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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他給顧庭生打招呼:“顧庭生,好點了嗎?”顧庭生點點頭,蘇凡問:“你、楊露還有向琳琳,你們都認識???”“高中一個班的?!鳖櫷ド鷽]再多說話,他對我伸手,“楊露,過來一下?!?/br>我拉著他的手站了起來,還在想干什么呢,顧庭生拉著我的手就走了,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離隊去廁所的人不少,教官也沒管我。顧庭生一直把我拉到了對面的樹底下,沒什么人,顧庭生說我們兩個聊聊天,我就坐在了那里。顧庭生看著我,表情都是郁悶,他說:“我一個人坐這無聊死了?!?/br>“你不是在敲代碼嗎?”我指著顧庭生放下來的電腦包,“回公寓吧,大哥,這么熱,你坐在這電腦不燙手嗎?”“燙啊?!鳖櫷ド臀野ぶ绨?,他靠著我懶洋洋的說,“但是一個人在公寓,我看不到你會很想你?!?/br>我問顧庭生:“剛剛那個女生來找你說了什么?”“找我要手機號和扣扣?!鳖櫷ド懿辉谝獾恼f,“不過我沒有給?!?/br>我就捏了捏他的手,說做得好,顧庭生側了過頭,我也低頭看他,他身子歪的都快躺到了我懷中。我看到他眼睛黑的像是一潭深淵,真的是很深邃美麗的一雙眼睛。顧庭生在金子一樣的陽光下看著我,他對我緩緩的帶著笑說:“只有你能要走我的手機號和扣扣?!?/br>“別的人我都不給?!?/br>第136章心思軍訓結束那天,早上在cao場走完了所謂的閱兵儀式,顧庭生就來寢室和我一起收拾東西。寢室的東西也沒有拿走,褥子和涼席直接卷了起來還堆在床上,其他零碎非必須用品都收到了柜子里。曹風很熱心的過來幫忙,但就這么一點東西,他也插不上什么手。顧庭生在上鋪卷鋪蓋,我在下面收東西,曹風要坐到鄭一澤床上,被鄭一澤拒絕了。曹風只能靠著床欄桿,孔有志、趙遠雙雙跑去自習室開始準備四級考試,蘇凡不知去向,我隱約覺得他好像是去找向琳琳了。曹風在和顧庭生說話,他問顧庭生:“楊露大哥,你們在外租房一個多少錢???”顧庭生卷著被子,把涼席蓋在被子上,一邊說:“一個月兩千七?!?/br>曹風立刻聲音就變調了,他聲音都打著顫:“這么貴啊,我一個月生活費才一千五?!?/br>顧庭生沒吭聲,曹風就又追著問顧庭生還有我每個月生活費多少,顧庭生模模糊糊的說了個數,曹風又感慨了一遍,我中間出去洗手,鄭一澤跟了出來。我打開水龍頭,水嘩啦啦的流著,鄭一澤站在我身邊,對我說:“顧庭生真有錢?!?/br>我應了一聲,鄭一澤語氣復雜的低聲問我:“又有錢長得帥,你和他睡了嗎?床上怎么樣?”我洗手的動作頓了下,關了水龍頭,看了鄭一澤一眼,心想他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呢,還有,我看著鄭一澤皺眉:“你問這個干什么?”鄭一澤臉上的表情很微妙,他看著我的表情非常復雜,羨慕,嫉妒,恨,還有不甘心,鄭一澤說:“我也能做1?!?/br>我沉默了一會兒就出水房,鄭一澤跟在我身后,他伸出手拽我的手,我停下腳步看著他,很嚴肅的對他說:“我又不是0?!?/br>我說這個話的意思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因為我始終沒有0和1的意識,但是鄭一澤顯然誤會了我的話。回到寢室后,他看著顧庭生,整個人眼神都是掩飾不住的古怪。我和顧庭生離開后,走在路上,顧庭生都問我:“你下鋪那個男孩,看我的眼神為什么那么怪?”我覺得鄭一澤肯定想歪了,就樂了,顧庭生很奇怪的問我:“楊小露,你是不是做什么壞事了?”“鄭一澤是個gay?!蔽腋嬖V顧庭生,“他說對我一見鐘情?!?/br>我說的毫無負擔,也很坦然,因為我不會喜歡他,但是我說完,就看到顧庭生的臉色很快的沉了下去,像是一瞬間晴朗的天空遍布了烏云,他的臉陰沉的像是會滴水一樣。“大哥?”我握住顧庭生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很詫異的看著他,“你生氣了?”我想怎么這么小心眼,顧庭生停住腳步,他回頭看了看,讓我有種他好像要回去揍一頓鄭一澤的錯覺。“我又不會喜歡他,你生什么氣呢?”我感覺很搞笑,覺得顧庭生吃的是飛醋,但是顧庭生側過頭看我,他臉上緩和了些,但是眼神陰沉的可怕,充滿著很重的占有欲。顧庭生帶著這種占有欲,他對我說:“他怎么可以覬覦我的小露?!?/br>我看著顧庭生,愣了,事實上關于我們兩個人,我一直覺得我的占有欲比顧庭生強烈很多,我也一直覺得我們兩個論起心胸,也向來都是我更加狹隘,更加容易鉆牛角尖。但是在這一刻,顧庭生帶著很重的、幾乎是有股戾氣般的偏執,他對我再次說道:“他怎么可以覬覦我的珍寶?!?/br>我才明白我們兩個在對待我們的感情上,竟是如出一轍,我仍然記得那些女孩子充滿愛慕的看向顧庭生時,我也是這樣想的。他是我的珍寶,你們怎么可以覬覦他呢。這天回去的路上,是九月中旬,北方的錦城依然那么熱,好像夏天還沒過去,但其實都已經是秋天了。路上我又說了蘇凡好像喜歡向琳琳的事情,我說完,問顧庭生:“要不要告訴張悅洋?”顧庭生就已經拿出手機,我還奇怪他拿手機干什么,顧庭生手機貼到了耳朵邊,我聽到他說:“張悅洋,給你說件事,你聽好了?!?/br>顧庭生就把我剛剛說的話給張悅洋復述了一遍。我整個人都有點驚,沒想到顧庭生這么迅速,又覺得這就是男生的友誼吧。顧庭生復述完,他對張悅洋說:“你想怎么做你自己想好了,但是如果真的很喜歡那個人,你至少不要輕易放手?!?/br>顧庭生說完就掛了電話,我握著他的手,兩個人出了學校走在路上,路上仍然有很多人回頭看我們,但我也逐漸習以為常。當顧庭生站在我身邊時,我偶爾會覺得,我仿佛有了很多很多的勇氣,甚至是可以和整個世界對抗的勇氣。但其實也只是玩笑,因為世界才不會和你對抗,這個世界才沒有閑心管你是誰。我問顧庭生:“你給張悅洋說不要輕易放棄,那豈不是說還是可以放棄?”顧庭生說:“如果人家女孩真不喜歡他,纏的太過火了不過是給姑娘添麻煩,再說他和我們又不一樣?!?/br>“我們有什么不一樣?”我聽到顧庭生最后一句話,不知道為什么想笑,“因為我們兩個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