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他在這時終于明白太宰治回復給他的那封郵件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記得當心從天而降的狗?!?/br> 他原以為那個家伙在與他玩什么文字游戲,推理出了一百種可能潛藏的寓意。 現在看來, 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 是一只從天而降的狗啊。 加州清光邊跑邊吐槽:“……喂!這還說什么救人???神樂小姐她剛剛是不是把那個落水的男性摁了下去???!” 大和守安定將手搭在了搭檔的肩膀上,義正言辭道:“清光,主公的meimei做的事情怎么能叫把落水的男性給摁下去呢?那一定是在見義勇為, 鼓勵那位外國小哥努力的學會屏息游泳!加油??!那位外國小哥!我們相信你可以的!” 加州清光靜默:“……學會屏息游泳?在哪里游?冥河嗎?” 身為極化打刀, 他們的機動很快, 可是不知為何……即使拼盡全力,還是趕不上主公meimei和那位外國友人順流而下的速度。 這場景莫名有些似曾相識,讓他們想起了上次醉酒后掉進河里順流而下的主公。 如果他們能擁有極化短刀那種程度的速度就好了…… 就在清光和安定漸漸覺得有些力不從心時,他們沒發現身后跟著的定春身上已經多了一個人。 “喲,兩位武士小哥, 日安啊?!彬T在定春身上, 路過的銀發天然卷對他們打了個招呼。 “啊, 你好啊,老板?!鼻骞夂桶捕ㄒ黄瘘c點頭回應道。 直到老板騎著狗子離遠了,他們才齊刷刷反應過來不對勁。 “銀時先生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加州清光震驚:“……本丸那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21世紀不會亂套吧??” 大和守安定指著銀時道:“清光你看,老板已經追上他們了!” 河里的陀思原本是想掙扎一下的。 可是這個女孩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恨不得一掌將他摁進河底溺死。 他多次嘗試浮出水面,都會被對方給重新摁下去。 更可怕的是,后者一直在喃喃自語的重復著:“小哥你別怕!我覺得我已經快要掌握一點游泳的技巧了阿魯,我馬上就救你出來阿魯!” 陀思:“……?” 日本可真是個奇妙的國度,他還沒來多久,就被從天而降的惡犬撞進了鶴見川,還有個少女嘴上說著要救他,實際上卻想要將他致為死地。 少女與惡犬可從頭到尾都沒有在他的計劃中出現過,他們就像憑空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生物。 那么,到底是誰擾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是太宰治么? 他是否看穿了什么? 沒待陀思繼續深思,那個女孩又一巴掌將他的腦袋摁的更下去了。 ……在得出結論之前,他怕不是會溺水而死。 他其實挺想現場發動異能力,讓這個明顯是在謀殺他的孩子陷入永遠的安眠的。 可是,理智告訴陀思,他現在不能這樣做。 這個女孩同樣是“未知”的存在,如若他現在真的因為憤怒而動手了,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連鎖反應。 還是謹慎一些,將自己偽裝成某個無辜落水的俄羅斯游客比較好…… 就在陀思努力調整著狀態時,他的衣領突然間被誰緊緊的揪住了。 這個力度不是單純的想要讓他窒息這么簡單,而似是想現場徒手勒斷他的脖子。 “小哥!你稍微振作一點阿魯!為什么沒有聲音了?這樣可不行,千萬不要輕易的敗給河流咕嚕咕嚕咕嚕!” 就在陀思覺得他馬上要見到真正的冥河之時,終于有誰抓住了他的手臂,將他從河水中拯救了出來。 對方的動作一點也不輕柔,幾乎是用摔的將他扔到了地面上。 騎著定春的坂田銀時徑直沖進了鶴見川,首先將那位幾乎沒了聲息的蒼白小哥扔到了岸上,又撈出了說是在救人實際是在謀殺的山地大猩猩。 陀思得以喘了口氣,原本就很纖弱的身體經此一刺激,他捂住肺部,因為方才在河里嗆的水,咳嗽咳到驚天動地。 神樂見狀,焦急的沖上前道:“我來幫你做心肺復蘇,小哥!” 陀思心想,如果真的讓那個力道的孩子幫自己做心肺復蘇的話,他的肋骨會被她現場摁斷吧。 “心肺復蘇個鬼??!”坂田銀時一拳砸在了神樂的腦袋上:“你到底在干什么???” “哈?你在說什么?我當然是在救人阿魯!”神樂捂住腦袋憤怒的回懟道。 “世界上有誰在救落水的人時會給他使勁往水里摁還順便在學游泳的???”銀時拎著神樂走到了陀思面前,將她摁下來正坐:“給我好好的向這位國外友人道歉!” 一邊嘴上這樣說著,銀時還是一邊將自己的外衫裹在渾身濕透的神樂身上。 神樂望著面前這位臉色蒼白俊秀,還在強行對她保持著紳士微笑的外國友人,正想開口說些什么,便感覺岸邊的寒風一吹,身上一冷,打了個寒顫,張大嘴巴,“啊啾”一聲,結結實實的正對著陀思這張俊臉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單單只是打出來了一個噴嚏也就罷了,可這個噴嚏還帶出了很長的一條鼻涕,一頭黏在了他俊秀的臉頰上,一頭還黏在神樂的鼻孔里。 陀思:“……” 啊,這個黑暗又腐爛的世界果然還是需要摧毀之后重新建立一個呢。 坂田銀時氣的快爆炸了,咚的一聲又錘了下神樂的腦袋:“喂??!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是想破壞這個國家和這位外國友人國家之間的關系嗎??” 神樂用食指攆了下鼻子下方,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是落水時有點著涼,一時沒有忍住阿魯?!?/br> 銀時看著這位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在懷疑人生的外國友人,取出方才他順手從河里撈出來的類似抹布一樣的東西幫他擦臉:“真的非常抱歉啊這位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小哥,雖然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得懂日文……啊,那個什么……I'm…very ……sorry?” 陀思看清了這個男性的手上到底拿著什么在給他擦臉。 是他的帽子。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否還在保持微笑,但是他還是溫柔的回答道:“我能聽懂日文……感謝你的出手相助?!?/br> 銀時望著陀思,表情遲疑了一會兒,然后轉過頭開始和神樂耳語:“為什么他這樣都不會生氣的???脾氣好過頭了吧?” 神樂順手拿過銀時手上的毛茸茸帽子,毫不嫌棄的用方才擦過陀思臉的另一頭開始擤鼻涕,擤的還特別大聲,擤完了鼻涕以后,她一把扔掉了帽子,悄悄回答道:“不知道阿魯,如果有人敢這么對我的話,我早就把他的頭給打下來了阿魯?!?/br> 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