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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有將她徹底抱緊了,才能有主公現在“切實”存在這里的實感。 “玲子?!比耘f沉浸在剛剛戰場的回憶中未能緩過神,鼬將手放在馴服的兇獸腦袋上,輕輕的摸了摸,開口道:“她可以直接申請A級的本丸?!?/br> 玲子:“……哈?” 為什么? 這個舉世聞名的弟控難道要晉升成妹控了嗎? 這個孩子就算是鍛刀的運氣好了那么一點,也不該直接從D級跳到A級吧? “我?A級?”神謠指了指自己,滿臉驚喜,臉頰微紅道:“真的嗎?” 神謠的身上,方才在戰場殲滅溯行軍所濺到的血,早就隨著時間的推移煙消云散了。 她現在看起來就像個再正常不過的可愛小姑娘,一雙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亮閃閃的,讓玲子懟人的話到半截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算了?!绷嶙訃@息一聲,拍了拍神謠的腦袋,溫和的囑咐小姑娘坐這玩會她拿來辦公的電腦,然后望著鼬滿臉嚴肅的開口道:“鼬君,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br> 鼬君他向來是個極其負責的審神者,根本不會毫無緣由的做出無厘頭的事情。 他會說出這種話,一定是有什么理由。 神謠目送著兩位審神者前輩一前一后的進了里屋“密談”,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點開了玲子小姐的電腦屏幕,想找點視頻打發時間。 玲子小姐的消息框一直彈個不停,給她發消息的是某個備注名“禿子陰陽師”的人。 雖然很好奇對方到底在對玲子jiejie說什么,但是神謠還是摁捺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忍住沒打開。 偷看別人的信息,那可是很不禮貌的事情。 玲子jiejie的電腦桌面,是一個肩膀上坐著胖胖三花橘貓的少年側影。 少年與玲子jiejie有著同樣的發色和瞳色,他面朝著遠方,背景是橘紅色的夕陽,少年輕輕微笑著,笑容里仿佛含著能夠撫平一切的溫柔。 就像是mama的笑容。 在神謠望著少年的側顏出神的同時,屏幕“叮叮?!钡奶鰜砹耸鹈岸d頭陰陽師”的視頻通話,將她嚇了一跳。 那么問題來了。 她到底接還是不接??? 玲子jiejie似乎在和鼬哥談論很重要的事情,神謠覺得自己不該隨隨便便的打擾他們。 但是,自己明明在這里,晾著這位陰陽師先生的電話似乎不太合適? 神謠想了想,還是右鍵接通了視頻通話。 跳出來的通話框是一位銀發藍眸,穿著華麗狩衣的先生。 他大概就是那位“禿頭陰陽師”先生。 陰陽師先生看到神謠的時候,先是愣了愣,然后回復了她一個微笑:“你好?!?/br> “你好啊,陰陽師先生?!鄙裰{點點頭。 ……唔,陰陽師先生的銀發明明很茂密啊,根本不像未來要禿掉的人呢。 “玲子jiejie現在的話,正在房間里和其他的審神者前輩說話?!鄙裰{禮貌的問:“陰陽師先生,您有什么事情要找她嗎?” “嗯,的確是工作方面的事情呢?!标庩枎熜τ膿u了搖他的折扇,對神謠道:“等她回來了之后,勞煩你轉告她,大正時代稍稍出了點意外,需要她的幫助去糾正歷史?!?/br> 一般這種時候,其實她只需要回復對方“我知道了”就好。 可是神謠摁捺不住她的好奇心:“發生了什么事情???” “……也沒什么太重要的事情?!标庩枎熛壬卮穑骸熬褪且晃蛔苑Q外星人的少年,在半夜時當街當街毆打了一位上班族,攻擊了試圖阻止他的警察先生,在當地引發了不小的sao亂?!?/br> 神謠:“……他有什么特征嗎?” “大概十四五歲的年紀,白色的唐裝,麻花辮,橘粉色的發色,鈷藍色的眼眸……”陰陽師先生將折扇合攏,鳳眸微瞇:“不過,說來也巧,那位少年的發色和眸色,都和小姑娘很相似?!?/br> 神謠:“……” 種種的特征都明確指向了某個人。 可是,世界上真的會這樣湊巧的事情嗎? 那個大鬧大正時代的外星人少年,真的會是她離家出走的混賬哥哥嗎? 一邊的玲子jiejie大概是和鼬先生洽談成功了,她一邊推開門一邊皺眉道:“晴明,為什么這種任務需要委托我去糾正呢?” 聽上去明明很簡單啊。 “嗯,大概是因為被外星人少年當街毆打的那位上班族,是大正時代的鬼王吧?!?/br> 被稱為晴明的陰陽師先生輕輕一笑,笑容宛如一只白狐。 玲子的臉僵住了。 “鬼舞辻無慘被當街毆打……?”玲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正在努力的強忍著笑意:“那,那位外星人小伙子做的還真棒啊?!?/br> 大快人心。 沉默已久的神謠緩緩的舉起了手,引來了大家的視線矚目。 “那個……”神謠的聲音很小,但很堅定,她一字一句道:“我猜那個人很有可能是我離家出走的混賬大哥,我可以申請去那里把他帶回來嗎?” 把他的腿打骨折然后帶回來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 玲子給晴明的備注:禿頭陰陽師 晴明給玲子的備注:非洲審神者 非洲人何苦為難非洲人:D — 囤一下隔壁預收文文案腦洞 來自平安京大江山的鬼族祖安社會女主在線迫害屑老板的沙雕文: 虛假的鬼族:慘白的膚色,瀕死之人的面龐,只能靠食人恢復理性,不能暴露在日光下,只能在黑暗中茍活,被特制的刀砍下脖子就會死。 真實的鬼族:生在羅生門,長在大江山,與鬼王勾肩搭背,與鬼將們把酒言歡,常去某禿頭陰陽師的寮里瞎逛散心,隨手一個技能都能讓小妖怪們佩服的五體投地,下一秒就能化身究極生物。 無慘:……所以,你想表達什么? 空蟬:我想表達的是,下一秒,我就能揍到你喊爹。 ————— 場景一: 酒吞:他一天到晚纏著我要我喊他摯友。 鬼切:她一天到晚纏著我要我喊她爹。 酒吞:…… 鬼切(委屈):明明是我當初把她撿回來的,她應該喊我爹才對。 酒吞:……這是重點嗎? 場景二: 空蟬:源賴光,我恁你娘了個腿,你到底對我家小癟犢子做了什么?你看看他現在,簡直比以前還傻! 鬼切:……小癟犢子罵誰? 源賴光內心:我啷個曉得? 場景三: 無慘:你到底是誰? 空蟬:我是月黑風高偷你媽棺材錢的賊。 場景四: (沒有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無慘:真是一群弱小可悲的生物……