國。自然,嬴政派嬴成蟜去韓國的目的,是為了坑韓國,并且也是為了坑嬴成蟜。嬴成蟜的手下的勢力主要分為三種:一種是看不慣嬴政的人,這些人多半是一開始就站錯了位置,畢竟誰也不會想到秦莊襄王只在位了短短三年不滿。不過這類人隨著嬴政逐漸長成,已經漸漸減少了。第二種是普通的門客,也算不上多,但他好歹是個王室公子,門客也不會少不到哪兒去就是了。而第三種才是嬴成蟜真正的勢力,即韓系。盡管韓國已經是勢單力薄,可在秦國內韓系的勢力卻是僅次于楚系,這多半是因為嬴子楚和夏太王太后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